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的一片树林里,哥萨克骑兵们左手牵着马,右手握着刀柄,排列站着。雾笼罩着树林。风吹动乌云,把它们吹散,露出远方红色的太阳。
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座桥,一条公路通向安加尔斯克,苏俄军队有一个岗哨在守卫,有一挺火力强大的机枪,以及大约一个班的人,好看的小说:。
警卫连的一个班的战士已经匍匐着靠近,用他们精准的枪法打击这些毫无防备的士兵,然后骑兵就冲向安加尔斯克去。
王一民在王维刚的翻译之下,对着几个哥萨克排长布置任务:等一下中国的侦察兵夺取桥梁这后,哥萨克骑兵连要快速冲过去,过桥后就分开了两路:两个排向右开去,两个连向左开去,中士警卫排跟在后面留作预备队。
“进城之后,要利用骑兵的优势,迅速消灭俄军的抵抗,中国警卫排做你们坚强的后盾,兄弟们,根据我们的兄弟安德烈的侦察,里面的敌人不多,只有两个连的兵力,我们很快就可以消灭他们,消灭他们之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天堂了!”
“乌拉!”一个家伙叫了起来。
各人回到各自的部队,王一民看了看表,说道:”发信号,开始干活吧!“
隐蔽的信号发了出去,前方出现在一连串的枪声,桥头的机枪倒了下去,几个中国士兵冲上了桥梁,他们一边冲一边开枪,桥梁上的苏俄军队士兵被突然袭击,纷纷击倒,没有任何反击就被占领了桥梁。
这时,哥萨克骑兵从树林里跑了出来,他们呼叫着,手中白闪闪的马刀在空中转着圈子。
马蹄声轰隆,像一阵风一样涌过桥梁,然后分成两股。像两朵乌云,带着闪电向安加尔斯克城飞扑而去。
“这些哥萨克,狗娘的杂种,还是有点气势的…吓唬一下俄国人肯定行!”王一民说道。
王维刚不安地说道:“那个叫做安德烈的情报员信心得过吗?
”为什么信不过,你怕他会跟苏俄私通吗?“王一民问。
王维刚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你不觉这个小子不像是一个哥萨克,反而有点像俄国人的种。皮里多诺夫也这样说。“
“说老实话,我宁愿相信安德烈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整天要脱裤的皮肤…”
“我听在远东作战过的兄弟们说过,说那里的游击队获取情报的手段很简单,就是在山上睡一大觉,然后回家找自己的婆娘问一些八卦传闻当作情报,晚上回报组织…我当心安德烈就是这样。在附近的农村找一个婆娘睡觉,睡饱之后,回去胡说一通,当作自己得到的情报。”
“的确有这么一回事!”王一民警惕地说道:“俄国人的确是这样的,都是一些偷蒙拐骗习惯了的骗子!”
“安德烈恰好就是这样的骗子!”王维刚说道,“我经常听皮里多诺夫中尉这样骂安德烈。”
王一民深思了一下,说道:“那我们就先进暴露目标。让哥萨克那些狗娘养的杂种先奔腾一下,试探一下敌人的情况,我们再出发吧…”
“这是稳妥所见,理应如此!”
已经是黎明时分,哥萨克的骑兵正好撞上了苏俄的军队。苏俄军队的一排齐射,划破了寂静。然后以同样的间歇时间,又齐射了两排。虽然并没有打下几个哥萨克,但却给哥萨克提了一个醒。情报可能有误,安加尔斯克的敌人可能不少。
一个红色的信号弹在安加尔斯克上空升起,人声喧闹起来,信号弹的紫色火花还没从空中消失,苏俄军队已经开炮了。轰!轰!——紧跟着第一次的轰隆声又响了两下:轰!轰!咯咧,咯咧,吱吱吱!——炮弹的飞鸣声越来越刺耳。象钢钻一样,穿透空气,呼啸着从前面骑兵的头顶上掠过;沉寂了一瞬间——而在另外一边,另外一支哥萨克也遇到了解样的情况。在安加尔斯克的左侧,也响起了炮弹的爆炸声——咚咚,!……咚咚!……
第一次齐射后,重机枪也响了起来,嗒嗒嗒…一阵急促的枪声,重机枪是骑兵的克星,冲锋的哥萨克像被当着棒喝一样,泵下十几具尸体,向两边窜了过去,然后折返了回来。
天空的信号弹爆出了一片红色的光亮,太阳露出了脸,在阳光之下,看到苏俄士兵都象蚂蚁一样从安加尔斯克城里冲了出来。
两股哥萨克骑兵都返了回来,枪弹在他们后面追赶着,他们紧紧贴在马背上,奋力地抽马往回跑,过桥的时候,由于慌乱显得有一点挤,后面的骑兵停滞在桥头上,万分着急。
苏俄军队已经追了上来,在这里出现一支敌对的哥萨克,无论如何也要将他们消灭的。他们在军官的带领之下,撕开两只脚奋力地奔跑,不时又停下来,向前面开一枪。
王一民叫道:“哥萨克这些笨蛋,现在回马打一枪的话,说不定能够击溃这些俄国人。”
“哥萨克的确定是一群狗娘养的,一看不对劲就跑得飞快,他们现在已经混乱得没有指挥了。”王维刚说道。
“让俄国人过桥来,然后再打他们一个伏击,给他们一个厉害瞧瞧!”王一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