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团人数少,再加上张一平以身作则,因而在军中,指挥官往往在有必要的时候冲杀在第一线,像曾大娃这样将指挥部设在最前线,成为一个流动的指挥部,在军中非常普遍最新章节。
中**团为枪法为尊,作为一个中**团的军官,如果有枪法太差的话,是很难指挥手下的官兵的。而真正的枪法只能在战场上获得,因而作为一个军官必须在手下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
320团是一个新组建的步兵团,虽然那些士兵都是从新兵营里面训练出来的,但是还有不少军中的骨干跟曾大娃的资格差不多,无论是战场的经验和枪法都不比曾大娃差。
曾大娃要想彻底地掌控320团,就必须拿出自己的本事,而最能够服人的,当然是在战场上的真功夫了。
曾大娃提出跟张一平比赛,无非也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虽然他自知比不上张一平,但是只要和张一平比不输得太过惨,就足够他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曾大娃对左右命令道:“控制住两翼,不要让别的英国人来打搅我和总指挥的比赛。”
身后的参谋带着两个通讯员答应一声,去传达和执行命令去了。
张一平和曾大娃两人同时将步枪的弹仓打开,将子弹填满。两个人的动作就好像是一个人做的一样,但是仔细看来,张一平的动作微微快一点,曾大娃反而像在模仿张一平的动作,但是相像的程度也太过骇人了。
不过这并不奇怪,整个中**团十几万人都练习《枪王系统》里面的枪法。他们标准的动作都缘张一平,只不过曾大娃在枪法的训练上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他的模仿最像张一平而已。
张一平一看就笑了,说道:“曾团长,如果等一下你输得很难看,我就罚你去跟翻天虎胡丛甫学那个‘憋气**’。”
‘憋气**’虽然行得通,但是名声却不太好,跟胡丛甫这人的臭脾气一样,除了101师的官兵之外,没有人会买他的账。
“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曾大娃道。
“哦,你还有信心赢我?”
曾大娃知道自己托大失言,但是他是从乡村出来的实诚人,他有一个优点就是倔强不认输,不惧权威。曾大娃涨红着脸问道:“我有一句话问你,总指挥,杀鸡用什么刀好呢?”
“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因为我杀鸡向来都用牛刀的,我也没有什么觉得不妥。”
“那是你使惯了牛刀,但是事实上,总指挥,杀英国人这些小鸡,用我这把菜刀就足够了,牛刀利于杀牛,但是用来杀鸡可不一定有我这把菜刀利索。”
“有一点道理。”张一平点点头,笑道:“可是,现在我们不是比刀法,再说牛刀宽而厚,我一刀拍下去,英国小鸡死光光。”
张一平说完,一跃而起,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步枪也连连击发了。
“你是枪王,竟然也偷步?”曾大娃大叫一声也冲了出去,在他们的身后,众多的中**团的战士也跟着跃起,向敌方阵地发起了冲锋。
雨点“啪嗒啪嗒”地打在自动步枪的木托和枪管上,打在火车车厢顶的铁皮上面,打在地面和混合了血液的水洼里,又像是敲打在张一平的神经末梢上。
在纷飞的雨中,张一平的感觉仍然伸延了去,就像一张密密麻的蜘蛛网,每一滴雨点落下都会触到他的神经传到他的感官。
在他视线的前方,地上、空气中的每一处微小的动静都在他的感觉笼罩之下,逃脱不了他的感官的控制。
张一平像一团雾,在雨中穿梭,英国人的子弹打在他的脚边,水珠从地上溅射起来。
张一平步枪连发,让那些抬头的英军付出爆头的代价,那些敢向他开枪的,更是他首先要处罚的目标,虽然以张一平的枪速,前后死亡的时间也不达几秒。
这次在火车站负责阻击320团的是一个澳大利亚步兵旅,都是一些战斗意志比较坚强的老兵。不过这也是相对于英国本土的士兵来说而已,经过长年的高强度的激战,英国和法国的士兵差不多都疲惫不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勉强支撑,在跟德国人比谁先倒下而已。
如今,德国人没有先他们倒下,却出来了一个中国人,挥动着乱拳往他们身上一番乱打,这种郁闷可想而知了。
霍华德和伊恩两个人趴在屋顶的瓦脊背后,两人一动也不动。
霍华德和伊恩是一对搭挡也是两个著名的狙击手,两个人狙杀的敌军已经各有近百名,他们的步枪的枪托上已经刻满了划痕。
一道划痕代表的就是一条生命、一段战斗的经历也是一个荣誉,同时也是对死在他们枪口下的冤魂的一个记念。
雨雾之下,两个突出的中国人冲了上来,他们的动作如出一辙,右边的那个好像就是左边那个人的影子一样,英军士兵的枪和子弹好像对他们全无用处,向他们开枪的士兵反而都被他们杀死。
天空中的雨点如直线一般滴落在这两个运动中的中国人的身上,然后又飞弹了出去,化成一连窜的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