徐云德哈哈笑道:“夫人,我常年在外奔波,陪你和孩子的时间少之又少,这几年可辛苦你了。”
徐夫人摇头道:“这是哪儿的话呀,你在外面干你的事业,我在家带孩子,这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何谈辛苦之说?”
徐云德闻言后,颇为感动的说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呀!夫人我徐云德这辈子娶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我答应你,等这一茬子事情结束了以后,我便金盆洗手,再也不出去了,一心在家陪你跟孩子,你说好不好?”
徐夫人摇头答道:“不好!”
“为何?”徐云德有些惊诧。
谁料徐夫人却说:“因为你还少说了一个人,咱家往后还有白姑娘呢,你若一心只陪我跟孩子的话,那岂不是冷落了人家?”
听了此话之后,徐云德再也无话可说,只是将其紧紧的揽入怀中,许久不愿意松开。
过了一会儿,徐夫人似乎突然想起来些什么事情,脱开徐云德怀抱,继而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呀?”
徐云德点头道:“嗯,三天之后,我将会跟王大仙还有妹子等人去一趟东北长白山天池,此行的目的极其重要,以至于我们大伙儿连年都没法儿在家过了,如今我太爷爷又没在家,看来今年又要辛苦你独自在家带孩子过年了。”
听了徐云德这话以后,徐夫人稍微凝眉,随即说道:“东北那边天寒地冻,在这严寒季节,山中更是凶险万分,此行你定要多加小心,凡事三思而行,且不可冒进,我会带着孩子在家中等你回来,年过不过都不打紧,只要咱一家人在一起,那便每天都是年!”
“每天都是年!”徐云德满心感动的重复着道:“夫人,我徐云德对天发誓,此生定不负你,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你过最好的日子,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再说刘萍这边,她跟叵蓉把饭做好之后,便去了孙圣葵的屋子,将自己三天后要离家赶往东北的事情告诉了他,孙圣葵闻言后,回答道:“丫头,你只管去吧,在外行事,定要万般小心,家中大小适宜,我自会处理妥当,这点你就无需挂心了,另外孙季那小子三日之内回不来,等他回来之后,我自会向他说明情况,那小子也算个识大体的人,我想他会理解你的。”
刘萍点头道:“爹,我常出院门,不能日日留在您身边照顾您,真是愧做您的儿媳呀。”
孙圣葵摆手说道:“傻丫头,我的身子还硬朗的很呢,再对付个十几年应该不成问题,另外爹心里更加明白,你的苦远大于我们爷俩,所以你万不要跟我说这些,只需照顾好自己做好该做之事便足够了。”
从孙圣葵房中出来之后,刘萍心里很不是滋味,每次她出远门回来之后,家中都很凌乱,孙圣葵自小便是少爷,到老则成了老爷,对于些家务粗活自然不会去做,但近些年来,却不得不试着去做了,而孙季每日忙于公事,对这些琐碎的家务自然是无心过问,因此这家中离开了她以后,他们爷孙四人过的日子可想而知,但正所谓有得必有失,既然自己选择了救世之路,那么这些凡尘俗世就必然抛诸脑后,对此刘萍虽说满心不愿,但却又苦于无计可施。好在孙圣葵善解人意,能够明白自己的苦处,如此刘萍的心里还稍微好过一些。
第二日,徐云德便去了青山镇的白家,此时红花会上下,无人不将他视作贵宾,白羽见他来了,更是一脸的欣喜之意。在老黄的引领下,来到二楼白老大的房中,此时那白老大正站在书桌前,画着一幅白鸟归林图。
徐云德见状,哈哈笑道:“白老大好有雅兴呀,这白鸟归林画的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在下佩服!”
见是徐云德来了,白老大急忙将毛笔搁在一边,迎上前道:“徐老大,几日不见,你还是光彩依旧呀。不知今日突然造访寒舍,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徐云德点头道:“我当日说过,一旦我们破解了血染红花之中所隐藏的奥秘之后,我第一个通知的定会是你,今日我来这里的目的,共有两点,这其一便是将红花之谜向你说明。”
“哦?”听了这话之后,白老大神色大惊,虽说接连两日的天降异象他都亲眼看到了,更加之他心中也早有猜测那异象多半是于血染红花有些关联,但如今听徐云德亲口说来,心中还是不免升起阵阵惊诧,随即开口说道:“徐老大,您仅用了几天的时间,便破解了我白家数百年都无法参透的红花奥秘,真是堪比神人呐!”
徐云德摆手说道:“实不相瞒,此次将这宝物之中所隐藏的秘密破解出来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妹子刘萍!”
“刘萍?”白老大从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心中疑惑,不忍开口问道:“敢问白老大,这位刘萍姑娘是何许人也?她……也是咱同道中人吗?”
徐云德摇头道:“我妹子并不是盗墓界的,因此跟你我算不上同道,但从另一方面讲,我跟妹子却又在同道之中,只不过此道非彼道罢了。”
听徐云德这么一说,白老大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