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依依这一夜都没有怎么睡,眼睛一直盯着某人,而雪司锐也一样如此看着她,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谁都没有服软过。
清晨眼光照进房屋,韩依依坐不住的起身向房外走去,她担心韩丞相为儿子的事情伤心过度在想不开,她还是去看看比较妥当。
“韩诺舞你要去哪?”雪司锐抓住韩依依的胳膊冷声冷语的问道,他就是怕她跑了,一夜都没有合眼的看着她,如果现在要是让她跑了昨晚的所受的苦不是白受了了吗?
我去哪要你管,别一大早跟吃了枪药似的!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跑的,丞相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敢问我还有心情吗?韩依依满脸讽刺的开口说着,说完之后怒瞪了雪司锐一眼,转身向韩丞相的房间走去。
最好是这样,要不然本王是不会坐视不管的!雪司锐声音警告的说道。
愚蠢至极的人,你想跟着就跟着,不怕累就来啊!韩依依推开挡着她的雪司锐,挑起脚向外面跑去,雪司锐乖乖就做跟着她的脚步走去。
爹爹!韩依依推开韩丞相的房门,没有看到她要找的身影,在房间四处寻找了起来。
别找了,屋子里面没有人!雪司锐提醒着还在屋里四处找人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没有,要是有人呐!等一下···大门口有哭的声音,爹爹一定在那!韩依依没有在过多的理会雪司锐向着声音的来源跑去。
果不其然,韩丞相和韩逸风果然都在那里,两个人抱着韩卓烈的棺材撕心裂肺的哭着,不管下人怎么拉、怎么劝两个人都不起身,哭喊声听得让人辛酸。
爹爹,让大哥回家吧,不要在让他在外面停留了!韩依依扶起奄奄一息的韩丞相声音艮咽的说道。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你走了叫爹怎么办啊?烈儿···韩丞相叫完之后昏了过去。
爹爹!韩依依捏着韩丞相的人中狠狠的捏着,待面前的老人喘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立刻吩咐下人扶起韩丞相进屋休息,不能在让他伤心过度下去,一件事情就够急手的了,在出一件事情丞相府一定会吃不消。
韩逸风别在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你在这哭天哭地能把人给救回来吗?还想让外人看多久笑话!韩依依对着只会傻哭的男人冷生的训斥着。
韩逸风起身看向周围人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议论什么,舞儿说的没错,大哥死了现在韩家他是长子了,如果现在他要在退缩府里的事情谁来办?爹年龄已经过百,无力从心!舞儿,她···一个女人家家没有头发的她,就够让她伤心的了,不能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这一切他会承担下来的。
打开大门,迎接大少爷回家!韩逸风忍着眼中的眼泪,叫着下人打开了丞相府的大门。
大哥我们回家了,弟弟和舞儿来迎接你了,你跟着我们的脚步千万别跟丢啊!韩逸风附在韩卓烈的棺材面前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语气轻缓就像平时聊天一样。
韩逸风拉着韩依依的手在前面走着,下人们抬着韩卓烈在他们身后跟了进来,雪司锐在他们身后默默的跟着,深邃的瞳眸看了一眼韩卓烈的棺材,眼神出现了从来没有的伤感,多年不见的好友说走就走了。
韩逸风回到府里吩咐着下人们摆设灵堂,叫来管家两个人不知道在谈论什么,韩依依只看见管家点着头适应着,她刚才一阵发火算是起作用了。
府里的下人做事还是有效率的,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灵堂就布置好了,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韩依依又回想起来她刚穿来的悲惨史,同样都是人为何她的待遇就这样不同啊!
“在想什么呢?”雪司锐看着一脸惆怅的女人,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现在脸上的表情应该是伤心而不是惆怅吧!
我在想····韩依依停顿了一下开口道:“大哥说不定是假死,没准晚上就醒了!”
我以前也死过,就在第二天要出殡的时候,头一天晚上我奇迹般的醒了,当时可吓坏了丞相府的众人,就连韩逸风都被我吓成尿裤子了!韩依依平静的语气说着,就好像讲别人的故事一样。
“你说你死过?”为何本王不知!雪司锐回想起随风给他的资料,里面根本就没有提这件事情。
死不死是我的事情,为何要告诉你!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祭拜大哥去!韩依依无视男人阴郁的脸转身向灵堂走去。
韩诺舞!雪司锐咬紧了一下牙慢慢的开口道:“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韩逸风你这是要干嘛?”韩依依来到正在吩咐下人做事的人面前,不清楚他下一步要干嘛。
舞儿来了,我是要下人把大哥的衣服换下来,找一套喜欢过的衣服给大哥穿上,让大哥走的体体面面的!韩逸风声音沙哑的说道。
“只是换一件衣服就可以了?”会不会太草率了!这样做对死人很不尊重知不知道?不能让大哥就这样走,大哥的穿衣这方面就交给我来办了,他们就不用了!韩依依指着几个正在等吩咐的下人说道。
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