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时,明了此理的司马寒,就只是看着战局,并不参与。
而这战况,也确实和他想象的一样,顺利非常。
足足二千八百军,四面涌入之后,彻底搅乱了先前安静的街巷,而自到混乱足足持续了半刻以后,中央府邸之内,才开始传出动静,陆续有军马出现。
只是等到其中军马集合之后,早已过了许久,司马寒大军四下汇合起来,轻易的就将那还在缓慢聚集的骑兵团团围住。
而由于没有足够的距离发起冲锋,甫一交战之下,那一伙由农夫,小贩组成,又没有得到足够训练的骑兵,便彻底抵挡不住。
因此只是几个呼吸,骑兵们就伤亡惨重。
“跪地者不杀!”
“丢兵者不杀!”
眼见敌军完全不是对手,张梁,高升适时出声,就开始了劝降。
而随着第一个投降之人获得赦免,跪地丢兵便仿佛传染病一般,彻底蔓延开来。
“杀,给我杀啊!”
其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声嘶力竭的喊着,面色十分不甘。
看着辛苦培养起来的骑兵这样不堪,他的神色渐渐绝望起来。
而司马寒由于离得较远,因此看的并不亲切,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但是这并不要紧,因为没过多久,张梁就将其押解过来,扔在了司马寒面前的地面之上。
看着这人顶上,一片淡红之气,司马寒心中微喜,就笑道:“你是何人?”
“小人袁战...”
袁战抬起头,四下一张望,就满面堆笑道:“不知大人从何而来?有何贵干啊?”
司马寒哂笑一声,张宝连忙上去,就是两脚:“我家主公问你话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提问?”
司马寒见张宝脚下分寸正好,心中满意,才缓缓道:“行了,别踢坏了,日后说不定还是同僚,还需好好相处。”
张宝一听,顿时收脚,侍立一旁。
而袁战这时也彻底清醒过来,知道逍遥的日子怕是要一去不复返了。
当下再不敢饶舌,就原原本本,将出生到死亡之事,全部飞快的说了一遍。
司马寒听着他这一生,倒也无甚稀奇,便笑问道:“我看你想必也是完成了几场任务,不知其中内容如何?”
“回禀大人,小人首次参加的是黄巾之乱...”
司马寒听着他说,发觉和张宝之前那战一样,连忙摆手道:“停了,这我知道了,说下一战!”
“是,下人还参加过一战,就是磐河之战,乃是公孙瓒大人进攻袁绍大人。”
“哦?”
司马寒来了兴趣,想起了这战发生时间,“这不就是发生在袁绍离开汜水关,回归冀州之后?”
“我记得,与此同时,孙坚还攻打了刘表,不幸身死了?”
这样想着,便先问袁战道:“你将这战役情况,详细说与我听。”
而袁战听了,措辞片刻,便将其中曲折尽数道出。
司马寒认真听着,听到公孙瓒死了公孙越,严纲二将之时,还不觉得什么,直到最后,听到赵云杀了袁绍大将鞠义,顿时惊喜道:“鞠义?”
司马寒兴奋之余,还有些不敢相信:“果然这时就死了?”
想起鞠义八百先登营,司马寒目光一片火热,思考起来:“历史之上,像先登营,陷阵营之类的精兵,之所以规模难以壮大,一是因为资源问题,二是战力过强,遭到主将猜忌,而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他们乃是家乡人组成,命令可以高效传递!”
“而这些问题,在冥土都不是问题,这等练兵大将,简直是比巅峰高手还要值钱!”
司马寒想着,心中大动:“若是收复鞠义,从他家乡招募士兵训练,岂不是可以训练出一支先登军?”
想到这里,又想起高顺,陈到,于禁几个,司马寒便暗暗下定决心:“陈到,于禁是得不到了,但是高顺,鞠义,绝对不能放过!”
当下心中欣喜,便越发急迫提升官位,查看冀州各郡情报。
于是司马寒又问了几句,便让张宝给袁战解绑,让其带着参观这城。
而袁战见似乎没有性命之忧,自然是大喜过望,连忙在前带路,一一介绍起来:“大人你看,这是商铺,这是...”
“停!”
张宝见司马寒面色不满,连忙喊停。
司马寒看着这其中,也和曲阳县差不多,自然是没什么兴趣,当下就问道:“那些野兽呢,都在哪里?”
袁战听了,连忙道:“我怕野兽伤人,只选了些温顺的出来,都在百姓家中,田间。”
“哦?”司马寒问道:“都有哪几种?”
“鸡鸭鱼虫,牛羊猪狗,都和阳世一样养着,”袁战说着,也知道司马寒意在战马,便又道:“而全郡马匹,都被我抓来,驯养成了战马,组建了骑兵...”
说着,袁战面色渐渐难看起来,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