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楼二层,一列甲士侍立在外。
为首一将,铠甲加身,随意行动之间,甲叶铮铮作响,显然地位不俗,这时上楼到了门前,毫不迟疑就敲着门:“陶应大人,末将奉州牧大人之命前来,还请开门一见!”
嘎吱……
木门应声而开,显露一人身影,传来一句问候:“原来是张校尉,深夜到来,有何要事?”
这时陶应早已被太史慈冒充,在烛火下几乎一模一样,加上这明知故问的语气,张校尉却是毫无怀疑,就回着:“州牧大人心血来潮,早间别过之后,整日都是思念,故而趁着此时大人生日未毕,还想再邀大人去夜叙一番。”
“哦?”听着这话,司马寒一皱眉,走了过来,“果真如此?”
“原来陶县令也在此处……”张校尉见着被司马寒冒充的陶商走出来,倒是略微吃了一惊,想着司马寒问话,连忙又道:“当然如此,只是夜叙一番,好看的小说:!”
“不行!”想到太史慈深夜独自进入州牧府,司马寒心中一凛,断然否决道:“我弟今日疲乏,只可明日再叙!”
“不错,今夜乏了,你回去通知父亲,明日再谈吧!”太史慈见机不好,也是严词拒绝。
“这……”张校尉鼻头一动,房内酒香和美人身上的脂粉气息就一嗅无疑,心中不屑,苦中却是告苦不迭:“两位公子,两位大人!何必为难下官呢?”
说着,目光扫过两个房间,心中一动,就说着:“不过是两个女子,大人若是喜欢,何日不能再来?”
司马寒听了一笑,明白了其中意思,不过还是否决道:“校尉好意,陶商只有心领了,不过我弟今夜确实乏了,只好劳烦大人回去禀报。”
张校尉听了,面色渐渐不悦,心中暗骂:“本校尉亲自来请,居然还推三阻四,这两纨绔,真是不知好歹!”
只是这校尉虽然位份高过县令,但却只是空手起家,一切全凭自身本来,不像这陶商陶应有着州牧老子,这时强忍着不悦,还是小心提醒着陶应:“若是久等不见公子,因此恼了州牧大人,又是何苦呢?”
不料这话一出,陶应却是勃然变色,满脸不屑道:“他恼便恼了,干我何事?”
司马寒一惊,继而恍然,这话太史慈哪里听得?看着张校尉闻言脸色乌黑,连忙就改口道:“张校尉说的有理,我弟尚幼,不明此理,切勿记怀。”
“哪敢!哪敢?”张校尉摆手一笑,似嘲似讽,不过接着一琢磨,发觉司马寒口气略有松动,顿时又急道:“在此多待一刻,州牧大人就要多等一刻,我等何必多想?为了这等小事,惹恼州牧大人,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嗯……”司马寒考虑一番,觉得这话说的也是,毕竟这见面是早晚之事,无法避免:“不如……就趁着这夜晚灯光昏暗,今个就把这一关过了?”
多想又拖延一会,细细思考了一番,觉得并无大碍,方才说着:“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碍校尉大人正事了!”
张校尉听了心中一喜,还来不及说话,就又听着司马寒道:“不过,我弟独行不可,必须有我同去。”
“这……”张校尉满面为难,暗自想着:“来时州牧可是只吩咐了一人,如今待回去两个,会不会被当作办事不利?”
不过这点心思,司马寒一眼看穿,当下笑道:“校尉大人多虑了,父亲大人召见弟弟,是爱子心切,若是我兄弟一齐过去,只有更加欣慰,哪有责罚之理?”
太史慈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冒充陶应,更是不敢一人过去,当下见张校尉还在犹豫,便也说着:“若是只我一人,是无论如何不会去的,校尉大人,这差事办砸办顺,可就在您一念之间了!”
“哎……两位公子,何必为难末将呢?”
张校尉苦笑一声,见两人丝毫不为所动,无奈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这就动身吧!”
“有劳了!”司马寒微笑说着,跟着出门,就对老鸨打个招呼:“一清梅香两位姑娘,酒量不支,都已醉倒,就先扶回房内歇息去吧。”
“至于其余东西,先不要动,待我回来,还要设宴一番!”说着,扔出一锭元宝,扬长而去。
“一定!一定!”老鸨忙不迭上前拾起,满脸是笑,就派小厮上去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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