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梁初岚是一下子无法适应一向羞于表达感情的自己竟就这样脱口而出的情话还是刚刚吞下的酒精起了作用让她有些过敏,白皙的脸和身上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绯红的薄雾,好像慢慢开始融化着那座冰山,仿佛又水滴落下带来千万种风情。
陈默的心跳背那一句弹拨弄得跳得飞快,她从不知道绵绵的情话能带来如此的感觉,果然物以稀为贵,从来不说什么的梁初岚轻轻一说,心里就有一根弦“铮”的一声绷断了,抖落出掩盖不了的爱意。
“那你呢,这么老神在在,是万花丛中过了吧?”气氛的尴尬和陈默的不吭声让梁初岚不得不自己接下话来,可话一出口,那幽幽的语气听上去怎么听怎么有吃醋的感觉,还是这种语调更像平时的她。
只是喝了酒的她,比起平时要健谈许多,心里的疑惑和好奇也越过理智的克制按捺不住而问出了口,若换做以往,这么敏感而显得小气的问题怕是藏着掖着也不会直接脱口而出的吧。
陈默顿了顿,收回了惊讶的眼神,听到梁初岚的话,脑海中闪电般地浮现过一个身影,那个好久不见的女人,那个冰冰冷冷地气质像极了梁初岚的女人,那个因为父母关系而十几年来没有再见的女人,以及那天在伊家公司楼下惊鸿一瞥看到的女人。
要说没有,那小时候还真的对她有过一丝爱慕,但那种感情断的很干脆,离别之后也就再无瓜葛,连想念都是非常非常偶尔的一瞬间而已;但要说没有,但这个又算什么,单相思?而陈默倒是真因为景腾的关系而随意谈了几个。这一个问题,问的她不知道怎么答才好。
“我说中了?”梁初岚也没有想到一贯敢说的陈默会流露出这样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娇羞的模样因为喝了酒更加地水灵起来,只是这反应让她不知为何,连很好的教养都阻止不了她内心一团越来越旺的醋意。
“不是啊,玩和认真是不一样的。认真的,就这一次,只给你。”
“哦?!~那,如果我不信怎么办?”梁初岚支起红红的脸庞,有些不似以往,傻傻地问道。因为她突然很想追根究底地问,把陈默逼到角落里,那种感觉就好像可以有一句承诺用来依靠,用来支撑庞大的感情建筑。
“这!这怎么能不信呢?初牵你的,初吻你的,你要的话,初夜也是你的!!!”陈默一下激动了起来,酒杯落下,因为力度的稍重,连液体都激动地飞溅出了几滴。酒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够壮胆,而且陈默本来浑身就都是胆,更何况只有两个人,再禁忌的话为了表达心意也要勇敢地说出来。
“……口无遮拦。”梁初岚的脸迅速地升腾起来浓烈的红云,初夜这么敏感的词在陈默的嘴里吐出,还这么名正言顺,就像完全不知道它的含义一样,身体里不知名的火焰突然“噌”地一下窜了起来,烧着了心尖尖,有一种被烫到的微灼感。
“你说不信的呀!事实怎么能不信呢!而且我说的都是真心的。”陈默绕过餐桌,直接走到了梁初岚的身边,隔一个餐桌都嫌远了,那种抓不到的感觉好难受,被否认的感情好伤人,陈默突然有一种想要把心挖出来给梁初岚看的冲动。
“你听!这就是最真实的声音。”陈默抓过梁初岚的手,也不管她诧异的表情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肋骨上,感受着自己最深处的脉动。
梁初岚的手被牵制着,难免触摸到那挺立的浑圆,还有掌心温暖的热源和传递而来的心跳,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手心多出了一个心脏,而两个人就此连为了一体,从此拥有了同样的脉搏。
时间仿佛凝滞在了这一刻,陈默垂下的发丝在梁初岚的指尖俏皮地骚扰着,陈默的另一只手轻轻地勾起梁初岚的下巴,那从未见过的微醺的水意,迷人地完全不想被其他人看去,那样陈默会觉得漫天的醋会将自己淹没。
她轻轻地将梁初岚的手向下按压,慢慢地将脸凑了过去,呼吸有些不由自主地凌乱,好像跳着没有节奏的踢踏舞,就要从胸膛里跃然而出了。梁初岚清雅隽永的脸庞,好像书写这一副水墨画,而那令人迷醉的红晕就像红梅几点,跳脱纸上。
“我没有,不信……啊”梁初岚极轻的回应已经阻止不了陈默的靠近。
陈默低下头,一瞬间水润而丰腴的嘴唇已经到达了梁初岚的鼻梁,煽情地抿住镜框中间的连接处,诱惑地摘下了梁初岚那赖以相看的眼睛,眼睛一下子失了焦距,那迷茫的眼神更是撩拨地陈默一阵心猿意马。
寂静的夜晚和空荡的房间映衬着两个人混乱而强烈的心跳,因为酒精而厚重的呼吸声带着亲密的因子在周遭的空气里跳跃,陈默伸出舌尖,顺着梁初岚高挺的鼻梁一扫而下,四唇未接,却仅凭舌头就挑开了梁初岚的牙关,直接进入了那迷人的花园。
“唔~”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根舌头掌控了,陈默总是懂得如何挑起梁初岚那隐藏极深的**,没有唇畔的紧密接触,只是不小心的触碰和轻微的摩擦,却比起那样的吻更加地撩人,想得到却得不到,想深入却羞于进攻。她只能温柔地含着,温柔地被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