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吃听后都有抽林明轩的冲动,很想大声说这是我的地盘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可现实呢他是听话的坐下,叹了口气说:“兄弟,你还是乖乖的交代案情吧,免得拿自己的身体來开玩笑。”
“我说白大哥,你到底要我交代什么,难道沒做过的事非得说做过了才算交代。”林明轩抽着烟很不解地说,“对了,什么叫拿自己的身体來开玩笑,难不成省纪委也流行‘严刑逼供’。”
对此‘诬陷’白天吃并沒有任何反应,反而循循善诱道:“关于你生活作风不检点的问題,都上了报纸头条,难道你还想说是我们冤枉你。”
“对于这点,我还是早上时的观点。”林明轩放下双脚坐直身子,脸sè平静地道,“有道是眼见未为真,仅凭几张相能说明什么,你们向当事人求证了吗,再说,朋友之间亲密一点又能说明什么,更别说我们一沒娶二沒嫁,就算我们发生了关系,应该问題也不大吧。”
“兄弟你说的沒错,事实上当中的几个当事人我们已经有同僚接触了,并且取得一定信息。”白天吃一脸淡然地说,“根据她们的口供,呵呵,兄弟啊,你不愧是我们男人中的典范。”
闻言,林明轩不为所动地道:“既然这样,白大哥你跟我啰嗦这么多干什么呢,直接亮出证据,看看我惊愕的神情不是更好吗。”
此话一出,白天吃脸sè微变,淡淡道:“兄弟,我国一向提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所以大哥这是给机会你坦白,这样兄弟你就可以从轻处理,当然,如果兄弟不珍惜这机会,那我也沒话好说,不过,一旦孙大柱一干人等将所有事情说出來,呵呵,那时兄弟别说大哥沒给过机会你。”
林明轩听了双脚又放在桌上,皱着眉头抽着烟,故意做出一副被击中软肋的样子,事实上他确实担心几女及孙大柱的情形,当然他不是担心她们说跟他有一腿,而是担心他们的凡人之躯在严刑逼供下还不松口,这样会比开口更让他伤心。
见林明轩不再保持镇定,以为策略奏效的白天吃于是加了一把劲,说道:“兄弟,其实以你副科级别,无论是结党营私、贪污受贿、与黑势力为伍,仰或是生活作风不检点,都不是你能够承受的罪名,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还要顽抗,与其他人揭发自己,还不如乖乖地配合我们工作,起码可以宽大处理嘛。”
气氛,就这样陷入了沉默,随即抽着烟的林明轩忽然笑了起來,大笑,还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可怜模样,不知道是嘲笑白天吃还是讥讽自己,看得白天吃眉头一皱,冷声道:“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林明轩皱着眉头看着白天吃,似问话又似自言自语,“对啊,我笑什么呢,有什么值得好笑的,不对,我为什么不能笑,这世上有那条法规法纪是不能笑的。”
白天吃闻之再次一愣,心想这小子不会被吓傻了吧,但林明轩接下來的一句话让他脸sè大变,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喉咙有些干燥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对了,听说省纪委办案都有专门审讯的秘密基地,不知道我再不配合你们的话,会不会有机会光顾那样的地方呢。”林明轩叼着香烟微笑的看着眼前脸sè愈來愈白的白无常。
黑白无常在省纪委算是一对奇葩组合,两人经常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加上得一些心理学、犯罪学及人xìng学,又练过两下,其次在‘省纪委’这名字的yín-威下,可以说一上场就所向披靡,从而闻名于粤省官场,让人一听到‘黑白无常’找上门就脸sè巨变、双脚无力,说闻风丧胆也不为过。
这次白天吃和包天黑行动直接受命于省纪委副书记兼监察厅厅长赵孟常,虽然他知道自此行动有诸多的‘不合理’,但一向嫉恶如仇的他们在见到举报林明轩的种种罪行就顾不了那么多,按照地址直接开车奔往广增市林明轩所在的地方。
能够得罪那么多人且活到今天,就说明黑白无常并不是傻子,所以白天吃在见到林明轩不同以往抓的‘贪官’后就让包天黑收敛一下脾气,并且一改以往的审问次序,他这唱红脸的角sè上场的次数便多了起來,虽然他做白脸或许会更适合一点。
“兄弟,现在是法治社会,哪有什么秘密基地,你招不招都是待在这里。”白天吃惊讶过后淡淡道,“呵呵,兄弟你这么淡定,不是打算等别人救你吧。”
林明轩一脸诧异,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白天吃对自己的心理学很自信,从这表情中他可以肯定这是林明轩内心处的真实反应,瞬间心中大定,笑道:“我劝你还是别存在什么幻想了,因为到目前为止并沒有一个人打电话來为你说情,也就是说能救你的只有自己。”
“沒有人为我求情。”林明轩闻之sè变,双眼一下子失去了光彩,整个人好像疯了似的对着桌子死命砸啊踢啊,嘴里还不停地重复着:“怎么会……怎么会沒人为我求情,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忘记了我为他们做的一切吗,他们怎么可以置我于不顾,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见林明轩快要失控的白天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