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那是不可能的事,苏燕至多只能作一妾室,他就感觉很是怅然!
“公子,你让燕儿随你一道去长安吧,千万莫抛下我…”苏燕依然在抽泣,一遍又一遍说着相似的话,她只希望,这种完全抛却自尊的哀求能打动王易。
王易心一横,将苏燕从怀里拉起来,低声把他身世的问题大概说了一点,但核心的问题却没说,末了依然用低沉的声音对满脸惊异的苏燕说道:“燕儿,此去长安,我也不知道是凶是吉,因此随行的人并不多,大部的人都留在杭州,待情况明了再做决定,原本是想把昙儿也留在杭州,但又不放心,因此准备将她带去…我此去,也是做好最坏的准备,迫不得已时候,也会悄悄逃回来的,因此,你此番也万不可跟我去…再加上如今你还生病,无法经受长途跋涉的!”
“不,我不怕任何危险!”苏燕摇着头,依然很坚决。
王易叹了口气,也很快做出了决定,将苏燕拥入怀里,还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傻瓜,你不怕危险,我怕你有危险,万一你有个意外,我又无法保护你,不是让我后悔一辈子吗?待我去了长安,确认一切安全之后,再让留在杭州的这些手下,护送着你一道往长安,那不是更好?你一直住在这个府上就是了,到时我有消息传回来后,一定会让你随她们一道来的!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苏燕听了沉默不语,闭着眼睛思索着,在回味王易最后几句话后,眼中又有大颗的泪流了出来。
王易也没继续说,只是轻轻地抚着苏燕那一头散落的长发。
好一会苏燕才抬起头,看着王易的眼睛,“那你要答应我,一定要让你的手下带我去长安,如果你在长安有危险则一些回到杭州来?好不好?”
苏燕也做出决定,她相信王易所说的是真的,但如果王易只是在骗她,那她也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归处。
“好!我答应你!”王易松了口气,终于将这美人儿说服了,看到苏燕那满脸的伤心落寂,还有未干的泪水,爱怜之心大起,不待苏燕再说什么,就深深地吻了下来。
苏燕在挣扎了几下后,也软了身子,伸手抱住王易,狂热地回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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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过后,天气还是很冷,春寒料峭中,杭州城北的运河码头,却是一片热闹。
李弘节一行率领一帮杭州及钱塘的官员,还有一些乡绅,为乘船北行的王易送行。
刚刚李弘节设宴为王易饯行,酒宴结束后,李弘节也率所有送行的人以码头边上。
“晨阳,此去长安数千里,一路保重!”李弘节执着王易的胳膊说道。
“多谢李刺史,多谢各位前辈来为在下送行!”王易对李弘节及崔知年、周端等人恭敬地行了礼。今日这般盛大的送行场面,他还是没有料到过。
“希望不久以后,能与晨阳在长安一道痛饮,把酒论诗!”李弘节哈哈笑着回礼。
王易心知肚明,但却没有挑明,而是依然保持恭敬的样子对李弘节说道:“他日在长安再遇李刺史,在下一定做东,请李刺史痛饮一番,不醉不休!”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踏上行程吧,一路珍重!”李弘节率诸人退后,再对王易拱手作礼。
“晨阳老弟,一路珍重!”站在李弘节身边的李道素上前对王易行了一个很恭敬的礼。
这位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王易真实身份的人,至今都没找到证据弄明白王易的最终底细,但他却能大概推测出王易的身份了,他相信,他们的推测基本不会有错的。
“各位请留步!”王易再次回礼,然后转身,拉着王昙,在王复、王听等人陪伴下,下到船上。
其他人都到舱里,王易站在船头,与送行的人告别。
在众人的挥手送别下,王易所乘的船慢慢驶离岸边,逐渐变成模糊。
但在李弘节等人意料之外的是,船在行了几里后,马上靠岸了。
离杭州城外数里外的另一处码头上,还有大群来为王易送行的人。
那是王作、王近率领属下主要的头人来为王易送行,一副后再相见不知何期,自是一番惜别。
王易在一番话别后,吩咐王作道:“作叔,我父亲的安葬之地,还需要多派人手寻找,希望能找到他的墓地,能去凭吊一番!”王易的父母亲死后葬于何处,王作等人并不知晓,王作也是一直派人寻找,但无果,王易希望王作能再派出人,一定要找到父母的安葬之地。
找不到他们的安葬之地,连祭奠的地方都没有,这是王易及属下各头人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二公子,您放心,老朽一定会再派更多的人,一定会找到大将军的安葬之地的!”
“到了长安后,我会让大哥奏禀皇帝,让官府出面,查找父亲安葬之地的!”王易也叹了口气,通过官方和民间的查找,应该能找到父亲所葬之地的。
“二公子,您就放心,这边一切事我们都会安排好的,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