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星星一直在心里,所以林道海跟任何女的都无法进行性行为。任平儿和宁儿百般挑逗,他尽管**早已承受不了,但心中的意念也奇怪地增大了起来,他不知道这正是真情气血运行所致。
有俏儿和乐儿的前车之鉴,平儿和宁儿哪敢罢休。平儿媚声道:“哥哥若是再不肯的话,就别怪我们姐妹俩‘弓硬上霸王啦’”
宁儿干脆生气道:“哥哥摆明了就是想让我姐妹俩也像俏儿和乐儿一样,被那群猪狗轮着上。刚才听说哥哥为了俏儿和乐儿都不惜与西门大官人作对,本来我们心下还十分感佩,现在看来,那真是假情假意了。”
林道海只好又拿出上一次的办法,道:“说真的,做为男人,想要不被你们所迷,真的是万难的事情。但我下体实在有病,并且还会传染,若是惹得两位如花妹妹白白搭进了性命,那可就不好了。”
平儿和宁儿好像对林道海的这种回答有防备似的,同声道:“哥哥莫怕,我们姐妹有‘万愈散’若吃了这个,包治万种性病。”
林道海心中暗笑,若是有这种奇药,现代人哪会去医院做痛苦的手术。道:“‘万愈散’我早有耳闻,我们山西有名医跟我提起过,不过他说我这性病要想治好,什么药都不会顶用,想要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必须守身如玉。”
平儿和宁儿见药也不行,便豁出性命,道:“哥哥,要是今天你不让我们姐妹俩爽,我们可就自刎在你面前。你是想让我们那样死,还是这样死?”
她们说着,便拔出随身小剑,对着脖子就要抹下去。林道海急忙拦着道:“二位妹妹千万莫要做傻事,我疼爱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你们去死呢?——好吧,我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以后病好不好便算了。只要二位妹妹不怕,那就怪我无情啦。”
平宁二人高兴道:“能与哥哥做,死了也值。”
林道海笑道:“做可以做,但我这人有个毛病,做的时候必须在一个小房间里,像这客厅这么大,我不习惯,我看那边有个小雅间,咱们不如去那里面做。”
平宁二人兴奋道:“在哪里做都行,那就去小雅间吧。”
林道海左拥右抱,进得小雅间,立马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然后对急不可耐的平宁二女道:“两位妹妹,实不相瞒,我实在不能做。之所以叫你们进入这里,就是为了给西门大官人做个假象,让他以为你们已经和我那个了,这样,你们一会出去,他就 不会怪罪你们了。我真的有病,不能连累你们。”
平宁二女其实也深忌林道海的性病,只不过畏于西门庆的手段,所以才不得不一直坚持要做那种事。现在既然林道海有这样的办法,二女也便做罢。
林道海用东西把门顶住,怕外人突然推门进来,然后道:“现在只能麻烦二位妹妹一件事了……”
平宁二女道:“哥哥为了救我们,想出如此办法,我们岂能不为哥哥做件事情?哥哥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照做。”
林道海红着脸道:“我只好厚颜无耻地说了,希望你们二位故意大声、大声……”
平宁二女见林道海难以启齿,笑道:“就是‘大声**嘛,这有何难。包叫得外面的眼线下体涨裂。”
林道海知道这些美女没有什么文化素质,又长期处在西门庆的淫窝之中,说话粗鄙实在在情理之中,也没感到无法理解,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侧卧在床上休息了起来。
平宁二女的**功力实在非同凡响,林道海早就承受不住了,只好用偷偷用手一会拨弄下下面。
约摸半小时后,林道海示意她们停下来。平儿小声道:“现在眼线肯定在门外听呢,平时我们和西门大官人做,至少要叫上一个多时辰呢,现在还早。”
林道海道:“那是你们西门大官人精力旺盛,咱们时间不长不短,这样才容易让他们相信。”
平宁二女听闻此言,甚觉有理,便渐渐地止住了声音,林道海小声道:“咱们赶紧装睡,要做得很累的样子。”
宁儿轻声笑道:“哥哥可是肾虚已久了?这么短的时间就会累?”
林道海是个处男,哪里知道要做多久才会累,但平时听朋友们讲,时间二十分钟就不错了,三十分钟就会累。心想可能古人身体素质更好些,立时不由大为佩服西门庆的性能力。
平儿也轻声笑道:“哥哥那里看起来一柱擎天,不像是肾虚,不过既然哥哥下面有病,那就装睡会,叫眼线信以为真,不过我们姐妹俩要出去了,因为这里人人都知道我们是不会累的。”
平宁二女看林道海开始装睡,便显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出去了。开门的时候,突然闪进来一个人,那人显然是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不想门被突然拉开。
平儿惊讶道:“小胖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胖子满脸飞红,不敢直视平宁二女,支唔了半天,道:“我正想进来问问林壮士要不要什么吃的。”
宁儿道:“林壮士累了,已经熟睡,应该不想吃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