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听我的,陆阎炎那里交给我来处理”
她哪里顾得了看,陆阎炎有点感蹬鼻子上脸了,她跟他偷情属于地下情范畴,他倒是吃醋别扭,给自己立了一个贞洁牌坊。
再说,好戏无人赏和美女无人上有何区别。
“野老大,请。”
明知身份悬殊过大,童小可还张口闭口一个野老大,这他妈对野鹿来说跟凌迟处死差不多。
“大嫂,别介,你要是实在看小弟不顺眼,不如赏小弟几巴掌算了。”
野鹿整张脸都绿了,心服口服的一塌糊涂,不愧为老大的女人,怎一个牛逼了得!
端起酒杯自罚三杯,做大事者,有舍才有得。
童小可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一半,不得不承认,陆阎炎看人的眼光远比她厉害的多,真后悔没参与陆阎炎过去二十年的人生,见证一个魔鬼统治者的成长。
“只要大嫂一句话,野子今后肝脑涂地,上刀山下火海,任凭大嫂使唤。”
野鹿借助酒胆与童小可对视,眼中的诚恳就连童小可都难得心慈手软,卖他一个面子换他如此誓言,倒也不亏。
童小可手势一出,三十多个男人纷纷停下动作,无论等待开始的、准备进行的、马上释放的,提裤子拿钱走人,舒爽的求酒足饭饱,憋屈的求找服务。
“好兄弟,值得深交,干了这杯,三个女人你随意。”童小可一饮而尽,她相信野鹿不会让她失望的。
“谢谢大嫂,干。”一杯酒一口干,将空杯酒倒扣头顶以表诚意。
野鹿起身,有眼色的兄弟立刻将垂死挣扎、半死不活的三姐妹扶着离开,三个女人连抬起头的体力都没有,但童小可还是看到了她们咬牙切齿的嘴脸。
“改日再来好好拜访老大跟大嫂,今日寒碜,让大嫂见笑了。”
“无妨,刘宇送送野子。”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嫂的风范,野鹿暗中对刘宇使眼色,刘宇碍于她在场不敢回复,身为大嫂自然要能帮就帮。
“是。”
“大嫂再会。”DK又一高管的折服,也奠定了童小可无人可动摇的大嫂位置。
不一会儿,吵闹的包间变得异常安静,一个空酒瓶子呈抛物线的形状飞出,将墙壁上的摄像头击落。
几缕凉风吹拂,车流涌动,纨绔子弟带着胜利品而归,急迫享用。
路灯下拉长的是寂寞的影子,而哪些醉生梦死的场合格外令人向往。
醉生梦死外,野鹿的手下将三个女人扔进车子,野鹿拉着刘宇站在一旁单独询问,心中甚是恐慌,他终于知道对童小可唯一的熟悉感来自于哪里,与老大半斤八两的压迫感。
“二哥,老大、大嫂哪里就指望你多多美言几句了,今天是小弟莽撞,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跟了老大这么久,还能摸索猜测一下老大的表情;可对于初次见面的大嫂,总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野鹿,身为二哥告诉你一件事,记清楚。”
野鹿猛点头表示决心。
“惹老大会死,惹大嫂会生不如死。”刘宇严肃道,这句话他最有发言权,让刘宇也觉得诧异的是,他总觉得老大跟大嫂的相处模式不似偷情反而像是老夫老妻。
“这话如何讲?”在野鹿的认知里,老大就是神,是他野鹿用生命信仰的存在。
刘宇环视四周,压低声音道:“矿产大亨程文昌的大儿子对大嫂出言不逊,现在还在医院加重病房躺着呢。”
野鹿咽下口水,回想着跟童小可说话的态度,还算谦虚有礼。
“二哥的大恩,小弟没齿难忘。”
一闪而过的车辆吸引了刘宇的注意,大事不好:“野鹿,带着你的手下快速离开,我先进去了。”
“好…。”刚才还好好的,出什么大事了吗?野鹿只得钻进车里,带着兄弟们撤离。
冲进醉生梦死,按下应急电梯直奔顶层总统套房,也顾不得深想老大和大嫂在做什么了。
“叮铃—叮铃叮铃——”
房门打开,陆阎炎一脸愤青,领口的扣子敞开,童小可晚几秒钟露面,衣衫整齐,但是脖颈处夸张霸气的深红色“淤青”未免过于显眼了,死也要等到他把话说完。
“顾宸风来了…。”
“什么?”童小可震惊万分,陆阎炎却从容淡定的将衬衣扣子全部解开,返回床上躺下。
童小可现在可没空搭理他:“刘宇,快去把门口的牌子撤掉,跟往常一样照常开业,快—”
“大嫂放心。”下面的还容易些,最让他不放心的是老大这边。
刘宇走后,童小可将房门关好,走到陆阎炎身边,看她有什么本事能说服陆阎炎配合了。
“炎。”
陆阎炎翻身背对着她,只有她心情好跟有事求他的时候才会叫他炎了。
童小可无语,陆阎炎竟跟她耍小性子了,他自然不怕,不但不怕,还期盼着她跟顾宸风撇清关系,一心一意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