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认识的莫糊情绪。
张建国还没有告诉他。
这时张建国在前面走了很远一段路,才回头看了张启明一眼,仿佛是他的眼睛在告诉他的表弟。不象话,把赌钱当成职业,还有没有正经事做。
“你怎么像这样,昏头昏脑一副倒霉像,昨晚上又赌通宵?没出息,走路都在睡觉。”
“表哥,你是不喜欢,如果你喜欢上了麻将也会有瘾。”
“我是你这种人吗?成天和不三不四人鬼混,真不像话。”
“表哥,每次见面干吗都是训斥口气。哦,你正经,正经得玩漂亮女人。是不是又要想打秋蝉的主意了?”
“张启明,给我闭嘴,说啥乱七八糟的话。见了她不准说这些话,听见没有。”
“给我多少钱?”
“你要多少。”
“先给两千块。”
“我请你帮我就要钱,你在我这里拿走多少钱,没良心。”
“这回不一样。这回是风险钱。”
“甚么风险钱,我叫你杀人了吗?
“哪你叫我干啥?”
“我——不说了,你照我说的做。”
张启明在悄悄的阴笑,狗日的表面装孙子,背后一肚子坏水。他在心头骂娘。
后来张建国不愿意多想张启明的痛处。他把这件事想得特别漂亮:秋蝉如果和张启明谈得来,就是一件大好事。因为办这件事和他的出发点连在一起,也是他的阴谋计划的一部分。已婚男人给自己的表弟说媒,搞一个假像让自己的表弟当个门面,堵住他老婆的嘴,他自己就会轻松的把秋蝉搞到手,让他慢慢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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