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自己所居的屋子,王易在王宁指引下,往东侧方向走去。
在走过屋前那个看着挺宽阔的练武场后,王易也就仔细观察起他所处的这个庄子情况来,他也发现,这个庄子房子大部都是新建的,最多只有几年时间,也不同于这个时代一般的房子以木为主的建筑格式,大多的房子都是用石条彻墙,修建的挺坚固,与一般民居有很大的不同。
只是如今几乎所有的房子都关着门,想一看究竟的王易没有机会走进房子里面去看。
整个庄子静悄悄的,两人走了一阵,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人。
不成庄内所有的人都出去收割作物了,庄内的女人和小孩呢?王易很疑惑。
虽然说王易到这个庄内已经有多天了,但大多时候都呆在属于他的那一幢带院子的屋里,即使偶尔几次走到外面来,也由王作和王复父子陪伴着,认识的或者面孔熟悉的也就几个人,今日来看他练武的那些人也是第一次看到,感觉非常陌生,与庄内其他人之间更没打过照面,再加上王作父子也没说明过,因此王易对庄内有些什么人并不太清楚。
“王宁,庄内的人是不是都到田里去劳作了?怎么这么静?”王易很随意地问走在身旁的王宁。
王宁听到王易问询,忙小步上前,走近王易身旁,恭敬地回答:“二少爷,正是,除了几个在家里奶小孩的女子,其他人大多都下地去了!”
“哦?!其他没有子女的女人,还有稍大点的小孩也去地里帮忙么?”王易追问了一句。
“少爷,庄上并没有很大的小孩…”王宁似乎反应过来,马上止住了下面的话。
“为何?”王易疑惑更重了,这几天,他是没有看到过和王昙年龄相仿的小孩,甚至没有什么小孩子吵闹的声音,今天也是一样,原本这般年纪最喜欢看热闹的小屁孩,看到有人练武骑马,一定会跑过来看热闹的,王易在今天练武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小孩,这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少爷,庄上的年轻人都刚成家不久,一些人家的婆娘还没生过小孩呢,”王宁有点紧张,瞅了王易两眼,也赶紧叉过话题去,“少爷,您往这边走,这条路才可以出去!”
王易停下了脚步,很想再问一下王宁,但看到王宁那惧怕的神色,也停了口,看看面前那条看似可以出庄去的道路,再顺着王宁所指的方向看看,不解地问道:“这边不能出去吗?”
“少爷,出庄的路只有几条,这个方向只有这一条道可以进出,其他都是死胡同!”王宁赶紧解释,“您前面这条路是到一个院子里的!”
“哦,原来这样!”王易心中的疑惑越加的重了,但他没有再追问,随王宁所指的那条并不是很宽敞的以青石铺就的道路往外走。
走到临出庄子的路口,突然从一处屋里跳出来两个人,看到是王易和王宁过来,忙上前来对王易行礼,其中一人在行了礼后,有些惊异地问道:“二公子,您这是要到哪儿去?”
王易瞄了两眼面前这两个看起来一点都不面熟的青年人,有些不耐烦地回道:“少爷我要到外面走走,去看看田地里的情况!”
“二公子,这…”两人对望一眼,脸上满是惊讶,还是刚刚说话的这人开口,“二公子,您还在呆在庄子里吧,小的马上去告诉作伯…”
“不了,我自个去看看!”对这两人的劝阻,王易不理会,抬腿就准备往外走去。
“二公子,您大病刚愈,需要静养,不能出去啊,不然…一会作伯要来责怪我们的!”那两人快走两步,拦到了王易面前来,作礼请求道。
看到这两人一再阻拦,王易心中的疑惑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程度,他看了看一边可怜巴巴不知道怎么办的王宁,也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当下拉下脸,瞪着这两个对他一脸恭敬的人,粗着声音喝道:“少爷我难道都没有行动的自由了么?想出去走走都要作叔的同意?你们让开,不然少爷现在就责罚你们!”
熟知历史的王易自是知道古代作为主人及其仆从人员之间身份的差别,主人有什么吩咐,下人们自是不敢不遵守,刚刚王易已经从王宁身上体会到这一点了,他也想进一步确认,他到底是不是这儿真正的主人,若是真正的主人,是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的。
根本没想到过王易会如此说的这两个人露出非常惊讶的神色,面面相觑了一阵,看看脸有怒色的王易,再看看王易边上那个不断对他们使眼神的王宁,终于无奈地让开了路,其中一人再对王易行了礼,小声地说道:“二公子,那您小心一些,作伯他们在东边的田里,正和人商量事情,你去那边看看吧!”这人说着,还对王宁使了个眼神。
王宁会意,示意了一个手势,紧步跟随在已经往庄外走去的王易身后。
王易大步走出庄外,沿着这条出庄的道路走了一小段,就来到一条河上,王易站在架设在这条估计约有三四百米宽河的木桥上,回头望着这已经生活了十多天,不,可能生活了好多年的庄子。
这个庄子正是建在王易所站桥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