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这批是自己人,而且还是不能招惹的自己人,原本仗着多、修为高、又是地头蛇的一众新郎倌全都一脸的菜色。
“停手,快停手。”最先出面惹上人家的两个土财主急声叫着,可是跟他们对上的男子却置若罔闻,一道接一道的雷砸下来,他还没打过瘾了,怎么可能停手,那群小辈居然放出神兽抢自己的风头,真是气死他了,有神兽了不起呀,命定灵兽他也有,只是不想显摆而已。
他不停,不可能真的站在那挨打的土财主也只得继续动手,而他们不停手,另一群帮忙的人自然也不会停,于是乱战继续,而且是越打越烈。
而作为地主的一群人已是满脸的苦瓜。他们为什么会连续当了一百多年的守门人,连南卖菜的阿婆换了三代人都清清楚楚,就是因为自家老大招惹了某娃让护短的大城主给整了,如果现在自己敢动眼前的这些人,再招惹上大城主和另一个难缠的女人,只怕这门还得再守两百年连北边种灵米的陈家小奶娃的曾孙的曾孙长啥样都能见着了。
百年时光已经让他们的修为和其他的人拉开一段距离了,如果再来个百年,他们这一门的人就全得垫底了呀。一想到那悲惨的后果,这些人就全一脸苦逼,这架不能再打了呀,可是人家不肯停,他们也没办法呀。
最后还是有个机灵点的,寻了个空隙,抽身就往城主府飞去,虽然六宗城平时禁飞,但是现在关系到他们这一门所有人未来百年前途的大事,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把城主找来摆平这事才是正理。
发现有同伴跑去搬救兵了,守门的一方顿时暗松口气,就巴望着那人飞快一点·赶紧把人找来。
同样发现有人溜了的俊朗男子却是越打越急,越打越狠,不快点不行呀,等那家伙把人找来了·这架就没得打了。
他这边一加紧进攻,那边当然就得提高防御,于是战火不由得再次升级,城门口一片飞沙走石、虎啸狼嚎,把一众观众逼得又往后退了几十丈,观望变成了眺望。不过这场子倒是空出来了。
于是一直处于下风的一群年青男女,身影连连飞闪·很快便站成了一个奇怪的阵势,居于中间的是一名带着蓝光海人鱼、长相一派儒雅的如玉少年郎,只见他双指一掐一捏,法诀速起,一个奇怪的图纹便在他们这些人与兽之间升了起来,随着这图纹的升起,原本一直被压着打的他们顿时气势一变,竟反压了过去。
因为他们的修为低·一直存着轻视之心的守门一方,只觉得对方那边有一股让他们难以直视的气势压了过来,就像是平日无意中遇上了渡劫期的城主一般。可是之前明明看他们只有元婴期的修为的呀·怎么会有渡劫期的威压的呢。想想,若不是他们的修为太低根本够不上飞升的条件,自己也不至于会认不出来,莽撞的跟他们发生冲突了。
而现场形势已没时间给他们去推测了,顺利布好阵的一群男女,以带着蓝光海人鱼的儒雅少年居中策应开外挂,而白虎兽主居于前锋位置,举着一把挚天巨剑,随着一声怒喝,竟朝着他们这边气势万钧的劈了下来。
明明只有元婴期修为的白虎兽主·劈下来的这一剑剑势却凌厉得宛如一个渡劫期高手,甚至让直接面对这剑势的人感觉自己好象对上了大乘修士,不管这剑劈不劈得死人,光是这剑势便足以让一群平日只是负责炼器、狐假虎威镇下场子的一众土财主们心神俱颤了,不由自主的急速往后飞退,竟无一人敢硬接。
而事实证明他们的决定是极为明智的·因为他们的退却,没能劈中人的巨剑收势不住的劈向了地面,一条狭隘的深沟就这么从城门口一直往城里延仲了好几十丈,最后堪堪停在了一名退得比较靠前的男子脚前,硬生生的把堂堂化神修士吓出了一头的冷汗,差一点,只差一点自己的身体就要被劈成两半了,万一不幸连元婴都成了两半,自己就真的要直接去投胎了。
随着这一剑的劈下,极为凶猛的一伙少男少女,终是消停了,也许是刚才那一剑耗力过巨,需要休息一下。而另两个一老一青则也似被这一剑的威力吓到了,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瞅着那群男女。
看他们终于安静下来了,守门的土财主咽了咽口水,咳了两声顺顺嗓子免得声音变调,赶紧解释,“众位请先住手,我们也许是误会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俊朗男子星目一圆,“误会个什么,刚才你骂本尊活腻了难道是本尊听错了?”一边骂着,他一边快手的拉起一片电网,对准站成一团的人群就罩了下来,开玩笑,真让他们把话说清楚了,这架还怎么打得起来,自己的瘾刚被挑起,若是硬生生的停下可是会憋坏的。
没想到他会蛮横成这模样的众人,一阵气苦,可是看他这行事作风,跟某位护短欺压良善的城主好象,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位肯定就是大城主那个宝贝玄徒孙经常挂在嘴边的小白脸师父,也就是大城主的徒孙,听说大城主一脉自在下界就是土霸王的作风,向来蛮横不讲理的,所以惟一的弟子和人家发生冲突被杀了,留下的两个徒弟,说是徒孙其实就是大城主一手一脚教出来的,也就是说他们的关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