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快快!”
灯影重叠,帷帐之中两具相叠交缠的身体,均是大汗淋漓。女子紧紧的搂着身上之人,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态,两条玉腿缠着身上之人的腰身,身子随着那人推进的节奏起落着,嘴里发出一阵阵销魂勾人的呻吟。
“司徒!快!啊!”随着女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上的人也动得越来越快,最后在一声高亢的呻吟中结束了这场战斗。
两人相拥在一起大口的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眩晕之中。
“娘娘。”半响,身上那人动了动,伸手在女子身体上抚摸起来,再次发出求欢的信号。
女子睁开眼睛,伸手推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扯过一旁的轻纱披在身上,站起身来。
“你下去吧,今日就不需要你伺候了。”女子说完也不理会还在床上的人,就这样只披着轻纱往后面的浴池走去。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莲妃,床上的那个是她的新宠,今天晚上刚送到。
莲妃将身体缓缓的侵入水中,轻纱则被她丢弃在一旁,她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眼中还带着几丝高/潮后的迷醉。莲妃虽说是三皇子的生母,但也不过才三十多岁,皮肤依旧紧致细腻,一头青丝也是黑如浓墨,天生一双狐媚眼,顾盼之间自成一股媚态,也难怪沐凯当年甚是宠爱她。
她闭上眼睛回味着,新宠的床上功夫还算不错,但由于她全程都是闭着眼睛心里想着司徒敬,所以这给她带来了更强烈的感觉,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简直让自己欲/仙/欲/死,她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自己红润的嘴唇。
第一次见到司徒敬便是在延平的大婚上,她一眼便被司徒敬所吸引。武将中的新秀,少年英雄,人又长得俊俏,不似普通武将的壮硕与粗鲁,反倒是显得彬彬有礼,自己对她一见倾心,奈何却成了延平的驸马,自己想要勾引他的想法只好打消。今日再遇,莲妃只觉得自己内心的欲望再也压不住了,她要他!她要司徒敬臣服在她的长裙之下!她要司徒敬像她的所有男宠一样夜夜求着她跟她缠绵欢好!
想到这里,莲妃觉得自己刚刚冷却下来的情/欲又开始燃烧起来,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胴体,闭上眼睛嘴里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司徒。”
“娘娘。”刚穿好衣服准备离去的男宠听见莲妃叫他,连忙答道。
“快进来。”莲妃只觉得自己身体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她一边揉捏着自己,一边媚声对外面的男宠唤道,这夜还很长。
“阿嚏。”司徒敬正跟延平讨论着刚刚送到的西北大营的奏折。
“着凉了?”延平看司徒敬这一晚上打了不下十个喷嚏,于是开口关心道。
“不碍事,吹了点风罢了。”司徒敬揉揉鼻子,莫非是这阵子忙着朝廷这档子事疏于练武导致身体也变差了?
“你若是觉得不舒服,我们今日便到这里罢。”延平放下手里的奏折,抬眼看司徒敬。
“不必不必。”司徒敬摆摆手,“我身子还没那么娇贵,只不过是淋了点雨吹了点寒风罢了。”
“你呀,偶尔也对自己的身子好点,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家。”
司徒敬听见这句话不觉得呆在那里,这还是延平知道她身份之后第一次主动提起她,是女子的事情。
“怎么了?”延平见司徒敬呆呆的看着自己不说话,问道。
“没,没事。”司徒敬低下头,心里却觉得有丝苦涩,延平这算是原谅了自己的欺骗?主动叫自己搬进宫来,对自己态度也不再像原来那么冰冷,这算是原谅了么?
“对了公主,莲妃今日可是来过?"司徒敬甩开脑子里那些不该出现的伤春悲秋,想到今日碰到莲妃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
“嗯,她的确来过。”延平楞了楞,蹙着眉开口说道,“她一向不爱踏入我的寝宫,不知道今日怎么来了,还送来一大堆补品。”
“我想定是李保国派她来打探情况来了。”司徒敬摸着下巴道。
“你是说那堆证据的事?”见司徒敬点点头,延平忍不住疑惑道,“他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证据的事?”
“宫里人多眼杂,走漏消息在所难免。”
“你说李保国知道证据是什么吗?”延平将手里的奏折放下,问道。
“我想他们应该还不知道证据是什么,不然李保国此时哪里还坐得住。”司徒敬分析道,“今天下午付铁男来找我,说李保国请他到府上小聚,他没敢答应。”
“李保国速度也真够快的。”延平捧起一旁的茶盏想喝水润下喉咙,却发现茶盏早已凉了,于是只好又搁到一边,“我想李保国要不是担心事情败露,就是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想找发现证据的付大人证实一下。”
“我也是这么想的。”司徒敬点点头,“李保国这老匹夫警觉性还挺高。”
“不如我们就顺了他的意将这个证据是什么告诉他,如果他真是幕后主使这样也可以给他提个醒,让他暂时收敛一些给我们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