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四爷这,跟四爷呆的时间也就多了。一日三餐经常是一起吃,不时还可以一起出去散散步,日子倒是不坏。四爷每日晚上也不为难我,到一定时候自个也走了,我想我是不用担心他没地方睡,毕竟这府上最多地方睡的人就是他。不过自从住在这来探望的人也就多了起来,各位福晋都来过,只是格格没有来,我明白她,毕竟来这多是遇到四爷。来的这些人到底有多少是为了四爷,有有多少是其他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嫡福晋来的时候,恰巧四爷不在,我一个人坐在桌边想看看做点什么好,一个人在屋子呆久了,是会闷的。见着她,我起身行礼:嫡福晋吉祥。她忙过来扶着我:妹妹身体不好,不用那么多礼节了。我笑着和她一起坐下,我知道她来这不会只是看我这么简单。
嫡福晋开口问道:妹妹在这住得还习惯?我看看四爷的房间,哪有自个的屋子那么习惯。我微笑着:谢嫡福晋关心,莫桑一定都习惯。听我这么说,嫡福晋面露难色:妹妹,不知我当讲不当讲?看样子,她是一定有话说:嫡福晋请说?
嫡福晋还是一脸的难色:妹妹,你看你住这也不方便,要是妹妹不嫌弃,到我那去,我可以好好照顾妹妹。听到这,我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住在四爷屋子里,我想嫡福晋是看不惯的。只是这阵子,恐怕也只有住在这我才是最安全的。
我微笑着回着:嫡福晋操心了,四爷让我住这,莫桑也就习惯了。等着我的屋子修好了,莫桑马上回去。嫡福晋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怒气:妹妹,所说四爷让人加紧施工,但是在这么也得两三个月才能好。你总不能让王爷日日住在你隔壁客房,你到成了主人吧。
四爷住在我隔壁,我开始思索,怪不得每日我这边要是有什么动静,四爷总是很快可以过来。我回道:嫡福晋说的是,我会好好跟四爷说说,让我搬个地方,谢谢嫡福晋提醒。嫡福晋听完,脸上露出微笑:为了四爷,多谢妹妹用心了。妹妹好好休息,我就打扰了。
我送着嫡福晋离开,其实我并非要走,我知道只有这里最安全,这么说仅仅是缓兵之策而已。先答应着,应付应付嫡福晋。
半月,我的身子还很多,心情也就平静下来。开始思考整件事情也清醒得多,我记得果儿跟我的点点滴滴,我记得放火那天跟我说的话。这么说来,我一定得去看看她,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我都做好了准备。
我跟着四爷来到了牢里,这牢里昏暗,而且有一股腐臭,刚进去就觉得有些难受。在靠里边的牢中,我看见了果儿。半月不见,果儿消瘦了不少,穿着囚衣,头发凌乱,整个人脸上没有一点精神,这哪是我认识的果儿。
站在牢房外,看着这一切不觉有些难受,我轻轻的叫了一声果儿。果儿抬起头看见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小姐,你好了。听到这句话,我好像什么都明白了,我转身对四爷说:四爷,我有话想跟果儿单独说说,四爷到外边等莫桑吧。四爷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离开。
就这样隔着一道围栏,我蹲下来跟果儿说着话。果儿坐在地上,靠着围栏。我低声说道:果儿,还好吗?听到这句,果儿的眼泪一下子就留了下来:小姐,你都被我害成这样了,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看来果儿还是藏不住心情的。
我看着她,擦掉她的眼泪:跟我说,你是替谁背黑锅?果儿哭得更大了:果儿,没有替谁背黑锅。火是果儿放的。听到这心咯噔一下,我还是调整自己的心情:那是谁逼你的?果儿拼命的摇摇头:没有人逼果儿。
听到这我有些生气了:果儿,现在没有人。你不说,我是没有办法帮你的。果儿还是摇头:没有人逼果儿,是果儿自己放火烧的。我闭上眼睛:为什么?这句话有些冷,冷得让自己惊讶。果儿的声音有些弱:因为,因为……
我忽而站起来:把那句凭什么她是主子,我是奴才再说一遍。说这句话时,我已经很生气了。果儿仰起头看着我,嘴里只是低语:小姐,小姐。看着果儿的样子,我知道我心软,我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再次蹲了下来:果儿,你不跟我说实话,我是没有办法帮你的。果儿看着我,脸上还是泪痕:小姐,果儿没有说谎,火的确是果儿放的。
我继续问道:好,那你说,你是怎么放的?果儿看着我,有些心虚的样子:小姐,还记得我端给你的那碗瘦肉粥吗?我点头,我记得,我还记得当时果儿说的话。果儿继续说道:当时果儿在粥里下了药,让小姐躺在床上去。这样果儿就去点了火,小姐既在屋子里,也不会感觉到疼。
果儿说的很平静,但是我却是真的疼了。怪不得当时还奇怪怎么会想睡觉,还奇怪为什么容易惊醒的我,火烧得那么那么大了我才醒。我不想再听了,我起身离开,不敢再看果儿一眼,也不敢在问为什么。
在门口,四爷拉住了我,他伸手擦我的脸,这是我才发现原来两行泪已经在我的脸颊上。我不惊苦笑一下,原来我是真的被果儿的话伤得很深了。四爷看我这样,将我揽入怀中:好了,莫桑没事。剩下的都交给我吧。我在四爷怀中没有说话,我寻找着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