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公主的传人出现了吗?”
孤星颔首说:“如今的幽王妃乃公主传人,若是她此生怨气能够消散,诅咒便会烟消云散。”
旬帝蹙眉说:“所以说,国师此番前来,是要朕保住洛儿的命?”
孤星说:“此次幽王妃和晨王同时进入陵墓,并不是偶然,有人想要趁机除去幽王妃和晨王。陛下仔细思量,应该就能够想明白。”
旬帝闻言说:“国师,可是有了好的对策?”
孤星说:“皇上其实早就想好了对策,暗卫不是已经出动了吗?”
旬帝含笑:“国师果真乃仙人,世事都预料到了。”
孤星说:“本座在这一界停留,也是为了等待此人。等到事情一了,本座与天朝之间的缘分,也就尽了。”
就在这时,太监的声音响起:“参见幽王爷,皇上与国师正在共商大计,请容许奴才前去通传。”
孤星晒然:“王爷可真心急,可见对幽王妃也是关心则乱。”
旬帝开口:“鸿儿,进来吧。”
紫天鸿进了御书房,就看到旬帝满脸的慈善,于是跪地说:“父皇,儿臣担保洛儿必不是故意擅闯陵墓,而且有个宫婢已经招认了。”
旬帝闻言一喜:“哦?这么说,是有人嫁祸洛儿和晨王吗?”
幽王说:“宫婢嘴巴很紧,刚刚才问出一些事情。宫婢咬定,自己受他人之命,但是却死活不说是何人指使。虽然用尽了刑罚,嘴巴硬得很,儿臣唯恐继续用刑,这宫婢受不了丢了性命,到时候更加功亏一篑了。”
旬帝赞赏地说:“做得好,你且回去吧,朕自有主张。洛儿既是无辜,朕定会还她一个清白!”
待幽王告退出去,孤星上前说:“皇上,本座倒是有了一计。”
旬帝目光闪烁:“哦?国师但说无妨。”
孤星笑言:“其实本座已经让小蛮给幽王妃送了一颗丹药,算算时间,也该是发作的时候了。届时,皇上自管看戏,本座定会将真凶给找出来!”
出了御书房,下意识看向远处,那里面曾经便是前朝皇宫遗址。这么多年来,天朝之人没有人记得那个遗址。
眼前似乎回到了那日血光冲天的情景,她嘴角血渍干涸,一身白衣,凄美中带着绝望和滔天恨意。
闭上眼睛,苦涩的想着,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那么自私,她如今应该和他很是幸福的生活吧?
抬起头,正对上幽王幽深的眸子。
孤星温和一笑:“王爷是在等本座?”
紫天鸿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期望说:“国师,你会救她吗?”
孤星闻言胸口一滞,一股气血翻涌而上,喉咙一甜,鲜血自嘴角溢出。一千年前,如果当初你也是这般心意,又怎会有今日?
点点头,孤星说:“本座必会竭尽全力,去救她。”
两人擦肩而过,紫天鸿低声说:“谢谢。”
孤星的脚一滞,随即淡笑着说:“不必客气,本座也不想她有事。”
紫天鸿握紧右拳,冷漠地说:“她,是本王的!”
孤星不以为然:“本座知道。”
天牢里,紫天鸿照常带着秦七,提着食盒来看望韩洛樱。
狱卒一见是幽王爷,立刻殷勤地先一步打开了牢门,谄笑着说:“王爷您请,王妃这会儿还没醒呢。”
紫天鸿嗯了一声,走进去,掀开帷幔轻推了推韩洛樱说:“洛儿,起来用膳了。”却感觉一阵冰冷,心下一惊,下意识去摸额头。
顿时,心惊,额头也是冰凉一片。心底带着侥幸,过去探鼻息,轰!紫天鸿踉跄着:“洛儿…洛儿,没气了?”
秦七闻言赶紧放下食盒,搀扶住幽王爷,同时对着狱卒大吼:“还不快去宣太医!”
狱卒被吼得哆嗦,立刻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紫天鸿跌坐在地毯上,紫天鸿满目都是绝望:“不可能的…昨晚上,本王来的时候,她不是还还好好的吗?”
蓝晨枫嘴角抽搐,好在自己知道缘故,不然指不定现在的自己,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凄惨模样了。
不过戏还是要做的,于是乎,晨王忽然赤着脚跑下床榻,满脸的疯癫说:“死了?洛儿,你莫不是玩游戏吧?”
随即哈哈大笑着说:“不好玩,一点儿也不好玩,你还是赶紧醒过来吧!”
秦七诧异地看向状若疯癫的晨王,推了推幽王爷说:“王爷请节哀,王妃她…去了!”
紫天鸿忽然抱起韩洛樱说:“不可能!本王要宣太医,洛儿不可能就这么去了!”
随即转过身,阴翳地瞪着蓝晨枫说:“她是我的!”
蓝晨枫嘴角一抽,面上依然是一副伤心欲绝:“幽王爷,求求你,让我看一眼洛儿吧,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