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到了年关,百姓们个个欢呼雀跃,却不是因为新年到来,而是由于徐州战事,终于停歇。
“总算是可以过个安稳年咯!”
下邳国,某户人家之中,这时就赞美着新来的国相:“听说这国相是州牧大人的大公子,啧啧,真是了不得,难怪有这样的本事!”
“是啊,再才多久?不到一月时间,就平定了笮融反叛,又招降了东海郡贼军!”说着,想起这今ri街上探马飞驰,传出来的消息,又兴奋说道:“而且这回派出一万军队,前往广陵郡,又是将那边叛军击败招降,真正使得我徐州恢复了往ri安宁!”
“那是!也不看是谁率兵?那可是州牧大人的二公子!”
“哎呀,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州牧之子就是不同凡响!”这样说着,这一小户人家讨论夸赞着,却是可以看出,司马寒和太史慈的功劳在这州内流传,竟是起了安抚民心的作用。
不过这些,司马寒自然不知,这时他还在国相府内,和一干臣子们,听着最新的情报。
而听这第一句,就是臧霸率军投降,司马寒顿时一笑,心中再无忧虑,就仔细询问起来:“具体情况,细细说来!”
“是!”报信之人连忙说道:“二公子陶应大人率军到了广陵,当ri就正位太守,并且宴请了赵昱。”
“哦?赵昱可有反抗?”司马寒听了,颇感兴趣问道。
“这个不曾听闻,只知道他与二公子在宴会上交谈甚欢。并无不满。”没有得到具体信息,这人也不敢随意下结论。就这样说着。
“嗯,那倒是颇为识相!”司马寒听了点头。倒也清楚太史慈办事手段,当下放下心来,就又说道:“你接着说下去。”
“是!”答应一声,那人接着道:“宴会结束之后,二公子休息一ri,就发兵出去,让管亥,曹豹,麋芳三位将军。分兵四路直奔贼军位置。”
“接着一番激战,当天就击败了高升,袁战,张闿三人,并且二公子又击溃臧霸大军,于是四路大军都是大胜而归,一ri之内,接连收服了广陵四县!”说到这里,这人不由激动起来:“而贼首臧霸只剩余一县。被困与其中包围三天,终于是不战而降!”
“什么!”听了这话,司马寒没有什么反应,座下群臣却是顿时炸开一片。其中陈登就一脸惊诧问道:“臧霸居然不战而降。这怎么可能?”
“是啊,不战而降,这等人还配为将么!”这时笮融不满说着。也是不信。心中更是充满懊悔:“早知道他这样容易就投降,我何不直接率军入广陵。去攻打臧霸将其收服?”
唯有王朗听了,却是翻了翻白眼。不屑道:“一个贼军之将,还有什么道理可讲?”
“二公子武艺你们又不是没有看过,那贼军再强,还能强过二公子不曾?”王朗说着,笑道:“反正,我可不觉得奇怪!”
“二公子又不在,你吓拍什么马屁?”陈登心中不满暗自嘲讽着,嘴上却说道:“可是根据情报,贼首臧霸,武艺乃是大成中期,而上回看二公子武艺,其实也不过是大成后期,这差距并非有多悬殊,何至于此?”
听了这话,张昭神se一动,就看向司马寒。只是见着其面se一副毫无波澜模样,不由又住口不言。
不料司马寒却是一直注意着张昭,这时见了,就笑问道:“子布有何话要说?何必吞吞吐吐?”
“嗯……”张昭听了,沉默片刻,方才说道:“臧霸原本是徐州骑都尉,却是有我有过一面之缘……”
“哦,一面之缘罢了,想必他早已经忘记了,”说着,司马寒摆了摆手,打消张昭顾虑:“ri后也不会同事,子布有何话,尽可直说!”
听了这话,张昭心中稍安,这才缓缓说道:“此人秉xing,反复无常,这样轻易就投降,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依我之见……或是诈降?”
“哦,诈降?”司马寒听了,低低一笑,暗暗佩服张昭见解,“若不是早有安排,我还真不敢相信臧霸!”
“只可惜你不知道,他早就是我的人了,”司马寒心中暗笑,却也不戳破,这时就笑道:“诸君注意,此话入耳即忘,无须久记。”
说着,又对张昭笑道:“子布此虑,原本有理,但是这回却是错误,以我之见,臧霸必是诚心归降!”
“哦?”张昭听了,倒是不在意这得罪臧霸,反而好奇起来:“主公何以有这信心?”
司马寒默默一笑,却是没有回答,顿了一顿,就又问那报信之人:“此战之中,何灿表现如何?”
“何灿?”那人听了,略一思索,连忙说道:“此人修习的乃是内家武艺,如今已经是大成前期,虽然是初次上战场,但是凭着这份武艺,表现不俗,立功也是颇多!”
“嗯,”司马寒听着点头,想起之前太史慈报告这个人才,却是一直没有时间多加照顾,这时就说着:“回去报信之时,记得提醒二公子,遣送笮融,臧霸等人之时,将何灿也带过来,我另有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