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古”目光之外,二楼客厅的八仙桌竟然在不住的轻轻颤动,李广义和王琳下意识的以为地震了,可瞬间之后,李广义和王琳否定了这个可笑的想法,原因很简单。
听到这里,文扬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坐姿也从随意一下正式了许多,轻轻端起桌上那杯新泡的红袍,沥出茶叶换到引杯,轻饮一口,听了这么久,文扬终于听出了点意思,毕竟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了,刚才的那些描述和故事,文扬一直在当故事听,甚至在怀疑王姐的精神状态,但是听到这,文扬也意识到了重要性。神色也有了这么一丝凝重。[bsp; 整个宅子,邵翾先生采用正经的中式设计,在李家王家雄厚的财力支持下,一应布局,都是采取旧时王公档次,二楼的只把八仙桌,来历很是不凡。
这张红木拱璧纹嵌玉八仙桌,是洪宪(袁世凯复辟)年间的造办处所造皇家用品,广西绝种前年酸枝为材,厚重大气。四方台面,边沿及牙板至腿部起混面单边线,束腰,牙板上镂雕拱璧纹,折腿展云翅,鳄鱼足,中空嵌入整块的羊脂玉。大气浑厚,由于洪宪在位仅仅八十三天,所以造办处所敕造的家具并不多,嗦流传下来的,无疑件件都是精品,无论收藏,艺术,历史价值都非常的高,当初李广义也是在拍卖行,花了重金才拍下这张桌子。记得当时搬进来的时候,李广义一时兴起,想试试桌子有多沉,卯足了劲一下子桌子不但没动分毫,还差点把自己的腰闪了,后来测试,这么个小桌子竟然有将近五百斤。
能把这五百斤的桌子震动的地震,李广义和王琳应该早就躺下了,而现在,俩人却没有一点事。
两人对视一样,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深深的惊恐,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人,无论接受多么深的西洋教育,骨子里的鬼神思想,其实还是挥之不去的,尤其是亲眼目睹这么一个诡异的瞬间,虽然是白天,但两人也感觉周围深深的冷意,仿佛有一万只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嘲弄自己。
就在两人几乎万念俱寂的时候,突然一个镜头从两人脑中闪过。
泰国的一间别墅中,一个青年人追了出来,“李先生,师傅临行之前,有话吩咐,说如果贵府上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烦请打开香囊,自可解得一二。”是啊,邵翾先生去欧洲的时候,还特意留给夫妇二人一个香囊,这么长时间,二人一直珍惜没有打开,而且也并未遇上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现在恐怕就是邵先生所言的大事了,毕竟邵先生神机妙算,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揣测的。
由于是邵先生钦赐之物,李广义从来不敢怠慢,一直都是贴身携带,此刻夫妻二人心有灵犀,并不需要再有什么言语,李家的时候,李广义自然是身着睡衣,慌忙跑回卧室,将香囊取出,在颤抖着打开,想囊中有一张黄纸,正面画着鲜红的符咒,之后有一张白纸,仿佛书信一般。
李广义展开书信,一行很标准的毛笔正体小楷,映入眼帘。
顾不上欣赏邵翾大师的笔迹,李广义慌忙朝上面的文字读去:
“展信如晤,今知贵府有难,特尽绵薄,事关紧急,有旧后叙,锦囊中有符纸一张,贴于贵宅2层客厅南墙中央处,可保平安。先去,后面之字,容后再读。”看到这里,李广义心中稍定,慌忙打开符纸,向客厅跑去。
客厅中,“赤古”和桌子的对峙还在继续,赤古的眼中血红之色越发凝重,桌子也依旧在不停的颤动,李广义往南墙方向走去,方走进2米,南墙中央便闪出一个金色的篆体“道”字。显然此处便是邵翾大师所留符纸之处。
顾不得感慨,李广义颤抖着,将符纸印在了墙中央。
(今日第二更,刚回家,大家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