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炸了起来,金黄的一团,乍一看不像老鼠,倒跟只刺猬似的。
“唧!”小老鼠见势不妙,弯腰捞起脚边的银粒子护在胸口,三脚着地,夺路而逃。
“哪儿跑!”
余舒一鞋底抽过去,没打着,“啪啪”又是几下,这老鼠上蹿下跳,虽一下没被打到,但怀里揣着东西,三只脚着地,到底不如四只脚灵活,余舒急了扯起褥子,原本是想把它蒙住,却被它顺势跳上她肩膀,踩着她的背,出溜到了床外地面上。
它落地没站稳,跌了个趴,爪子里护的银块掉出来,跳跳蹦了两下躺在地上,小老鼠一骨碌爬起来,后腿一瞪,伸长了前爪扑向那块银子,然而身体在空中滞了一下,一寸都没蹿出去,就“啪”地一声,摔回了地上。
它回过头,顺着屁股往后看,一只巨大的鞋子,赫然踩在它尾巴尖儿上。
“唧!”一声惨叫。
“哼哼,”余舒弯下腰,揪了这黄皮小耗子的尾巴,得意洋洋地在空中抡了几圈,甩的它晕头转向,头晕眼花,才捡起地上那块碎银子,拎着它的尾巴,在门后头找了只破口的大碗,一翻个儿,把它盖在了碗底下。
听着碗里咣咣的挠壁声,余舒乐不可支地笑起来,抛了抛手里的银子,曲指在碗底叩了叩,道:
“待着啊,干活回来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