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婚,便都不必再死了……只是,世间还会有林玄铁那般痴情的男子么?你是么?”
“每个男人都会痴情,只是对象不同而已,例如让我痴情的女人并非是你。”萧尧笑道。
“既然如此,你刚才为什么要非礼于我?你不怕她知道了徒增伤心么?”徐梦儿奇怪道。
萧尧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我这都要死了,谁还顾得了那么多?要不是你要杀我,我不怒火四溢,干吗要非礼你?”
师父说过,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果然如此,这厮即以知死,仍心想着施这苟且之事,当真让人生恼,但她已被他看光身子,被他再次侵犯也只是破戒之后的破戒而已,算不得什么了。想起那飞鸟殉情的场面,心下竟忍不住地有些儿动情,道:“我还不愿就死,如若我嫁予你,你能待我好么?”
萧尧听了一怔,道:“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你怎么嫁给我?”
徐梦儿心里一刺,道:“我可以做妾。”
即以惧死,徐梦儿再无杀他之心,因而神色自然而然缓和许多,面上的戾气竟也随之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儿的失神。
萧尧听了一乐,“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回上面世界了?”
“今生今世只去过一次。”徐梦儿冷冷道,“听师父说过,外面的世界只允许一夫一妻,但男子出轨不忠的人却多如牛毛,这法律定了又有何意义可言?”
“你这是理解错了吧。”萧尧笑道,“现代男女更崇尚婚姻自由,感情自由,不止是男人不忠的多,女人亦是如此,在现代婚姻中女人先行出轨的也有很多,双方……”
“怎么可能!”徐梦儿打断道,“我听师父说外面世界的女子若是红杏出墙,被丈夫知道可得被打死或者休掉,一辈子被世人唾弃,便是自己的子女可能也会一辈子瞧不起她。”深居于深谷之中的她自然不可能知道外面世界现在已变的何种模样,这一番话出口倒也不算奇怪。
“放在以前确实如此,但在现代社会,却是不一样啦。”萧尧笑道,“你久居在这山谷当中可能不知道外面世界到底变了何种模样,等到你到外面看过之后就能明白了,在现代社会,有句话说的好,男人是建设银行,女人是招商银行,女人比男人可值钱太多了。”
“什么是银行?”徐梦儿好奇地问道。
“怎么说呢,就是钱庄的意思吧。”料她也不知道银行这样现代化的词语,于是萧尧说了个通俗易懂的词语出来。
“什么是钱庄?”哪知道徐梦儿这时又问了一句。萧尧汗了一把,才想起来徐梦儿涉世不深,久居在这深谷当中,虽然生活习惯跟古人没什么差别,但因为脱离社会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自然不清楚外面世界到底有什么东西。
“这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总而言之,现代社会,女人比男人要更值钱一些。”知道多说她也听不懂,索性就不说了。
“钱又是什么?”徐梦儿闪着亮晶晶的双眸问道,听他说了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竟然对外面世界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向往,蓦地又想到他拒绝自己,如此一来她倒唯有一死才能遵从祖师婆婆们的教戒,哪还能出山谷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思绪至此,免不了又是一番神伤难以平息,她有怨仇在身,只盼早日学成《清风剑谱》出谷寻仇,这才惧死,“无论如何,你都不愿意娶我为妻么?”不待萧尧言语,叹息道:“那末的话,咱们只有死在这山谷中不可啦。”
萧尧听了既是无可奈何又是哭笑不得,“徐教主,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只能答应娶你了,你我从未相处过,更无感情,就这么谈婚姻大事是不是太儿戏了?”
听他竟是妥协了,徐梦儿微微笑道:“其实法子倒也不是没有,你且先娶了我,我也好不违背清风教祖师婆婆们的训戒,等到出了山谷,你便休了我,从此我俩天涯陌路,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你再娶再婚再与我没有关系。”
“那你呢?”萧尧怔怔地问道。
“女子从一而终,你休了我,我自然无法再嫁,自是一生独自一人独过。”徐梦儿轻描淡写一笑,“你不必自责,若没有教戒教规,我本无恶意要杀你,现在即以破教规教戒,这便是眼下最好的解决办法啦。”
萧尧心里微微叹道:“你如果真嫁给了我,我又怎么会忍心做负心汉呢?”
“事已至此,先生你无需再自责,只怨我今生命不好,无那个福气。”徐梦儿微微笑道,脑海里面忽地想起林玄铁和凤儿的遭遇,忙问道,“先生,你是怎么从山谷上摔下来的?”
刚才那个话题太过于沉重,见她终于换了话题,萧尧自然乐意,于是把之前怎么从江滨镇来到这座小岛,又将遇到似鳄似马的野兽最后与那个什么袋鼠兽一同摔下这里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给她。
只听的徐梦儿连连点头,听的到萧尧绘声绘色地讲与那些野兽搏斗的画面,她不禁暗暗为他捏了一把汗,听他道袋鼠兽的事,她倒不觉新鲜,这袋鼠兽本来就只有他们武修者们才会训养,外面世界的人根本不知道。她们所生活的这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