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不信姬廉会做出这种事情,姬廉曾为他之下侍郎官数年,他对其秉性也算熟识,此番必然有冤情,只是证据确凿,容不得他多言,前往帝驾前,也未能让帝君宽限,当真是无可奈何。
小舟出了天牢,便直奔城门,那去做县丞的戈承或许尚未出城,或许出城尚未走远才是,她一定要去问他,哪怕只是一线生机。
戈承显然没想到她会来送自己,惊讶之后便冷眼着看她策马奔来。
一场秋雨,一场寒,细雨打湿发丝,黏与双颊,丝毫不掩芳华。
小舟勒住一直不安踢踏的幡然,冲戈承低吼一声:“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不要再卖关子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摇了摇头,戈承似笑非笑着说道:“下官不知郡主所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