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胖妞来了,还亲自做饭?”若不是婠婠此时还挂在某狐身上,某狐绝对是一窜八丈高,“就说我已经吃饱了,不,直接说我不在好了!”
某狐还来不及辨别徐子陵所说这话的真伪,就条件反射的为自己找好了借口,用以逃脱胖妞的酷刑。
“狐大哥,你说这样的话,大嫂会很伤心的哦!”寇仲在一旁煽风点火,不,其实用幸灾乐祸还要形象一点,说着风凉话,“如果我将今天这件事情直接转述给她听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什么嘛,原来胖妞并没有来,更没有做什么饭菜,这一切都是徐子陵他们拿话在吓唬自己而已,真是太可恶了!本来某狐对于徐子陵的不负责任的吓唬自己,闹得自己的小心肝现在还在扑通扑通直跳的行为还相当有怨言的,但是寇仲一说要将他的反应直接告诉胖妞,他当即就怂了。
什么,这不是在要我老命吗,这要是真让胖妞知道自己对她所做的饭避如蛇蝎,说不定她一咬牙一跺脚,就决定天天给自己做饭,那自己岂不是杯具了,不行,这种事情一定不能让它发生。
某狐僵硬的转过头,脸上堆起一副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用十分谄媚的语气说道:“哎呀,这不是我们英俊潇洒年少有为智勇双全风度翩翩一树梨花压海棠的仲少吗,真是失敬失敬!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的嘛,何必用打小报告这样下作的手段,是吧?”
收到某狐服软的信息,寇仲朝徐子陵得意的一眨眼,传递着“怎么样,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轻松的将你的战果扩大了!”,徐子陵也一脸佩服的朝寇仲拱手,挤眉弄眼的传递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啊,小弟甘拜下风!”
见到寇仲和徐子陵的眉目传情,突利恍然大悟,哦,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个各方面都优秀得让自己抬不起头来的狐紫瞳居然是个惧内之人啊,有趣,有趣!嘿嘿,光凭惧内这一项,自己就可以抬头挺胸,毫不自卑的在狐紫瞳面前晃悠了,突利的腰板陡然挺直了几分,我堂堂突厥可汗,可不是狐紫瞳那种胆小鬼!
婠婠不禁心中暗暗着急,可不能就这样让寇仲三言两语,将自己好不容易造好的大好局势给扳回去,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婠婠搂住某狐脖子的手紧了紧,恨铁不成钢的对着某狐的额头一戳,说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那商秀珣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养马的小姑娘罢了,她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成?况且她此时还不在这里,那个寇仲只不过随口提了一下,就把你吓成这样,倘若她真的在这里,你岂不是要跪地求饶!”
其实以飞马牧场的实力,足以让阴葵派忌惮三分,而身为一场之主的商秀珣又岂是婠婠所说的那般不堪,否则她们也不会通过打竟陵的主意来算计飞马牧场,而是直接与飞马牧场发生冲突了。
可惜事与愿违,在某狐的插手下,她们不仅没有成功,还和飞马牧场结了仇,可谓是鸡飞蛋打。婠婠故意将商秀珣贬得一无是处,又突显某狐的无用,无疑存了想要借此挑拨某狐和商秀珣的关系的邪恶念头。
仔细想想,若是一般男子被人当着面说惧内,那绝对是红果果的打脸行为,绝对会被说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从而对商秀珣产生一丝怨恨,最不济,也会因为撑面子,死鸭子嘴硬的强势否认,再做出些十分不明智的举动来证明自己并非他们口中的气管炎。
所以婠婠的这种万无一失一箭双雕的计谋不可谓不毒辣,她嘴角微翘,似乎已经看到了某狐为了辩解,逞一时之气,将自己门派的人放归回来的美好场景。然而婠婠还来不及高兴,下巴和眼珠就掉下来了,因为某狐是这样回答的。
“婠儿,你不知道,胖妞是很恐怖,她做的饭菜,堪称世上最恐怖的武器,没有之一,我绝对绝对不想窝囊的死在那上面……”某狐表情十分严肃,一本正经的朝着婠婠解释商秀珣的饭菜究竟恐怖在什么地方,又是如何毒害自己的。
我太小看他的脸皮结实程度,婠婠在心中哀叹一声,不管某狐是故意这样说,还是无意识的这样说,都将自己挑拨的计策化解无形,看来只有重新出招了。
“哼,我不管,你之前已经答应人家要放人了,男儿汉大丈夫一诺千金,你可不能反悔哦!”婠婠将强词夺理和无理取闹的计策双剑合璧。
“这个,好像是哦,答应了的事情不能反悔的说!”某狐觉得婠婠说得很有道理,迷迷糊糊的应道。
就在婠婠暗自高兴事情成了的时候,寇仲不甘示弱的插了进来,“婠大姐,你说的好没道理,狐大哥何时答应了你要放人,分明是你在狡辩。”
“就是,狐大哥只不过说了一句‘放人神马的,浮云而已’,意思分明是放人你就不要想了,哪里是你曲解的那个意思。”徐子陵帮腔道。
“这点我可以作证!”突利也站过来做出佐证。
“这个小仲子他们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的说!”被寇仲他们这么一说,某狐又像墙头草般倒向他们那边。
“分明是寇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