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现有这么大的变化。”建国咧着嘴笑,也许他用这种谎言的方试笑会打动更多的人,会有更多的人认可。
“这不是坏事啊,说明你越活越潇洒,越活越滋润。真感觉不出自己的变化吗——难怪,不超心家务的男人就是自在。哎,建国,给我讲句心里话,你会永远爱我吗?”任斯凤忽然想起在少女时期和他谈恋爱多次说过的话,今天她再说这话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她不像少女时那么撒娇,不像年青时哪么单纯。她自己发觉说这话的时候过去了,少妇润脸火辣辣的,心脏跳动的节奏仿佛加快了欢性的刺激,猛然间她不由自主地把丈夫抱得更紧。
“斯凤,我们是十几年的夫妻,经受了爱的洗礼,获有爱的收获,这种爱是我们的生命。斯凤,我会像过去一样永远爱你!”他把妻子搂抱在怀里,搂得很紧很紧。随后他像大人抱小孩似的轻松地把她放在豪华席梦思床上,平躺着,人体模特儿的完美线条尤其吸引他贪婪的眼球。她不太高形体,不太大的胸乳全消失了,眼睛紧闭着,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她的一只手拉着丈夫,目光温柔亲切,她会像往常一样把温暖和爱奉献给他。是的,她已经奉献给他了——但是,他回家的时间不多,作为妻子应该主动补上,让丈夫静静享受家庭的温暖。
此时此刻张建国在问自己,怎么办?不——不能这样,我怎么要干这种卑劣的事呢?可是不行,他和秋蝉合谋协定,一定要丢掉旧情才会获得新欢,秋蝉才会嫁给他。于是他横下一条心一不做二不休,还是偷情的情妇情感战胜了他的虚伪理智,把他推向没良心的深渊。他承认干这种事不人道,失去了道德良知,也有失他人品的风度,但是有什么办法,这是他最可悲的、伤天害理的阴谋计划。秋蝉有她的正当道理,叫他和任斯凤保持正当权利,时机成熟就离婚。可是正当的权力和正当的理由任斯凤不会接受,打死她也不会接受,没办法,只好搞阴谋鬼计把她骗到外地去,找合适的机会除掉她。
然而张建国在心里默默计算时间,又在默默想这场危险的欺骗尽快结束——墙壁的上石英钟尽管没有声音,他仿佛发觉秒针走得很慢。也许这是他和斯凤在家里做最后一次,以后他身边将是另一个女人——他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