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结束了!”
方才激烈的战斗对司马寒影响不小,此时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不禁呼出一口长气,“好歹是皇甫嵩侄子,有点利用价值!”
于是拨马上前,轻展猿臂,就将皇甫郦夹起,看也不看城上汉军,径自带回了本阵。
李冰等人连忙上前迎接。
而彭脱见了司马寒擒住敌将,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想到自己本部将士武艺不精,而司马寒又是武艺如此高强,今后战场还要对他多多倚重,不由也夹马迎了上去。
就听其说道:“司马老弟!这回你可是立了大功,本帅必会上报天公将军,为你请功!”
“哈哈,多谢大人!”司马寒只是打个哈哈,就立刻问着:“这皇甫郦阴险狡诈,险些伤我性命,属下恨其入骨,不知可否将他交给末将处理?”
本来按照军规,俘虏自然是要专门收押,专人看管的,只是这里到地是黄巾军营地,将领多是草莽,一般抓来俘虏,不是当场逼降就是当场杀了,更是不曾设立俘虏营,所以司马寒才放心请求,不怕其为难。
“这个...”
彭脱略一犹豫,也不明白其中玄机,暗想是此人擒住的贼将,交给处置此人也正常,于是大手一挥,作慷慨状:“没问题!就当是老哥给老弟的见面礼了!”
“谢大帅!”
司马寒得了许诺,顿时大喜,虽然黄巾军大多反复无常,此时却不会轻易生变。
彭脱又说道:“老弟武艺如此高强,据说是在幽州程远志的部将?”
见司马寒应是,彭脱又道:“怪不得武艺这样高强,果然是少年英杰,如今程远志已死,我军又正缺个副先锋之职,不知老弟可愿担任?”
这是看何仪无能,生出了恼怒,要培养司马寒,日后好去夺何仪之位。
要不是司马寒新来,不好太过喧宾夺主,此时干脆就是直接任命为先锋,再没有他何仪什么事了。
虽然心中希望获得兵权,但司马寒也知道这是不切实际的,当下就应道:“大帅之令,敢不从命!”
自己毕竟是外人,位高可以,权重却是万万不行。
若是让自己统帅了士兵,就是有了根基,好比深深扎根的小树,难以动摇,不利于以后控制。
不过,即便如此,作为五万大军的副先锋,还是可以分得到一丝气运。
只见这一领命,司马寒就感到自身气运一阵动荡,取出铜镜照看着,就发现之前消耗的差不多的运数,顿时就弥补了小半,而中央一团,更加赤红了。
“看来,要尽数转化为红色,还有一段时间啊!”
司马寒摸着胸口处的尘世镜,正感叹之际,就有士卒来报。
原来汉军城墙之上,皇甫嵩已经到来,并且暂时接过了指挥。
而知道侄儿出战,却被黄巾贼将所擒的皇甫嵩,此时自然是怒火中烧,一到北门,就立刻指定了司马寒上去问话。
“哦?”司马寒听了这消息,不由失笑:“这老家伙,也忒心急,看来这皇甫郦分量,着实不轻。”
“既然他都失了分寸,会上一会,料也无妨,正好趁机为我军谋一生路...”
司马寒揣摩一番,料定无忧,就吩咐下人将皇甫郦捆绑起来。
然后眼神扫过,就发现他其实伤的不重,毕竟已经炼皮肉有所成就,所以刚才那一刀才只是伤了他外表,没有进入内里,于是就更加满意。
不多时捆绑好了,便喊来李二狗抬着,趁着大军休息之际,向彭脱告罪一声,就一道出了阵去。
而彭脱有言在先,此时虽然心中不满,倒也不好多说,看着司马寒出阵,便也派遣出几个斥候,盯着阵前情况,以防生变。
这时司马寒出了阵来,也不敢太过靠前,离着足有数百步,就驻马而立。
就见城墙之上,一员老将负手而立,五十余岁,白发白须,眼神坚定,面庞坚毅,正是汉军左中郎将皇甫嵩!
哪怕是隔了距离,司马寒还是能够隐隐感觉得到他的威严,心下不由一凛,伸手一拦,就让李二狗将皇甫郦扔在地上。
然后独自打马上前,脖子一扬,司马寒就是一笑,朗声说道:“恕司马寒眼拙,竟不知方才交手之人,乃是老将军之侄,失手误伤,实在惭愧!”
望着城头,司马寒又指着地上皇甫郦,朗声说道:“不过,老将军也无需担忧,在下必然会好好招待令侄,决不让其再受皮肉之苦!”
“口舌之便!”皇甫嵩听着这话,面色一凝,心中不屑。
当下就冷哼一声道:“贼将休要饶舌,速速交出我侄儿,倒戈而降,尚可饶你一命!”
司马寒听了,不由就摇了摇头,叹道:“我原以为,皇甫将军唤我前来,是有甚么高明要指教...”
说着,司马寒就噗地一声,滚鞍下马。
接着便取出长刀,在皇甫郦的脸上拍打起来,同时口中轻轻说着:“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