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
“什么?”
“那个……是‘子不教,父之过’。”待林青婉的说教进入尾声的时候,林喻小声说道。“哎哟。”
“我说是‘夫不教,妻之过’就是‘夫不教,妻子过’那那么多废话!”林青婉手上使劲,大声说道。
“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刚将林如墨哄睡着的玉蓝鸢,正在疑惑为什么林喻收拾东西需要这么久时,便听见了外面两人的动静,原来二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后院。
“哦,没什么没什么,喻儿不听话,我教育她呢!”林青婉手里又使劲捏了捏林喻的耳朵,然后笑容可掬的松开了手。
林喻摸着自己发烧的耳朵,可怜兮兮的走到玉蓝鸢背后。玉蓝鸢看到她可怜兮兮宛如受欺负的小狗般走回自己身边,真是觉得十分之好笑,她甚至想伸手去捏一捏林喻皱成一团的脸。
“好了,妹妹,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也回房去准备歇息了,你们也早点歇息吧!”林青婉不顾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懒懒的说道。
“恩,姐姐你也早些歇息,想必今日是累了。”玉蓝鸢对林青婉点点头,目送她回到房中然后转身,看见林喻还一脸委屈的站在那里,“还不进去傻站在这里作甚,还想姐姐来揪你耳朵么!”
“不不不,不想。”林喻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林青婉那女人,下手也忒狠了点儿!
“那还不快进去。”玉蓝鸢看着林喻那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实在有点憋不住笑,一丝笑意就这么从嘴角泄了出来。
是夜,在丞相府的内院墙头上,慢慢探出一个脑袋来,那个脑袋慢慢的扫视了一圈四周,伸手往上一撑,纵身跃进墙内,稳稳着地,然后摸索着往里走去,不一会儿在一个房门前停了下来。黑影再次四周瞧了瞧确定没人后,掏出匕首插入门内,缓缓的将你们的内拴打开,然后闪身入内,又迅速的关上了房门。
来到屋内,黑影慢慢的往床边摸去,刚探手撩起纱帐,便纱帐中伸出的一届藕臂拉倒在床上。
“哪里来的登徒子,胆敢夜闯本姑娘的闺房,你要命也不要!”一个娇酥的声音,慵懒的说道。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姑娘手里,实在是在下的荣幸。”黑影也笑着说道。
“好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当真不怕本姑娘杀了你么?”
“那,你舍得杀我么?”
“杀了你就太便宜你了,本姑娘要-慢-慢-折-磨-你-!”
“哎呀,哈哈哈,不行了,青婉,停停停!快停下,哈哈哈哈。”
“燕落晓,你每次都这么怕痒,不跟你玩儿了。”林青婉从燕落晓身上翻身下来,无趣的拍拍手,往一边躺去。
“哈-哈-,你知道我怕痒你还挠我!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燕落晓不平的嚷嚷道,缓了缓,也往林青婉身边躺去。
“哎呀,脱鞋!脱衣服!每次都这样!”林青婉见燕落晓靠过来,推攘着说道。
“好嘛好嘛,那娘子快给夫君宽衣!”燕落晓坐起来,伸开双手说道。
“去去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林青婉用脚轻轻踢了燕落晓一脚,翻身往里挪去。
“呜呜呜,娘子你都不伺候你夫君我,夫君表示很伤心。”燕落晓一边脱鞋一边假哭的抱怨道。
“哎呀,不要搞得跟怨妇一样好不好!再说,我伺候你的时候还少么!”林青婉翻过身来,用力踢了燕落晓撅起的屁股一脚,险些将燕落晓踢了一个跟头。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哇你!”燕落晓手里举着刚从脚上脱下来的靴子,光脚站在地上,头上的发带因为刚才的动作而飘到了前面,整个人看起来十分之有喜感,此时她正对着床上笑得前俯后仰的女人,怒目而视。
“哈哈哈,好了好了,亲爱的,快点宽衣上来睡觉吧,奴家可是等你等得好心急呢!”林青婉看着面前的燕落晓,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哎……”看着林青婉笑得如此开心,燕落晓只好叹口气,然后乖乖的将鞋放好,坐回床边开始宽衣解带,刚刚解开腰带一只玉手就伸了过来,提她完成剩下的动作。
“你不是不伺候我么?”
“我不伺候你,怕有个傻瓜又不会弄啊,你呀,总是那么笨!”林青婉边麻利的帮燕落晓脱着衣服,边说着嗔怪的话。
“嘿嘿嘿。”
“傻笑什么!傻子!”
“嘿嘿,傻人有傻福,娶到这么贤惠漂亮的娘子,此生足矣!”
“你呀,不是读书人,到把这酸儒气学了个十成十!”林青婉素指轻点燕落晓的头,埋怨道,“好了,快上来吧。”
“YES,SIR!”燕落晓站起身“啪”的一声立正,还给林青婉敬了个军礼,傻笑着爬上床去。
“为什么不告诉她呢?”燕落晓从身后抱住林青婉,轻声问道。
“有时事情,还是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