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就跟着我们吧!咱们都是北地的老乡,说话也方便不少!”贾大力知道许得安带着五十多匹没主的战马,可是眼热的紧,听许得安的话里也露着点想和刘辉接近的意思,连忙挤兑起来。
“这个……,这个还要看总兵大人的安排,小的自己做不了主的!”许得安也有点心动,但是却没法直接答应下来,毕竟自己是方士衍的手下,而且还是新败的逃兵。
“无妨,既然你和大力投缘,那就到我这里来吧!总兵大人那里由我去说好了!”许得安的这些战马,刘辉也眼热,那可是正经八百的战马,而且许得安还是个驯马的好手,这也省了自己的后顾之忧,有他来打点这些战马肯定合适。
“既然大人赏识,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听到许得安答应了,贾大力更急着回去了,那五十多匹战马可别让别人抢了去。
“大人,大人,咱们……”
看着贾大力着急的样子,刘辉笑了下后,一摆手,“走,回去!”
刘辉这些前出侦察的侦骑陆续回营,向后侦察的侦骑就有些反常了,数支侦骑没一队返回的,这情况开始让张煌言紧张起来,这很可能说明满清的骑兵真的从后方包抄过来了,而且距离自己非常的近。
“来人,随我来!”张煌言自持弓马娴熟,准备亲自向后侦察一番。
换上普通明军的衣饰后,张煌言带着三十多亲卫,鱼贯而出营门,沿着通往富阳的官道一路疾驰。
“注意好道路两边,见到农人一定要打探下!”张煌言在马上吩咐道。
跑出大约有一个时辰,路上的一滩血迹让张煌言这些人都停了下来。
“大人,血迹还是新鲜的!”一名亲兵探查过后,非常大意的叫了一声,然后向着张煌言抱拳行礼。
察觉不妙的张煌言突然一激灵,接着连忙蹲身,就看一道寒光,“嗖”一声,一支长箭从不远的灌木中窜出,穿过张煌言的盔缨挂在上边。
“有埋伏!”喊过一声后,张煌言的亲卫们吩咐开弓搭箭,躲藏的清军侦骑也不断回射。
张煌言发出两箭后,俯身跳上战马,匆忙带着自己的亲卫们撤退了。这遭遇战双方都是匆忙,清军的死伤并不清楚,张煌言这边只是伤了四个亲卫。
看着逃走的明军,吉勒图慢慢从灌木丛里站起身,捡起用来护身的木盾一看,刚刚那明将两箭射的精准,如果没有及时的把这木盾放在身前,只怕自己已经中箭了。
“那明将能有如此多的护卫,可惜没要了他的性命!”吉勒图有点后悔,方才他是在藏匿被狙杀的明军侦骑尸体,没想到后边能来一大队,如果不是听到那亲卫叫大人,吉勒图根本不会贸然发箭。
“明将能够亲来侦察,看来明军已经是有所察觉了,我得赶紧回报梅勒章京大人!”吉勒图是梅勒章京朱马喇手下的蒙古侦骑,因为射的一手四连珠箭,经常一个人独自行动。
策马回营的张煌言也大为吃惊,满清的侦骑距离自己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那满清的大队人马想必也不会太远,现在这形势移营待战已经是不可能了,必须马上调整部署。
等到刘辉回营不久,张煌言也回来了,在中军帐中坐好后,立刻召集众将,说过自己亲自侦察的结果后,不待众将议论,直接开始部署。
前队改后队,后队变前队,整支队伍掉头。张煌言那个武举本家刚刚统领的一千人马现在成了殿后之军,以张煌言的命令隐隐有督战队的意思,其他各家兵马如果擅自后退,那就得先过那一千人的刀枪。
刘辉的破虏大将军炮队原本在左翼,现在成了右翼,虽然可以看做对抗清军的主力,但是并不是张煌言眼中的重点,只是布置了韩参将的两千人马护在阵前,而守在阵中的是柴向东的六百多人。
张煌言防卫的重点是官道,这里道路宽敞极为适合清兵骑兵奔驰,而且如果从官道突破,所有的明军必定被切割成两个区域,而且地形机动不利,肯定要被动挨打。
“刘小哥的火器营,跟随着我可好?”张煌言安排过所有的布置后,才对着刘辉说。
刘辉本以为自己应该带队返回破虏大将军炮队,没想到张煌言反而把自己留下了,“那炮队……”
“有黄参将的两千人马作为屏障,炮队必定安然无恙,如果不是红夷火炮搬运不便,我倒是想把炮队转移到中军这里!”张煌言知道炮队是刘辉看重之物,连忙打了保票。
“既然如此,那末将遵命了!”现在升了游击将军,刘辉也能自称末将了。
连番布置过后,整装待战的明军开始等待清军骑兵的出现,同其他列队的明军不同,刘辉正在带人开始土木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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