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说道。“老道要不当院长的话,全书院的姑娘都要被你祸害了!!”
陆离闻言,满脸恍然之色,然后勃然大怒的骂道。“你个不死的老杂毛,老子说今年怎么玩不到妞呢?原来是你这个牛鼻子搞鬼。老子跟你拼了。”
说罢一掳袖子,两人又是一阵嬉闹。
冀州,万阜城。
议事厅中的人们早已散去,张暮此时正坐在夏侯霖的对面,震撼感,随时间早已消逝而去。
“蒋靖是为人情而设谋冀州?”
夏侯霖点点头,他眉头皱起,然后轻声说道。“蒋靖年轻时,是个荆州有名的赌徒,他嗜赌成疯,曾经将自己的妻子与孩子也赌了出去,一时想不开,准备于城外上吊,自杀时却被皇甫淳撞见,后来经皇甫淳之手援助,将他的家人赎回,从此蒋靖洗心革面,奋力读书,然后入了荆州学院。”
张暮在一旁静静听着,书院的名字让他眉头一皱。
“后来他学业有成,击败了当时赫赫有名的谋士苍潼,成功从荆州书院中毕业。下山后找到了当时还是商人的皇甫淳,决心为报恩而辅佐他,历时三十六年,硬生生在北荆州与西荆州两大势力中,打下了东荆州的基业,后来皇甫淳去世,蒋靖也于十五年前正式退隐,退隐前曾放言,会为东荆州势力再设一谋,为此,北荆州与西荆州两大势力,数年之内,却是不敢动东荆州分毫,这也是大陆上盛传已久的一段佳话。”
说到最后,夏侯霖似乎略有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叹息中,多少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张暮没有,他内心中只有一种惊骇。一种同样是谋士,差距却犹如天地般久远的惊骇!!
张暮皱眉,他强行压下这份心中的异样感。
“如此说来,这最后一谋,却是放在了冀州之上?”
“现在看来,无疑就是如此了。”夏侯霖说到这里,侧过身面向张暮说道。“你下去休息吧,现在东荆州势力的情况并不明了,此战如何攻打,恐怕要等明日斥候急报送来,才能有所决断。”
“诺!”
张暮心中明了,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在没有得到对方的情报前,最好大军不动,以不变而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