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时刻总这里。”
“嗯,知道了。”
“还有,多留意一些外来的,看看有什么奇怪的,这里流量大,打听消息也方便些。如果有发现不要打草惊蛇,差来告诉便是。”
“奇怪的?”林青婉脑海里想起一个来,她站起身来,走到司徒敬身边,说道,“倒是知道一个,但是不知道算不算奇怪的。”
“哦?”司徒敬挑眉,“说来听听。”
“今日许妈妈拿了账簿来与对账,发现一个出手十分阔绰,但以前从没有这号。”
“怎么个阔绰法?”
“他每次来都只点秦霜的牌子,而且有时候还会把秦霜请到宅子里去唱曲儿,游湖。”
“这有什么奇怪的?”林喻插嘴道,“不过又是一个有钱家的风流公子罢了。”
“奇怪的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一号物,这长安城里的达官贵,还是有个印象的,而且秦霜素来孤傲,怎么会三番五次的前去为他唱曲儿?”经过林青婉这么一分析,众还真是觉得这个有可疑起来。
“那说说他是谁,回头差去查查。”司徒敬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想法问道。
“好像是姓温。”林青婉说道。
“姓温?”林喻想到上次游湖赛诗时遇到的温潜,和他看秦霜时的眼神,会不会是他?
“怎么了?认识此?”
“没有,没有,想应该不是一个吧。”林喻摇摇头,那个温大不过是个小小的官员,怎么会出手这么阔绰。
“不跟们多说了,还要进宫一趟。”司徒敬接着又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诶,落晓发什么呆呢?”送走司徒敬,林青婉看到燕落晓还坐那里发呆,便问道。
林喻端起茶杯,也斜眼看了燕落晓一眼。
燕落晓抬起头来,看着林青婉,呆呆的问道:“说,是美?还是那个邪魅郎君美?”
“噗——!”林喻一口茶还没喝下去,便喷了出来,还有一些卡喉咙那里,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憋得难受,只好不停的咳嗽。
林青婉嘴角抽搐的望着燕落晓无辜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司徒大,您先这里等一等,公主正和几位大商议事情。”一位公公把司徒敬领到议事殿旁边的一处偏殿,说道。
“有劳公公了。”司徒敬拱拱手。
公公退了下去,司徒敬独自一坐里面,她闭着眼睛想着近来发生的这些事情,试图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每次要和延平单独相处的时候,她都无法抑制自己心的抽痛与紧张。自从延平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刻意的疏远与冷漠让她心里剧痛无比,那感觉就像把心脏从身体里硬生生的扯出来还要痛。她不理解,为什么延平就不能像玉蓝鸢接受林喻那样接受自己呢?
“司徒大,公主有请。”过了没一会儿刚才的公公便来宣司徒敬去见延平。
“来找到底有何事?”延平放下手里的奏折,看向站那里的司徒敬,司徒敬就那么站那里从进来到现一句话也没说。
“想公主应该知道。”司徒敬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延平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相信。”
“公主难道就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司徒敬听到延平的那句相信,心里一暖,眼眶似乎有点热。
“这么做自有的道理,父皇说,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们沐家好,这是的职责。”
这是的职责!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的扎进了司徒敬的心里,没错,无论做什么,都只是的职责而已。
“那臣就放心了。”司徒敬抬起头来直视着延平,“臣有一个请求。”
“说。”
“臣要公主,交出手里的十万兵权!”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