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也没觉得怎么,便翻了个身,肚皮朝上,还用小手拍了拍圆鼓鼓的肚皮。
晚上,挑了一豆油灯,小舟帮忙搓绣线,阿婆给裙子绣着边角,时不时的看着窗外,喃喃自语。
“这都什么时辰了,兰丫还不回来。”
小舟打着瞌睡,阿婆便让她去睡觉了,等小舟回去后,阿婆又压了压灯芯,然后又低头平针。
更夫敲着锣从门外经过,已经三更了,她心底一急,手上针刺进指头,她连忙捧起来,怕血污了那衣裳。
将手指在嘴里吸允了一下,她起身进里屋给小舟把踢掉的被子盖好,然后叹了口气,又回去继续做绣活。
她的心里隐隐不安,惦记着自己的闺女,一宿没合眼。
第二天小舟被一阵哀嚎痛哭吵醒,揉着眼睛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院子当中摆放着一苇席子,上面躺着的正是她的阿娘,而阿婆正抱着阿娘在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周围围着很多街坊邻居,几个心软些的婶婆们纷纷用手帕拭着眼角。
这是什么情况?小舟心底一刺,身子颤抖起来。
“阿婆,阿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