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两军对战不到数息,自家军士就已溃散开来,令得单经几乎失措。
“给我冲上去!”单经拔出到来,怒吼着,将身旁将领推出。
“大人”将领们看着远处厮杀,心中冰寒,不禁畏畏缩缩起来。
正犹豫间,眼见单经刀已举起,就要在某一人身上之时,将领们终于不敢拖延,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噗!噗!噗!”
然而眨眼之间,一匹马,一双戟,闪电般赶到,飞奔而至,连连斩杀三员大将。
“啊!”单经看着眼前这黑厮,惊讶过了他的速度和武力之后,才发觉周围诸将已经全部撤离,竟是都临阵脱逃了!
“你们!你”
话音尚未落地,就听噗通一声,单经翻身栽落马下。
“临死还那么多话!”典韦一把抄起单经尸身,发现只是胸口砸烂,面容虽然还带着极度的惊慌,但是依旧完整,不由一笑:“这回做得这样漂亮,主公可不能再说什么了!”
当下看着四方溃兵乱走,自己又得了大功,典韦心中不禁大为欢喜,于是停下冲杀,就望中军而回。
不多时赶到,远远就见其中一人,金盔银甲,岂不正是提拔自己的夏侯淳大人?
“夏侯大人!”典韦骑在马上,老远就招呼道。
“嗯?”夏侯淳听了,转首一望,就看着典韦过来,发觉其手中尸身,不由一笑。
然而却是等到典韦近了,才应道:“怎么?又立了功?”
“嘿嘿,都是大人栽培!”典韦笑了笑,将单经尸体抛在地上,任凭下人收拾,和夏侯淳并马而行。
“大人不是留在东莞,围攻黄巾军,怎么如今就赶来泰山了?”
夏侯淳看着战场,发觉大局已定,也不打算和小将们争功,便将部将一一派出,自己和典韦聊了起来。
当下听着典韦这问,不由叹道:“哎,那伙黄巾军屡败屡战,实在顽强,最后却又得了援军,竟是突破了四面包围,和青州军打了起来。”
“而我又得了主公密信,知道了兖州有失,故而便趁机率军赶回。”
夏侯淳和典韦说着,也不忌讳,毕竟如今典韦已是曹操亲兵首领,什么机密他不知道?
只是典韦虽然知道这些,但却少动脑筋,难得思考,故而听了之后,只是笑道:“大人放心,这回对战单经,我军却是得了泰山太守应劭大人援助!”
“这些事情,我已知晓!”夏侯淳点头,他一路过来,自然知道大概,当下便也不多谈,就让典韦带路,率军往曹操所在之处而去。
于是不多时,便见到了曹操。
“哦?元让来了?”
看着夏侯淳到来,以及其后的数千军士,曹操心中顿时一松,当下略谈了片刻,便令人先安营扎寨,再做详谈。
而才一扎好营帐,就又是一拨军马赶来,为首一人,却是张邈之弟,张超。
曹操见了自然大喜,当下便于帐内设宴,款待诸人。
不多时,宴席布置完毕,四下分布坐定,就见曹操坐于主位,就朝堂下宾客敬道:“今日若非众人来援,我军必要中这单经埋伏,曹某在此,谢过诸位!”
堂下左右,依次是泰山太守应劭,以及新来的张超等人。
应劭听了曹操这话,自然是连忙起身回敬。而张超敬过之后,就急切道:“孟德,这回兖州局势,实在危矣!”
曹操却不在意,喝了一盏酒,才笑道:“你且打住,待我猜测一番!”
说着,曹操又喝一盏,方才说道:“偷袭我兖州的,必是袁术,对否?”
不料张超听了,却是面色古怪道:“不止袁术,还有公孙瓒手下的平原相刘备!”
“哦?”曹操闻言,却丝毫没有猜测失误后的尴尬,反而再次笑道:“不意虎牢关三英,也做此贼人举动!”
“孟德如何不急耶!”张超见曹操一副轻松模样,顿时急道。
“袁术无能之辈,刘备少谋之人,何必忧虑?”曹操听了,却反问道。
“孟德有所不知,袁术得了黑山军余部,以及匈奴于夫罗相助,军力大增啊!”说着,见曹操依旧不为所动,张超又道:“而且,刘备新拜一军师,连下我兖州两军啊!”
曹操喝着酒,本来满脸笑意,直到听了这话,方才动容,问道:“军师?可知是何人?”
张超见曹操终于重视,不禁没好气道:“姓王,名字不知!”
“哦?”曹操才有片刻,就也不喝了,就问着:“那么如今兖州,还有几郡?”
“袁术占据了陈留,济阴,我兄长张邈一路败退,如今退守山阳郡”
“而刘备打下了东郡,济北,曹纯不敌,此时也已退守了东平国,”说着,张超瞄了一眼应劭,苦笑道:“剩下的,就是应劭太守的泰山郡了。”
“唔,局势还真是严峻,”曹操说着,心中顿时明白:“原来是张邈丢失了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