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海脑子飞转,想着自己居然附身到了武松的身上,但武松何等正直的人,怎么可能被美人计所陷害?莫非这不是《金瓶梅》而是《水浒传》?《水浒传》里“血溅鸳鸯楼”那一段里,武松其实就是倒在了知县手中一个叫“玉兰”的丫环手里。
“莫非刚才那个绝色美人就是玉兰?”林道海心下暗道,不过他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血溅鸳鸯楼”那一段是在沧州而不是在阳谷县。
“啪!”地一声惊响,林道海的思绪被打断,原来是知县在拍惊堂木。知县旁边立着的一人道:“大人问你话呢,快回答!”
林道海对武松在阳谷县的遭遇心里跟个明镜似的,现在知县这么问,摆明了就是确定他是武松后,将他打入死牢,于是便道:“回大人话,小的不是武松。”
林道海此言一出,满大堂的人都笑了起来,知县硬严肃道:“你不是武松,又是何人?家中都有些何人,给我细细说来。”
“小人名叫林道海,不是本地人,来自山西,因路过此地,多喝了两碗酒,醒来便在一女子房中,小人实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林道海情急之下,编出这一套,希望能瞒得过去。
知县道:“世人都道武松空有一身蛮力,今日一见,不想却倒是个奸滑之辈。那我问你,你来自山西哪里,家里都有些什么人,说不出来,你的罪名就加大一重!”
林道海道:“不用如此麻烦。如果贵府有山西人,可出来与我说些地道山西方言即可。”
知县皱了皱眉头,突然失声笑道:“你这个滑头,我险些被你绕了进去,今日我不管你是不是武松,你所犯的罪却铁证如山,看你如何交代!”
林道海心下一惊,自己虽然彻头彻尾地冤枉,但两个彪形大汉破门而入的时候,的确抓到了自己的把柄,这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知县道:“你借酒寻事,淫辱妇女,按律当斩!”
林道海有口难辩,硬着头皮道:“大人,我冤枉,我虽然可能是醉了酒,但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这辩白苍白无力,知县冷笑道:“带李瓶儿上来。”
知县话音刚落,两个大汉带上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林道海一看,正是那个光身美女。
“原来这就是‘金瓶梅’中的李瓶儿?他为什么要勾引武松呢?”林道海心中不太明白,这其实是因为他不知道他来到了《金瓶梅》的第二集《爱的奴隶》中,他只看过第一集。
知县见李瓶儿被带了上来,便将惊堂木一拍,道:“李瓶儿,你将昨晚所发生的事细细道来。”
那李瓶儿抽抽噎噎,泪湿罗衫,可怜之中越发显出可爱之美,满堂男儿无一不直勾勾地望着她。她哭了一会,指着林道海道:“我不认识他,可,是昨晚就在我入睡之际,门突然被撞开,他就闯了进来 ,二话不说,就……就……”
李瓶儿说到这,更是哭得花枝乱颤,几欲晕倒,满堂男人几乎都欲前往掺扶,但她欲倒未倒,晃了几晃又站稳了身子,继续道:“一直将奴家**到天亮,犹不愿走,直到差使大人们来,他还在……还在……”
李瓶儿又是一阵眩晕,这次确实是晕倒在地,知县大人边骂林道海畜牲,边跑下堂来,扶起她,道:“你放心,本大人一定还你个公道!”
林道海有口难辩,心中直恨自己命苦,就算穿越到三级片 里也是如此惨。不由得叹了口气,准备不辩了,看这个知县是不是会真的判自己死刑,如果真的是死刑,那说不定就会再次回到月老殿,到时候就对月下女神说不回现实了。
知县将李瓶儿扶起,叫左右赐坐,然后再次回到案前,惊堂木一拍,喝问林道海道:“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林道海道:“我没有淫她,我……我……我承认我摸了她那里……”
知县听林道海这么一说,道:“摸了她哪里?如何摸的,给本知县细细道来!”
林道海不知道这到底是知县变态呢,还是那时的法律就是这样规定的,连这种没意义的细节也要知道。只见满堂男人,全都盯着李瓶儿干咽唾沫,摆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林道海觉得这种事情断断不能说出口,便道:“反正我就是摸了她那里,大人如果觉得小人该死,就判小人死罪吧,小人绝无半点怨言。”
知县道:“本知县清正廉明,若你的罪行不重,我当然不会判你死罪,只要你从实从细招来。”
林道海看到知县的表情十分严肃,不像是那种**之人,想应该是那时法律的规距,便红了脸道:“我摸了她的……私处。”
林道海说到“私处”二字的时候,实在厚不起脸皮了,声音抖了几抖变得很微弱,那知县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喝道:“大声招来!”
林道海实在没有勇气大声说这种话,便大声道:“求知县判小人死罪吧!”
知县大喝一声道:“你想死就死吗?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左右,打得他大声招来!”
知县话音刚落,从两边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