钜鹿郡,阳城县,北面屏障。
“咳,咳咳!”
一营帐之内,好端端传出一阵咳嗽。
“大人,又呛着了?”
一仆人围着张宝,心惊胆颤劝着:“慢点喝,慢点喝!”
“喝...喝他娘!”
张宝一口水喷在地上,骂道:“喝口水都能呛着,还活个什么劲!”
只见张宝躺在榻上,嘴上骂个不停,面色更是极其难看。
原来,自从上回团战之后,他就接到提示,此战共获得了二千一百份运数,加上县内百姓贡献的,足足是有了三千五百份。
然而他还来不及高兴,就险些被接下来的提示给气晕过去。
“击杀联盟军4623人,获得劫数4700份!”
他完全没有想到,击杀联盟军居然会获得劫数!
每每想到这事,张宝就不由气得头疼,而且这些劫数将他所得的运数全部抵消之后,居然还留下一千二百份!
结果这五天之内,被这样多的劫数缠身,张宝几乎是霉运不断,险象环生,到了就是喝口水也能呛死的地步。若不是他命格够硬,又好歹是在自己领地之内,有众人保护着,怕是早就丧命黄泉了。
因此这时,张宝就守在北面屏障处,草草扎了一寨,眼巴巴的等着司马寒来为其解脱。
可惜,等了五天,还不见司马寒到来,张宝渐渐就耐不住了,心中绝望:“若是主公再不来,我这状态,哪还敢去参加任务?”
然而有道是绝处必可逢生,张宝正想着后路,就见仆人入内报道:“大人,屏障打开,有人来了!”
张宝大喜,连忙翻身下榻,却不料瞬间就将腰扭伤,疼的其一阵龇牙咧嘴。
而司马寒一进阳城,就见眼前一营帐,顿时明白张宝心意,正心中欢喜着,就见张宝一瘸一拐走了过来,拜见道:“属下张宝,拜见主公!”
司马寒奇道:“如何受伤?”
张宝一脸苦相,不多时,便将事情详细叙述出来。
司马寒听了,细问之下,听说还扣了功劳,顿时一脸惊诧,说道:“你且莫急,区区一些劫数,算得什么?看我帮你抵消了!”
说着,就转移了二千份运数给张宝。
张宝只觉一下恍惚,顿时心情轻松起来,知道劫数全消,连忙拜谢。
“起来吧,我司马寒亏待谁,也不会亏待你这有功之臣,待会便帮你兑换此县县令!”
张宝闻言大为欣喜,顿时就感觉这两日受苦,全部都是值得,酸楚统统消去,谢过之后,便当先带路,请司马寒往县内而去。
而司马寒一路行着,心里想着张宝所言的劫数。
“有运数,自然就有劫数,只是这劫数一般却是难得,估计是只有反叛者才会获得。”
司马寒想着,便觉若有所思:“这是限制各个阵营,不得随意背叛么?”
“若是背叛太过,劫数爆发的厉害,岂不就成了死劫?”
这样想着,司马寒不由暗自庆幸,幸好当初没有一开战就让张梁去策反张宝,不然此时,怕就已经看不见他了。
一路想着事情,时间自然过得飞快,两日之后,就到了阳城中央光柱处。
而一路看来,司马寒就发觉张宝根本就是将这里当成了黄巾营帐来搞,虽然不能说混乱,但也绝不像一个正常县城。
故而眼见到了地方,司马寒便吩咐张梁:“待会宴席上,你将我昨日说的,好好教教你弟弟,若是这样治理,莫说县令,就是这主簿也得给他撤了!”
张梁听着,顿时汗颜,只是连连应诺。
而张宝也是颇觉不好意思,就要引司马寒入官府休息。
司马寒连忙止住,先让张宝兑换了一校场,一军营,安顿好全军之后,才进了官府后院,开了酒宴。
而张梁一入坐,就迫不及待的和张宝凑到了一块,开始说起司马寒吩咐。
司马寒见了,自然满意,便让高升,赵紫嫣先聊着,自己思考起来。
毕竟这时,他的心思其实还在李冰那边,因此眼见这边事情已定,不由就开始担忧起李冰等人:“那北面三县,子凉三人真的能够拿下?”
原来司马寒当时是考虑着,这三人进攻之心最是强烈,而这南边战线还需要攻打下郡城十余天之后,才会开始打下其余诸县,因此才将北部三县交给了他们攻打。
同时还为他们各自凑足了功劳,也是方便趁着这机会,让他们早日正位县令,免得他们生出怨气。
只是这时,真的将他们派出去了,司马寒却又有些担忧起来:“凭他们区区两千人,若是真遇着有驻军的县城,怕是难以拿下...”
“只是如今人手不足,下一战就是攻打郡城廮陶,实在是不能再分散兵力给他们了。”
司马寒想着,又自我安慰着:“李冰谨慎,想必不会有多大问题。”
当下思考了一阵,见张梁两兄弟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