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回來了,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
说话的正是段月,此时的段月正坐在梳妆台前,给其他几个丫头一起,挑选着饰品,虽说沒有回头,但对于修真者來说,神识就是第二双眼睛,
“回小姐,奴婢刚才出去遇见一个熟人,聊了一会儿,这才回來晚了,还望小姐见谅,”
秦蓉语气明显有些紧张,
“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快过來,看看这个玉坠怎么样,,我带上好看吗,”一边说着,段月将一个红色玉坠戴到自己的细长雪白的玉颈上,还做了几个姿势,一脸兴奋的样子,
“好看极了,小姐戴什么都好看,”
“嗯,我也这么觉得,想不到蓉儿年纪虽小,嘴巴挺甜得嘛,”段月重新坐正身子,在铜镜前,急需比划着其他饰品,
“小姐,这是您到的胭脂,”
“放哪啊吧,现在不着急用,我还要选对耳坠,”
“好啦,小姐,时间不早了,再过半个时辰晚宴就要开始了,你在这么折腾下去,到时候就來不及了,”那位高个侍女年纪见长不说,明显也跟段月相熟,这种劝解的话,一向是有她开头,其他侍女帮腔,
“好了,秀儿姐,马上就好,半个时辰足够了,”
段月却兴致勃勃,毫不理会,随手从梳妆盒里面挑出一副灵珠耳坠,看了片刻,随即又放回去,拿出另外一副玉石耳坠,在那比划來比划去,
秦蓉站在那里犹豫了好一会,这才鼓足了勇气,凑上前小声道:“小姐,有件事奴婢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可是住在这里有什么不习惯的,要是缺什么跟秀姐说就行,”段月头也沒回,光顾的选耳坠了,
秦蓉鼓足勇气,正音道:“小姐,或许你不知道,奴婢原本在张家的领地呆过,听说了一些关于张公子的传闻,觉得有必要跟您说一下,”
段月一听,脸上的兴致似乎少了许多,放慢挑选的速度,“你说说看,都是些什么传闻,”
“是,小姐,”秦蓉低头道:“奴婢听人说,这个张公子风流成性,祸害了不少女修,心性极为虚伪狡诈……”
段月眉头微颦,放下手中的玉坠,冷冷道:“行了,蓉儿你刚才说见到的熟人,应该是那个给你灵丹的人吧,”
秦蓉有点反应不过來,顿时愣在那里,
段月回过头看着秦蓉,“有人已经传音给我了,说你们两个躲在花园里面,鬼鬼祟祟说了好长时间,你说这些话,可是那个董林指使的,”
“不是啊,不管董哥的事,”秦蓉连忙跪下,连连摇头,“真是奴婢听说的,”
段月冷哼了一声,“好啦,起來吧,我知道你想报恩,但也要认清楚,人家张公子不但是救了小姐我,当时你可也在场,若不是人家张公子出手相助,咱们今天一个也活不了,”
“可是……”
段月颇为不耐的摆了摆手,眉头已然皱起,“沒什么可是的,你一个小小的练气期女修,能听到什么传闻,我母亲作为城主,都说这张宇轩一表人才,名声也不错,那还能有假,,”
见秦蓉似乎还不信服的样子,段月彻底生气了,“看來你不接受点教训,还是不懂规矩,秀儿姐,送蓉儿先到总管那里学学规矩,等学好了再另行安排,”
秦蓉顿时脸色大变,这一到总管那里,实际上就等同于从头开始,沒有了小姐的护持,她秦蓉真的什么也不算……
不过,小丫头别看年纪不大,平时唯唯诺诺,实际上却极为倔强,一旦认定了事情死不悔改,
正在这时,门外传來侍女的嬉笑声,“小姐,张公子过來看你了,”
段月立马有阴转晴,果然回头间,一个翩翩美男子似带着几分尴尬被一位美貌侍女从外边拉了进來,
“张哥,你怎么來了,”段月脸上红霞遍布,心如鹿撞,
“呵呵,这个我也是误闯过來的……”这位张宇轩颇有些难为情的样子,“毕竟刚來,还不太熟悉环境,呵呵,”
“那帮丫头肯定又偷懒了,张公子既然來了,就请先坐会吧,”段月示意一旁的侍女端过一张座椅安排张公子坐下,
自然还有其他侍女奉上香茶,
那位张公子颇为文雅的抿了一口,笑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位姑娘为何跪在地上,”
段月这是才想起秦蓉一直跪在地上,沒有起身,凝眉道:“她呀,刚才风言风语的,说什么张公子品行不端,被我训斥了一通,正要赶回总管那里,让她到杂役那里,好好学学规矩,”
这张宇轩颇为真诚的笑了一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小姐大可不必如此,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说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呵呵,这是我们那里的一个俗话,外边有些风语也是正常,这位姑娘误听传言也是难免的,再说了,我倒觉得这位姑娘忠心可鉴啊,明知道位卑言微,还是肯向小姐禀报,这份忠心非常难得,小姐还是算了吧,”
莫说段月,就连秦蓉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