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春兰去厕所的时候,厨房里除了你可还有别的人在?”紫天鸿拧眉问道。
喜鹊闻言登时脸就变了:“回王爷,没有。可是奴婢没有下毒啊!”
“住口!你从实招来,可是在王妃药汤里加了堕胎药?”紫天鸿气得猛拍桌子,指着喜悦吼道。
“王爷明鉴,奴婢真的没有做过啊!”喜鹊开始喊冤。
春兰指着她说:“我当时去了茅厕,厨房里就是你一个人,不是你,还有谁?”
喜鹊也不甘示弱:“你不要胡说,要我看就是你自己给王妃下的药,这些年人家夏蓝早就回相国府了,你还留下来,不就是觊觎王爷,妄想攀高枝吗?”
“你——”春兰气得指着喜鹊大骂:“你不要含血喷人!王妃的药都是我自己熬煮,我要是下了药,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哼,你就是监守自盗!正因为你最不可疑,所以才会铤而走险,下了药,你以为侥幸就可以逃脱吗?”喜鹊字字珠玑,咄咄逼人。
卓清妍嘴角不自觉地一勾,向婉心冷笑着看着卓清妍。
喜鹊与春兰互相咒骂,谁也不让谁。
紫天鸿抱着韩洛樱,拧眉深思。韩洛樱倒是想不到,原来春兰早就对紫天鸿有了心思,这一点韩洛樱怎么也没有想到。
春兰终于忍不住大骂:“你不要血口喷人!你看到我家王妃有了身孕,你家夫人就怀恨在心,你们俩都在药碗停留过,趁着我出去的时候,刚好下了药!”
向婉心眸光一闪,这个春兰看似憋屈,句句在辩解,其实是在将祸水往自己身上引过去。
喜鹊闻言立刻讥讽地说:“你家王妃?你当真把念蓝当成你家王妃吗?我怎么瞧着,你与碎玉轩的锦云频繁出入,走的那么紧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的主子是卓侧妃呢!”
众人面色皆是一变,喜鹊继续说:“要我说,就是你奉了卓侧妃的命令,生怕王妃生下男婴,影响到澈主子的地位,所以下毒!”
韩洛樱眼神一闪,很好,终于从两个丫鬟的战争,转移到她们各自身后的主子身上了。
“都给本王住嘴!你们俩,有把本王放在眼里吗?”紫天鸿怒的猛拍身旁的案几,两个丫鬟再也不敢出声。
紫天鸿犀利地眼神在卓清妍和向婉心身上来回看了看,最后说:“此事你们俩谁也脱不了嫌疑,来人,将二人收押,带去慎刑司严刑拷问!”
慎刑司里面全部都是严刑,进去的人,没有好生出来的。里面的酷刑囊括了金龙国所有,只要进去的人,做过什么事情都可以吐得干干净净。
“王爷饶命啊!”喜鹊和春兰终于怕了,不住地磕头求饶。
向婉心心底一惊,赶紧出言求情:“王爷明察,妾身相信喜鹊,她不会做出这种事。”
紫天鸿冰冷地瞪了一眼向婉心,韩洛樱虚弱地拉着他的衣襟说:“王爷开恩吧,臣妾也感觉她们二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慎刑司里面酷刑残忍,臣妾实在不忍心她们进去。”
紫天鸿面色稍缓,看着韩洛樱说:“洛儿不必心软,什么事本王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她们俩是否清白,去了慎刑司就知道了,本王想着,凭着两个丫头还没那个胆子,她们俩身后的主子,也脱不了干系!”
韩洛樱虚弱地把头靠在他怀中,嘴角不自觉地一勾。这件事,向婉心与卓清妍谁也脱不了干系。
卓清妍目在要自己死,而向婉心只是想要除去孩子。
当晚,春兰与喜鹊双双死在慎刑司大牢。说是受不了酷刑,自裁了。韩洛樱才不相信,卓清妍和向婉心,必然是灭口了。
韩洛樱看着翡翠红着眼眶,便说:“拿去,买副好的棺材,把春兰好生厚葬了。”
翡翠立刻说:“奴婢替春兰姐姐,谢谢王妃大恩!”
韩洛樱冷眼看着,春兰还是自己从娘家带来的,这才几年就背叛了自己。呵,原来是,她居然看上了紫天鸿那头种马。
想来,卓清妍一定是给她什么承诺,说是会让紫天鸿收了她吧?
这段关于孩子掉了的风波,暂时就偃旗息鼓了。韩洛樱看着平静的夜晚,预示着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接下来,就是卓清妍该付出代价的时刻了、
从现在起,韩洛樱布下的天罗地网,开始了收网时刻。
这一日,天气寒冷,周围风萧萧,卓清妍带着紫炫澈与锦云,一起前去太庙祈福。
豪华的马车里,锦云一脸不满地说:“小姐,王爷怎能够放心让您一个人出门呢?”
卓清妍好笑地说:“正值年关,王爷政务繁忙,只是去山上求个签,不打紧。再说了,王爷也让暗卫在暗中保护我们呀!”
话音刚落,忽然空气中一阵紧张,马车夫被一支箭射中,从马车上栽了下去。无人驾驶的马车,受到惊吓的马疯狂地乱窜。
卓清妍立刻将紫炫澈抱紧,眼神一眯,看向锦云说:“锦云,注意外面情况。”
锦云掀开轿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