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德道:“哦,是刚才听那丁老头讲的,几十年前他在煤矿底下挖着一个玉石矿,这矿石一出世便带来了火灾,最后被个老和尚雕成了一枚玉佛。”
刘萍闻言点了点头,却并没将其放在心上,转而又对孙圣葵道:“爹,今晚过半年儿,我去炒几个菜,王大仙家里头极少过节,不如一会儿把他师徒俩也叫过来吧,正好徐大哥也在,你们爷几个喝几盅?”
孙圣葵点头道:“行啊,等会孙季回来了,我就叫他去请王大仙爷俩过来。”
许久之后,孙家堂屋,一张方形大桌,团团围坐着七口人,因孙清风他姐姐去了姑奶奶家,近日内不会回来,所以这半年儿也没有在自家过。吃饭时,徐云德突又想起了丁老头的那个故事来,于是便开口问道:“老道,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什么玉石,能给人带去灾难的?”
王长贵稍一细想,随后说道:“确实有那么一种石头,与玉相仿,但质地色泽却比寻常的玉石要坚硬且圆润的多,这种石头极为罕见,名为孽障,相传秦皇刻就的传国玉玺,也就是那传说中的和氏璧就是这孽障之石。徐兄弟为何突然问起这事来了?”
徐云德将从丁老头口中听来的那个故事大致的说了一遍,随之又疑惑道:“不知道丁老头碰到了那玉石是不是老道你口中说的孽障之石?”
王长贵闻言后,却突的满脸生疑道:“你说丁二他爹?”
徐云德点了点头道:“是呀,你认得他?”
王长贵点头道:“我从二沟搬来一沟村的时间也不短了,村里的人自是都认得,只是从未听闻过丁老头讲过这档子事!”随之抿了一口酒,又接着说道:“待会儿徐兄弟与我去趟丁家,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那丁老头。”
徐云德点了点头。
饭后,众人又小聊了片刻,王长贵便于徐云德起身告辞,一同去了丁家。此时丁家也是刚收拾了饭桌,听闻外头有人叫门,丁二他媳妇秀丽疑惑的喊道:“谁呀?”
“是我,王长贵!“王长贵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丁家人一听,顿时惊奇起来,王大仙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大半夜的跑来自己家做什么?丁老头此时也是满心疑惑,忙叫儿媳去开了门。
王长贵当先进了堂屋,一见着丁老头,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丁老哥,我今夜前来你家中,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我听说下午徐兄弟在你家门前听你讲了个关于一枚玉佛的故事,你还曾记得那玉佛是个什么摸样吗?”
丁老头立马点头道:“自是记得,敢问大仙,怎么突然向我问起这事儿?”
王长贵没有直接作答,而是从怀中把那枚在碉堡中找到的玉佛给拿了出来,递给了丁老头道:“老哥,你且看看是不是这枚?”
那丁老头的眼神乍一落到玉佛之上,脸色顿时骤变,颤着手将其接了过去,走到油灯前对着灯光仔细的看着,同时说道:“就是它!就是这尊玉佛,四十四年了,真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再见着它……”
徐云德见状,颇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不会真这么巧吧!丁老叔你可看仔细了,这当真就是你故事里讲的那个玉佛?”
丁老头回话道“不会错的,这枚玉佩虽说只跟过我三个多月,但我是亲眼看着那老和尚将其刻出来的,绝对不会认错!大仙,敢问您是如何得到它的?”
徐云德闻言,又疑惑的问向王长贵道:“老道,你咋会猜到这块玉佛就是丁老说的那枚的呢?”
王长贵道:“这玉佛是我们无意间所得之物,它曾被道深的老僧开过光,以它的灵力绝不会被七个新生的阴灵所击败,起初我也并没在意这些,但当此物一入我手之时,便觉内里一股邪气似欲破壳而出,幸好被佛的灵气给封印住了,下午我在家中又以灵符试了一试,见这玉佛确实不是寻常之玉所刻,当下我便猜测这石头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孽障之石,恰巧晚饭时又听徐兄弟你讲了丁老弟的故事,所以这才起了疑心。”
徐云德一听,不由感慨道:“天底下还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也太他娘的邪乎了吧。”
王长贵点了点头,似乎也是觉着此事过于巧合,随之又问道:“丁老哥,当年那和尚有没有给你留下些其他的话?”
丁老头答道:“有的,那老和尚我说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唯有将这玉佛带在身上,才能消难,而后还说这玉佛不论是被偷了还是被盗了,都不要去理会,此外四十年后,这玉佛不论在何人身上,都会给其带去极重的灾难,是十死九生的!除非碰见高人替他消灾解难,那便是极大的仙缘。”
王长贵一听这话,脸上神色更显凝重起来, 随之若有所思的说道:“丁老哥,这玉佩暂且先交给我吧,等过些日子我自会归还与你。”
其实那丁老头原本也并不想要,忙将其交给了王长贵,并摆手道:“大仙,这玩意早在几十年前就丢了,我也无意找回,如今在你手上,你就只管留着吧,不用再还给我了。”
王长贵接过玉佩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时候不早,就不耽误你们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