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了叶予期的声音:“琢儿,大夫来了。”
关氏看看叶琢身上的衣服没什么不妥,高声道:“让他进来吧。”
叶予期推开门,陪着一个大夫走了进来。那大夫也不多话,伸手给叶琢拿了拿脉,点头道:“无碍。”说完从他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粒药丸,“吃下这颗药,便没事了。”
关氏接过药,道了谢。见叶琢拿眼睛看她,莫名地回看了一眼,不知道叶琢是什么意思。倒是郑曼文心思转得快,开口问道:“大夫来前,已给杜公子看过了吧?他怎么样?”
“杜公子也还好,吃了药就没事了。”大夫却不欲多说,含糊地说了这么两句,便不说话了。
郑曼文看了叶琢一眼,见她再没别的表示,就没再问下去。关氏在屋子里找了找,找到一壶水和几个茶杯,闻了闻,倒也没有异味,便把茶杯洗了洗,倒了一杯水,让叶琢凑合着把药服了下去。
大夫见叶琢吃了药,便收拾好东西,站起来拱了拱手,想要退出去。
“老大夫等等。”叶予期出声道,“请问你可知道聂老爷是打算如何处置此事的?杜公子跟他谈得怎么样?”
“对不住,老朽我只管看病,不管其他,这位大爷有什么事,找聂家人问问就是,老朽一概不知道。告辞!”老大夫提着药箱便要出门。
叶琢见叶予期似乎还要追出去问,忙道:“祖父,别问了,在这里做大夫也很为难的。您干脆自己看杜公子怎么样了,探探消息好了。”
叶予期正要说话,门外冲进来一个人,嘴里带着哭腔道:“姑娘,姑娘,您怎么样了?可担心死奴婢了。”却是秋月。
秋月的去处,叶琢在提及今天所发生的事时也提过一嘴,关氏和郑曼文知道她是被叶琢派去监视那聂五公子做玉雕了。但叶琢出事,她不在身边却是事实,终归是没有尽到自己丫鬟的本份。所以此时见她,脸色变得不大好看。
“我没事了。”叶琢笑道。
“还说没事,差点没命。”关氏沉着脸道。
秋月这才看到关氏和郑曼文,对她们出现在这里似乎极是意外,正要开口相问,叶琢却一拉她道:“你怎么过来了?刚才在那边是个什么情形?”
“奴婢跟章公子一直和聂五公子关那间屋子里,直到那炷香点完了才被放出来。出来之后我问您在哪里,便有婆子把我带到这儿来了。姑娘,您不知道奴婢有多担心您,您在这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老太太和太太都来了?”
听秋月这么一说,叶琢便知她什么都不清楚了。也是,聂博易也算是个聪明人,他虽然听令于聂微月,把她叶琢引入这个局中,但想来他也知道,一旦他参与得过深,这事一闹起来,他就得被推到前台来,成为聂微月的代罪之人。所以能不出来就尽量不出来,只关在屋子里雕刻,以避嫌疑。
她把事情简略地跟秋月说了一下,还未说完,便听到有人在门口说话,她停住了话头,便听杨建修在门口道:“琢儿,聂家派人来传话。”说完似乎在吩咐那人,“你进去,把你家老爷的话跟叶家老太太说一说。138看書蛧手打,138看書蛧$屋提供本书。”
在秋月进门之时,叶予期便出门去了杜浩然所呆的那边。此时这人应该便是聂仲昆派来传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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