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时间,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可能永远的隐藏下去。
“夏侯霖确实败了。但我只是恰逢其会而已。”没有思量好的张暮,选择了实话实说。
一声长长的叹息响起,陌生男子走出房门欲要离去。
“你叫什么?”
陌生男子略微偏了一下头,张暮感觉到他的余光在自己的脸上停住了一下。
“伏安。”
……
第二日,清晨。
张暮从月华客栈走出来的时候,天色才蒙蒙的,刚刚发亮,空气中还有股夜晚的清新味道,他顺着大路,向城西的方向缓缓而去。
自己的房间里,张暮留了一封书信,内容无非是告诉了自己的去向,不过与夏侯霖见面的地点没说,夏侯霖既然希望单独与他相见,那自然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现在衫山一郎一家独大,夏侯霖的四万人早已损兵折将剩下两万余人而已,景国然不强,一万余人,但做为这版图上的一方势力,他也有左右战局的能力,所以,夏侯霖与景国然联盟的重要性早已不言而喻。
夏侯霖是个顾大局的人,所以张暮绝不怕他会伤害自己。
他相信自己,也相信自己的这么一种判断。
这不是盲目,而是谋士的一种自信。
城西是冀昌里的贫困区,越往西去,两边的房屋建设就越残破,从贵族的府邸,到普通的青砖石瓦、再到贫困的木质草房,街边的景色在一点点向着最原始的地方进化。张暮走在这里,两边不时还有尚未睡起的叫花,城里没有鸡鸣声,天色不过白一点,这里已有很多人穿着补丁衣服开始外出做活,冀州的四月不冷也不热,每个人都只穿了薄薄一点,张暮看的清楚,有的人还在泛起鸡皮疙瘩。
不明白为什么夏侯霖会把他叫来这个地方,心有疑问,张暮开始寻起所谓的平安面馆。
只不过在他找到后,眼前的情景不由让他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