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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特纸莎想着心事,有些出神,脑海中浮现出的,竟然是那个男人英俊坚毅的脸庞。
“要战便战!”想起那一夜,那个男子在屠灭千人之后依旧毫不犹豫的说出的这句话,谢特纸莎心都有些痴了,是什么样的过往,能让你说出“我此生不许败”这样的绝决的话呢?
谢姑娘。
想到这个称呼,谢特纸莎又是微微一笑。
或许,谢纸莎,这个名字,真的不错。
在华夏,叫这么一个名字,其实也不算什么讨厌的事情吧?
下一次,若是他再如此叫,自己可能就没有那么的气苦了。
只是,想到这,谢特纸莎的脸色又蒙上了一抹忧愁,还有下次么?
我们还会见面么?
若是再见,是在埃及还是华夏?
我们是能够把酒望月还是要拔刀相向?
是朋友还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为何,你偏偏要是古老羊皮卷上说的那个我埃及最大的克星呢?
这,就是所谓的宿命么?
如谢特纸莎,埃及法老这般显赫的存在,此刻,也想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阿什米塔眼见谢特纸莎一边笑一边皱眉,心中纳罕。
想起她那日在自己看来是放水的出手,刚刚怨怪了一遍沙织的阿什米塔冷笑道:“怎么,埃及法老也为情所困了么?”
谢特纸莎听到这话之后回神,白了她一眼,淡淡道:“自我七岁时,我就知道,我此生要无情忘情。你说呢?”
阿什米塔不以为然:“忘情?依我看,你恐怕做不到这种境界吧?”
“那你呢?”谢特纸莎还是保持着自己一贯的漠然,不同于沙织的高傲,只是不关心旁人的任何看法而已。
“我?我如何了?”阿什米塔一愣。
“听说,印度第一美人,菩提伽亚庄园的大小姐,好似许久之前就已经和印度孔雀王朝的太子爷定情了吧?”谢特纸莎好似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阿什米塔却是表情一冷,道:“不该说的话不要说!虽然我们现在是盟友,但是不代表我要给你好脸色!”
这件事,是她心中的痛。
强大如印度先知,当年在印度一战中竟然都要把孙女献出去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
孔雀王朝在印度势力庞大,即便印度先知如今已经恢复元气,恐怕也不敢轻易掠其虎须。因此,当年的那一桩婚约,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解除。
而阿什米塔,对那个听说游戏世间的孔雀王朝太子爷,似乎没有什么好感。
她总是下意识的不去想这件事情,以为不去想,就会不存在。
只是,现在对谢特纸莎提起,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忘记,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羞辱和愤怒反而越来越是强烈。
狮驼骆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想要娶我阿什米塔,你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阿什米塔的愤怒并没有吓到谢特纸莎,她心中冷笑。
“谁?”
不想再继续和阿什米塔斗嘴的谢特纸莎转过身去,突然听到窗外一个轻轻的声音。
敏锐的她,立刻发现了这丝异常,脱口问道。
印度先知后人和埃及法老在一起,她倒是没有太多的恐惧,只是对这个深夜到访的人有些兴趣。
会是谁敢如此大胆呢?
她话音落地,阿什米塔也站起身来,眼神冷冷的盯着窗外。
那里,出现了三个人。
“北方玄武。”
“南方朱雀。”
和刚刚一样简单的介绍。
谢特纸莎看到白幻莲的时候就已经认出了她。
这个曾经亲眼目睹自己和那个男人一战且还在那一战之中被那个男人误伤的女人,谢特纸莎的印象很深。
两人中间站着的那个女人一脸杀意。
莫家惜雪,算起来,和阿什米塔的父亲是一辈的。
当年修罗出世,大战虎门麦加印度先知梵蒂冈教廷的时候,莫惜雪才刚刚出生,那个时候,甚至都没有阿什米塔。
如果说那五个老人算是同一时代的人的话,那么莫惜雪无疑就是第二代。
只是,因为修罗的威势实在赫然,其它的第二代基本上不敢出世,直到五十多年后的现在,这些老人的第三代才算重新开始了争斗。
杨亦风,沙织,阿什米塔,柳如水,或者,再加上谢特纸莎和神圣武士团。
他们,才应该是这一时代的主角吧?
想到这里,莫惜雪脸上的杀意淡缓了一些。
可以替儿子杀人,可是,若是把他的拦路虎都杀了,那他也就没有磨练的机会了吧?
“他的手下?”阿什米塔很是不屑的看着白幻莲和玄武。
连那个男人都看不上,更何况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