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别驾府。
这时太阳初升,晨间第一刻,府内的读书声就传了出来。
握着手中书卷,糜竺踱步而出,口里一声声念着,心中却还想着昨ri夜间之事。
“那两人,假扮二位公子,究竟是何许人,又有何目的?”
想到自身由那火德星君赐予的望气奇术,向来是无一错漏,糜竺目光就是一凝,幽幽看着远处:“面容极像,体型也是相似,这都能够找到,真是难为这有心人了……”
“可惜,任你外表再是如何相像,在我望气之术面前,内里也是一眼看穿!”回忆着陶商、陶应之前气象,糜竺放下手中书卷,冷笑一声:“原先两人本命气都是金黄,如今一个赤黄,一个金青,昔人不在,分明是已换了人!”
“能够找到这样相似之人,必然是有着内jian,不过,这在此时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这人的目的,究竟为何?”
想着,糜竺不由得意起来,昨夜他一离开陶府,立刻就派出了暗探,专门用来打探那两个冒牌货的动静。
“算算时间,也该有消息了”糜竺看着天se,望向门外:“也不知道那两人勇气如何?有没有胆量过来?”
“若是不来,那就是凭借不足,我也就没有必要多想,直接就……”正想着,就有下人入内,报道:“大人,陶商,陶应两位公子到来,正在门外求见!”
“哦?”糜竺一惊,连忙装出一副惊喜模样。说着:“那你还愣着作甚?速速有请!”
说完,就唤来侍女。伺候自己入内室换衣。
一番穿戴过后,糜竺再出来入了正厅。果然就见着两人已经在那等待。
看着模样,还是陶商,陶应两人,为了避免有心人注意,糜竺还是装出一番欢喜表情,亲自迎了上去,就笑道:“糜竺招待不周,二位久等了!”
“晨间冒昧打扰,还请糜大人见谅!”司马寒倒是毫不在意等候。看着糜竺这样谨慎,干脆就直接说着:“这正厅太过宽阔,我三人一聚,不如寻个小间,也好避避风寒?”
“这……”
糜竺却是没有想到司马寒这样直接,当下心中一动,不由猜测道:“莫非,是昨夜在陶谦那发觉了什么,以为我看破了他的伪装。故而今ri就直接前来将我谋杀?”
“罢了,这正厅本来就不是我准备的地方,既然已经提出来了,就顺着他吧!”这样想着。瞄了一眼两人身材,又是一笑:“这样的瘦弱单薄,又怎会是虎狼之士?”
不过虽然这样想。该有的防范还是不能少,当下就答应道:“既然如此。两位便随我来!”
说着,就有小厮前方带路。糜竺伴着两人一道过去,暗中就打着手势,埋下了一番布置。
只是这一番布置,虽然司马寒有这心思,没有察觉,但在武道巅峰的太史慈眼中,却是一展无遗。
不过这虽然知道,太史慈也只是有些疑惑,并不将这些放在眼中,毕竟这区区埋伏,已经完全不能对他和司马寒构成一丝威胁,因此只是看着,并不点破,只等着循着空当时间,再告知司马寒。
于是一路入内,分为坐定,糜竺面se也就渐渐不善,毕竟昨夜一夜忧思,没有睡好,今ri又是早起,自然是有些疲倦。
当下就盯着司马寒两人,直接问道:“两位可知我邀请之意?”
“不知,”司马寒回道:“故而特来讨教。”
“啧啧,”糜竺听了,也不在意,就盯着司马寒两人,口中啧啧不断:“像,真是像啊!”
“……像什么?”司马寒沉默一瞬,问着。
“哈哈,”听着这声音,糜竺却是轻声一笑,说道:“连声音也是一样,真是难为你们了!”
“嗯!”听了这话,太史慈顿时按捺不住,立刻站起身来。而司马寒见了,连忙眼神示意制止:“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他说些什么!”
于是就听着糜竺说道:“虽然我并不清楚,你们是如何改变了这声音和面容,但是,我却又有着自己方式,可以判定你们……并不是二位公子!”
“哦?”司马寒见他说完,面上只是一笑:“大人说笑?我不是陶商,还能是谁?”
“哈哈,”见着司马寒还在嘴硬,糜竺颇为不屑:“已被识破,还要胡搅蛮缠?亏我还以为你是个人物!还真拿我当陶谦糊弄?”
“唔……”司马寒被这一激,反而淡然下来,看着糜竺信心满满,不由有些疑惑:“莫非真是看穿我这假冒?”
“不应该啊……”司马寒看着糜竺眼神坚定,面se更是一片自信表情,不由暗自奇怪:“即便是有马脚,也没道理显露的这样明显!”
当下细细一琢磨,就猛地发现糜竺视线,竟是如同和当初所见,董卓的望人角度如出一辙!
“原来如此!”看到这里,再一联想,司马寒终于恍然:“这糜竺竟是和那董卓张角一般,也有着望气之术!”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他能够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