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罢了。”云阳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
“难道他用了什么下流的手段?”玉蓝鸢好奇的问道。
“蓝鸢妹子,自古那个国家的建立是用了光明正大手段的?”司徒敬笑得嘲讽。
玉蓝鸢脸一红,道:“说得也是。”
“那个段天忠到底使了什么阴招啊?云阳妹妹快给们说说。”林青婉好奇的催促云阳讲述其中的隐情。
“也罢,就给们讲讲这段狗贼是怎么趁之危另起炉炤的。”云阳将手里的酒杯往桌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还真有点像酒楼茶馆里的说书,开场那一声响鼓。
原来这段天忠原本是南蛮驸马,娶了云阳的二姑姑,是云阳她二姑一次外出围猎的时候带回来的,听说是老虎爪子底下救了公主。老南蛮王一高兴硬是封了他一个骁勇勇士的称号,还把公主嫁给了他。段天忠刚到南蛮那几年一直是沉默不语,也是时常呆公主府不出门也不与朝中的那些达官贵来往,就连进宫去请安什么的也都是托病不去,延平她二姑也是拿她这个驸马没办法。自己的父王问起来也只好说驸马初来乍到水土不服,府上养着病。
但是有一天,这个众眼中及其不合群的怪异驸马突然开始往来于各个达官贵之间,进宫去请安也不托病不去,甚至有时候比那几个皇子还去得勤,那个时候老南蛮王还没立太子,几个皇子除了云阳的阿爹都对南蛮王的位置虎视眈眈,都想尽办法的拉拢一切可以拉拢的,段天忠自然也成了拉拢的对象。但是这个段天忠却好像不领情似的对几个皇子的拉拢丝毫没反应,但却独独和云阳的阿爹走得近。
云阳阿爹几位皇子中排行老五,大哥葛斯,二哥突吉,三哥呼尔喇,四哥奇赫尔,都已经树立起自己的党羽和势力,但云阳的阿爹生来就是个多情种子,只爱美美酒,唯独不爱这个江山。
段天忠整日和云阳的阿爸饮酒作乐,渐渐的那些想拉拢他的都认为他不过是和云阳阿爸一样没什么大志向的,所以也就对他失去了兴趣。段天忠一直就这样不问世事的和云阳阿爹厮混着,值到大皇子葛斯登上王位。其他几位争夺王位的皇子都被葛斯所诛杀,唯独留下了云阳阿爹,原来云阳阿爹和葛斯乃是一母同胞,所以算起来云阳阿爹也就自然是葛斯一派了。段天忠和云阳阿爹交好也就算是和葛斯交好了。所以葛斯登基后,那些被葛斯打下大牢的乱党分子都纷纷觉得段天忠其实是心机颇深的。
葛斯当了南蛮王后,大肆扩张土地,民间只要能下地劳作的都纷纷被征用入伍。一时间土地荒废,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于是便有起来反抗葛斯的统治,其中一支起义军实力最强,几次都攻到了南蛮主城之外。葛斯对此大为恼火,由于大举兴兵国库早就亏空,而且前线战势吃紧急等着后面送粮草,现粮草没筹上,国内又起义不断。真可谓是内忧外患。
平日里吃喝玩乐惯了的云阳阿爹似乎也受到了国内严峻形势的影响,也不日日饮酒作乐,也开始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日日上朝听听那些大臣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这日云阳阿爹下了朝正准备回府,却被段天忠拉到了公主府上吃酒。席间段天忠有意无意的提到前线战势和国内哪里哪里又发动了起义,言语之中无不透着对南蛮国势的担忧。说得云阳阿爹也没了吃酒的兴致跟着叹气起来。
段天忠就此时提出了一个建议,让云阳阿爹去向葛斯请命去围剿起义军,说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云阳阿爹当时正沮丧自己什么也不能为自己的国家做,听了段天忠的建议,云阳阿爹顿时觉得是一片云开月朗,但顿时又犯起愁来,自己向来流连温柔乡,根本不知道怎么领兵打仗,又怎么去围剿起义军?这时段天忠又拍着胸脯对云阳阿爹保证,到时候自己一定两肋插刀,万死不辞!
于是得到自己好兄弟保证的云阳阿爹一时心潮澎湃,出了公主府便往皇宫里去了。由于大部分士兵都被派到前线打仗去了,留南蛮的士兵不足十万,但是葛斯还是拨了三万士兵给云阳阿爹去剿灭起义军。
“这段天忠莫不是骗了阿爹的这三万士兵作为己用?”司徒敬插嘴道。
“聪明。”云阳赞许的看了司徒敬一眼,“这段狗贼让阿爹压着粮草后行,他带着一万士兵先行。”
“咦,一般不是两兵交战,粮草先行么,怎么让粮草后行了?”林喻摸着下巴,发出疑问。
“这就是那段狗贼的聪明之处,他让爹压着粮草跟后面,他先是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招数让那一万士兵听命与他,还和那起义军勾结,前后夹击不仅抢了粮草还把阿爹带的两万士兵全都吸入了他的麾下。”云阳说道这里似乎有点咬牙切齿。
“然后他就带着这几万士兵建立了南诏国?”林青婉有点惊讶,这个什么段天忠也太厉害了吧,靠着这几万士兵起家?
“当然不是。”云阳摇摇头,继续说道,“当然得有帮他才行。”
“谁?”场的几都异口同声的问道。
“不清楚,这个的身份至今都是个迷,只知道他带兵帮段狗贼打败了葛斯阿伯,而且还帮段狗贼南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