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杜浩然忽然问道。
“你还记得我赌出的那处玉矿吗?就是在那里得到的。”叶琢含糊道。这玉料涉及到顾尘,她也不好仔细说。
杜浩然也没细问,道:“这东西是禁物,被人知道会招来杀身之祸。你还是好好收起来吧。”说着,将龙石种玉佩塞进叶琢手里。
叶琢心里一暖。
杜浩然这举动,是想让她安心。他怕她担心他某一天忽然就消失在这个世界里。
她也不矫情,将玉佩收到了荷包里。
她知道这东西被人发现会出危险,所以平时都不放在身上,而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好,其他书友正在看:。只是既然杜浩然要让她保管,她自然不会将那处隐秘的地方告诉杜浩然。这无关信任与否,她只求安心。她希望杜浩然就是要走,也要告诉她一声;而不是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不见。
说完这事,杜浩然又将话题拉到了纳妾问题上:“大嫂去祁国公府,也只是受祁国公夫人的邀请过去一趟,目的是透露那个消息。纳妾的话题也不过是一个诱饵,说过就算了,不可能当真的。”
“嗯,我知道。”叶琢温顺地点点头。
“还有,以后你可以吃醋,可以发脾气,但不能对我做出那种既然疏离又客气的表情,我很不喜欢。”杜浩然又道。
“好,我会经常吃醋、发脾气的,你放心好了。”叶琢又很温顺地点了点头。
杜浩然被说得笑了起来,轻轻捏了她鼻子一下:“胡说些什么?”
“对了,杜忘说要娶秋月,你怎么看?”他忽然想起杜忘的事来。
“什么?”叶琢离开杜浩然的怀抱,惊讶地看着他,“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段时间你都忙来忙去,哪里有空去管他们?”
“那倒是。”叶琢笑了起来。
这段时间,夫妻问题,婆媳问题,敌我问题,忙得她根本没空去理会别的。再加上跟在她身边的人换成了樱嬷嬷,而秋月则被樱嬷嬷派去跟杜忘那里套情报,她还真忽略了秋月的情绪变化。
“我叫秋月来问问,如果她同意,自然没问题。”叶琢道。
杜忘与沉默寡言的杜念不同,性格开朗,各方面条件都不错,非常适合秋月。秋月能嫁给他,也是她的福气。
叶琢与秋月在南山镇共过患难,情同姐妹。生怕秋月为难,她跟杜浩然说了一声,便单独去了璿坊,再叫人唤了秋月来,准备跟她私下里聊一聊。
秋月来时,眼眶还是红红的,看到叶琢精神不错地坐在那里,她紧抿的嘴才放松下来。
叶琢也听杜浩然说了秋月去骂他的话,此时见她这样,心里十分感动。上前拉住她的手,让她坐下,道:“你别担心,三爷并不是纳妾,是我误会他了。他说,这一辈子都不纳妾,也不收通房。”
“真的?”秋月眼睛一亮。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叶琢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感慨地道,“你做的事,三爷也跟我说了。秋月,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姑娘您别这么说。您好了,奴婢才能好。奴婢虽没念什么书,但这个道理还是懂的。”秋月脸色一红。
习惯使然,她经常在私下里还叫叶琢“姑娘”。
叶琢微笑着抚了抚她的头发,道:“这段时间,都是樱嬷嬷伺候我。你心里可有什么想法?”
秋月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怎么会呢?要不是樱嬷嬷,奴婢连大户人空的规矩都不懂,还不知会给姑娘招来多少难堪呢。而且,那天在汝南王府,要不是樱嬷嬷,姑娘您……”说起来,她还是一脸的后怕。
叶琢听她这样说,就放心了。因以前在南山镇时,一直都是她跟秋月两人面对各种难题。现在樱嬷嬷取代了她的位置,叶琢真担心她心里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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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悸,很难受,吃了药也不见好。今天只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