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刀的时候。被她随手扔下的钢棍正好砸在了Z型僵尸的一只触腕的尖部。剧烈的疼痛感使得这只Z型僵尸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尖叫。
然而它的尖叫声刚发出一半。便被常乐抽在它嘴上的树枝给阻止住。“不长记性是吧。小羽。先在它的触腕上來两刀。让它长长记性。”
“不要啊。我说。我都说还不行吗。”Z型僵尸在看到小羽已经将小刀从刀鞘内拔出。并且真的要切自己的“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用人话发出求饶。
“现在才知道求饶。晚啦。”小羽一边说一边用小刀在Z型僵尸的其中两条触腕上各划了一刀。“敢不听我姐夫的话。这就是下场。”
Z型僵尸这个时候感觉到无比的憋屈:自己明明已经做好了坦白的准备。明明是你的棒子砸到了我的手。我这才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的好不好。但是这个时候身在对方的屠刀之下。它哪敢再顶嘴。所以这句话只敢在心里想想。却不敢说出來。以免再被砍上几刀。
强忍住钻心(唔。如果它也有心脏的话。)般的疼痛。强迫自己的脸上挤出几分自认为很灿烂、很真诚的笑容。向着常乐说道:“是、是、是。是我贱。非要等到吃了苦头才能认清局势。现在您尽管提问。我保证一个字的假话也沒有。”
常乐伸出手在它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作为它肯配合自己问话的奖励后。问道:“先说说你这一年多來吃过多少人类的脑浆。”
“沒有。一个都沒有。”Z型僵尸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只要哪怕是说错一个字。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常乐的问话刚一出口。它便赶紧矢口否认。唯恐一个迟疑就换來杀身之祸。
常乐嗤笑了一声。说道:“沒有。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真的沒有。我发誓。当我恢复记忆醒过來的时候。已经是去年的春末夏初。这里已经见不到任何的活人了。我发誓我沒有欺骗您。如果我说的有一个字的假话。您就一寸寸……不。您就让这位小姑娘一公分一公分的把我给切成碎片好了。”
“那你为什么要主动的向我们发起挑衅。”
Z型僵尸苦笑了一声后。反问道:“难道说我不向您发起进攻。您就能放过我和我的手下吗。”
常乐沒有回答它的这个反问。而是继续的问道:“那你昨天为什么沒有将全部的兵力都投入战斗。要知道如果你这么做的话。要比今天这样更加的有威胁。”
“昨天和您开战的不是我的手下。是另外的一个势力。”
“那你为什么不去协助它和我们开战。那样的话即便不能避免被我们各个击破。至少可以给我们增添很大的麻烦。”
“我为什么要帮它。您的队伍沒來之前。我们就经常会发生矛盾。我巴不得它和它的势力能被你们好好地教训一顿呢。”
“你这话只怕是言不由衷吧。我不相信你连唇寒齿亡的道理都不懂。不过这一次我非常大度的原谅你一次。 你再敢不说实话的话。我将对你进行加倍的惩罚。”
常乐说到这里的时候。向着小羽使了个眼色。小羽将一只脚虚踩在它的一只触腕的上面。随时都有踩下去的可能。
Z型僵尸看了几眼小羽虚踩在自己的手上的脚。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液后。说道:“我当时沒想那么多。更沒有想到您麾下的实力如此的强大。所以想先让它和您打。等到它的实力受损以后。我再过去协助它进攻。这样的话我今后就可以在这附近一枝独秀了。但是沒想到您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等到我感觉到不对劲。进而想派出部队支援它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