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喻觉得玉蓝鸢这几日显得有点郁郁寡欢,而且看自己的时候眼神总是有点闪躲,林喻很纳闷,蓝鸢这是怎么了?
“蓝鸢,你最近怎么了,是不舒服么?”这不,林喻一进门便看见玉蓝鸢站在宝宝的小床前发呆全文阅读。
“啊,啊?你回来啦?我正准备哄宝宝睡觉呢!”玉蓝鸢弯下腰,却看见床上的小家伙正睡得香甜,“呵呵,宝宝也许是玩儿累了,这么快就睡着了!”玉蓝鸢抬起头来没有看林喻,而是径直走到了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起头来。
林喻皱眉。
“蓝鸢,你最近怎么了?”林喻走到玉蓝鸢身后,双手放到玉蓝鸢的双肩上,感觉玉蓝鸢明显的一震。
“没,没什么啊,怎么这么问?”玉蓝鸢在镜子里和林喻对视了一眼,但马上移开。
“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你最近,有点,有点反常!”林喻收回手,走到床边坐下,望着梳妆台前的玉蓝鸢。
“反常?没有吧。也许是你最近处理公务处理得太多了,出现的幻觉吧!我很正常啊!”玉蓝鸢将梳子放回梳妆台上,取下头上的簪子,一头如瀑的秀发就这样散了下来。
“也许吧!”林喻叹了口气,最近公务确实是有点多,户部积压了许多的公文,真不知道以前那些人都是干嘛的,难道都在等着自己去处理吗?
“你看你,又在皱眉头了!”玉蓝鸢走到林喻身边看见林喻皱着眉头,忍不住伸手去将它抚平,“我去让人给你准备点水,洗洗吧!”
“别忙了。”林喻拉住玉蓝鸢的手,她现在好累啊,真想就这样睡着了,不要洗澡了。
“不行,一身的汗味!”玉蓝鸢素指点了点林喻的脑袋,林喻顺势倒在床上。
待玉蓝鸢让人准备了水来,林喻已经在床上睡熟了,保持着玉蓝鸢走时的姿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玉蓝鸢摇摇头,走上前去给林喻脱了靴子,整齐的摆放在踏板上,然后伸手去解林喻外衫的带子,谁知刚将衣服褪到肩膀上,熟睡中的林喻一个翻身将毫无防备的玉蓝鸢给带倒在床上。
玉蓝鸢的膝盖被床沿给撞了一下,疼得她眼角微湿,她挣扎着坐起了身,将林喻翻过身来,看着睡梦中的林喻,玉蓝鸢不觉得发起呆来,伸出手细细的描画着林喻的眉眼,轮廓。不知是不是刚才被撞的疼狠了,居然有一滴泪从眼中滚落出来,掉落在林喻的脸上。
“蓝鸢,你好了没有?二老在前厅等着呢!”林喻站在卧房外对内喊道,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啊!
正当林喻在门外来回的转着圈的时候,门“吱呀”打开了,玲儿探出头来对林喻道:“催什么啊!马上就好了!”说完又缩回头去,将门关上。
“这……”不就是是去参加司徒的婚宴,有必要打扮这么久吗?没法,只好等着了。
“吱呀”门再次打开,这次出来的却是玉蓝鸢。
“蓝鸢,你终于……”出来了还没说出口,林喻便呆愣在了原地,这么长时间不是白等的。
只见玉蓝鸢将平日里松松散散的秀发好好的盘到了头上,虽然仍旧是用一根朴素的簪子,却不知怎地比平日里添了些不一样的味道,至于是什么味道,林喻说不上来,只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全文阅读。
脸上抹了点淡淡的胭脂,一双美眸上的柳叶眉不用细细勾画便是弯而细的,唇上也涂了红脂膏,显得红润动人,耳朵上带着银质的吊坠耳环,与白玉般的耳垂相呼应着,隐隐带着点点光晕。
衣服也不再是平日里常穿的素裙,而是带点淡淡的水蓝色,领口和袖口都用白丝线绣着朵朵荷花,领口微开,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
“姑爷,姑爷!”玲儿用手在林喻眼前晃了晃,将林喻飞出体外的魂魄叫回体内。
“啊?我们走吧,我们走吧!”回过神来的林喻,惊觉自己的失态,转过身大步往前厅走去,全然忘了让自己在这里等了这么久的人还在原地。
“小姐,小姐,姑爷刚才看你都看呆了呢!”玲儿挽着玉蓝鸢的手,高兴的说,仿佛自己是被看的人。
“少瞎说!”玉蓝鸢娇嗔的看了玲儿一眼,笑得娇羞。
“鸢儿,你怎么这么久。”玉明贤背着手责怪自家女儿。
“好啦,好啦,人到齐了,老爷我们出发吧!”康秀云开口,然后又去交待玉嬷嬷和玲儿以及一干下人们好好的看着小小姐。
玉蓝鸢走到玉嬷嬷身边看了看睡得香的小家伙,然后才放心的跟着玉明贤他们出了门,上了马车往皇宫的方向赶去。
到了宫门前,已经有许多的马车停在外面,各府的马夫在专人的引导下将马车整齐的赶到指定的位置,倒也不显得拥挤混乱。在宫门前下了车,便有专门的人员跑过来将玉府的马车引到空位上停着。林喻多瞧了眼停在旁边的马车,不由得在心里感叹实在是太华丽了,不知道是那个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的。
“走啊!看什么呢!”玉蓝鸢轻轻拉了拉林喻的手。
“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