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看着两个儿子拜在面前,陶谦不由心中欢喜。
不过,欢喜的同时,也有一些奇怪,“怎么一起来了?莫非,两人本来都在青楼,所以才一下都招了过来?”
这样一想,陶谦便有些不悦,不过今日是陶应生日,他向来宠溺二子,这时便不说什么,就让他们起来。
“谢父亲!”两人起身,就寻案而坐。
司马寒坐下,靠近了油灯,各张面孔便渐渐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这陶商之父,州牧陶谦。
只是陶谦和太史慈说这话,司马寒仔细听着两人声音,顿时满意一笑:“好歹我们是武道大成,功夫修炼到了骨子里,改容换貌虽还不行,但若区区只是变个声音,换个体型,果然不难,!”
当下再无忧虑,便就趁着陶谦和太史慈说话的空隙,用起望气之术,看了过去。
于是就见陶谦顶上,支着一四方大鼎,大鼎巍峨厚重,还要远胜当初董卓那支,更不要提自身这虚浮之鼎了。
“哎……这样稳固的名器,却是彻底隔绝了自己的窥视。”司马寒仔细观望着,却是无论他如何观察,都无法看清其中结构,只能隐约透过一些气运云团,估算一番。
而看着从大鼎中央之处,渐渐延伸而出的本命之气,司马寒渐渐就琢磨出了一些。
初入官场,九品官还是民气,就带了红气。是为白里透红。
上升一些,到了八品主簿。就有着纯红之气。
而到了七品县令,就是赤气。
然后六品长史。便红中生黄。
接着一郡太守,是五品黄堂,一州别驾,则是四品金黄。
三品州牧,就是一方诸侯,金黄转青,呈现天之青色!
“陶谦一生戎马,常年在外征战,近几年才成了这徐州州牧。因此这命格不可能是养出来的,必然是天生就有这份位格!”
这样想着,明白了陶谦是生来就有着青金之气,司马寒这才渐渐释然:“难怪,难怪……若非如此,陶商和陶应两人,怎么可能生来就是金黄之气?”
想到这一层,司马寒心中羡慕,却又颇为不屑:“金黄气又如何?还不是连一点波澜都没有。就被我轻易杀了?”
司马寒这时得意想着,却是压根没有发觉一旁糜竺面上震惊,只是再次朝陶谦望去,打算再观察其图腾信仰一番。
“咦?看不到?”
司马寒倾斜着脑袋。看了一会,才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望去,实现都是被大鼎挡着。居然是什么也看不到!
“原来如此,鼎器还有这个功效?”司马寒琢磨一番。却是不得要领,只得将其归功于陶谦鼎器之上。
不过这样一来。就导致了看不着陶谦的信仰图腾,加上之前本命之气也看不清晰,司马寒不由有些遗憾。
“罢了,这陶谦精神,想必就是兵家或儒家之中的一个,既然大致的方向差不了,那只需心中有数即可。”司马寒想了一会,也就不再纠结,便又朝着身旁一白面文士望去。
“糜竺子仲……”
看着这一近日才渐渐熟悉的面孔,司马寒心中一笑:“这人恭迎刘备,对陶谦绝对算不上忠诚,不足以信任。”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司马寒自然暂时不论,就望了过去。
于是就见着无数根黄气细丝,显露出一片淡黄格局,但是其中红白混淆,不断转变为黄气,又随着黄气沸腾,似乎到了变革之时。
“哦?”司马寒看了一惊:“这是到了要易命的时候了?”
再看过去,所有气数如今都还被那终于一方金印镇压着,但是那激烈的攒动气势,让司马寒还不怀疑变革就在眼前。
“奇怪……居然看不出是升格还是降格?”司马寒仔细打量一番,还是没有头绪,便打算暂且放下。
毕竟糜竺这整体格局,实在是让司马寒提不起兴趣:“这人命格不显,突破也不过是金黄之气,分明是普通格局,难怪后来蜀国建国,依旧是籍籍无名……”
“嗯……不对,其他书友正在看:!”正这样想着,司马寒猛地一惊,却是惊觉不妥:“他妹妹糜夫人可是刘备之妻,他是正经的皇亲国戚,又是最初从龙之人,有这样的背景,就是一头猪,也不该平凡,怎么他就籍籍无名了?”
这一下发觉其中蹊跷,司马寒顿时眉头一皱,思绪渐渐集中,一番苦想之后,便得出了所有关于的糜竺的记忆。
“糜竺……有了!神道背景?”
缓缓回忆着记忆中的糜竺,司马寒心中一动,想起了搜神记和三国演义之中,都共同描写的一个故事。
那个故事,大致说的是糜竺字子仲,是东海朐县人。家中世代富饶,做的是来往洛阳的生意。
有一日,糜竺乘车而回,路遇一美妇人,想要搭车,糜竺自觉是正人君子,于是下车步行,反而将车让给了美妇人。
行了一段,美妇人请糜竺上车一起坐。糜竺不好拒绝,于是上车后目不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