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爱一个人,请做到感受他的感受。舒欤珧畱
望着南宫如月的背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宛若的视线却早已模糊,盈盈粉泪,寸寸肠断,怎一个痛字了得,她陪着慕容伊川演了一场温柔的戏,可曲终人散自己却如此的心伤,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怎么能够让自己当着情敌的面与他行夫妻之道,向来保守,当着别人行男女之事这是宛若所无法承受的,可为了慕容伊川她从了,忍了,她原以为南宫如月在看到这一幕会立即转身走开,奈何自己太低估对方的承受能力,居然会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缠绵,而南宫如月却对慕容伊川依旧心不死,她想日后若南宫如月真的留在京城了,那自己一定会麻烦不断的,如何才能够让南宫如月真正的消失?宛若心底里盘算着,可脸上的泪水依然在流淌,是委屈,是羞辱,是难堪,是?而如今却是各种滋味都有。
慕容伊川转回身疼惜的看着宛若,此刻眼前的女子几乎没有多少遮体之物,虽屋子里暖意如春,可她的身子却依然在不停的抖动,仿佛风中荷叶,“若若快把衣服穿好,刚刚难为你了。”慕容伊川把衣服拿过来帮宛若穿,“我不需要,你走开,不要你管,我已经帮你把戏演完了你可以走了。”宛若倔强的把慕容伊川推开,她背过身去,那背影亦如她此时的脸一样倔强,清冷。
“若若,刚刚是我不好,我以为我们在一起那女人就会知趣的走开,可谁料想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若是早知她回如此难缠的话,我直接动用武力把她赶走就是了。若若委屈你了,你别哭啊,看你 这一流眼泪我的心都乱了。”慕容伊川把衣服扔在一边,伸手把宛若抱在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
宛若挣扎了几下可都徒劳,她的一只手却聚在了半空里,面对着男人愧疚的表情横下来的心慢慢柔软了,可却为时已晚,巴掌已经落在男人那绝美无暇的脸庞上,发出一声响亮,刹那间男人的眼里喷出两道寒光,那寒光一闪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宛若不是存心要打这一巴掌的,只是情绪不由自己控制而已,曾记得打过慕容伊川几回可都是在对方酒醉情迷之下,可此时对方是如此的清醒自己居然打了他怎么可以?毕竟他是堂堂的福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也是自己的夫君,夫乃天字一出头,夫为天,自己怎么能够打了自己的天,刹那之间宛若心中好不后悔,她真的怕自己的这一巴掌会把彼此的感情给打远了。
慕容伊川沉默的看着宛若,目光甚是复杂,静默,冰冷。
宛若心中无限的恐慌,她见对方一直沉默,良久,宛若才鼓足了勇气缓缓的去靠近他。
“伊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痛?”宛若把自己的身子贴在福王的怀里,小手轻轻的放在被自己打过的地方,她一切做的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脸说话的口吻亦是如此。
慕容伊川开始是生气的,从小到大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自己把父皇母后的宠爱集于一身,慢说是打,即使自己犯了大错萧太后都不忍心大声斥责一声,而被自己的妻子打了这男人的自尊心自然受挫,慕容伊川是想拂袖而去的,可望着宛若那依然挂着泪痕的脸,那惊恐万分的眼神,横着的心也就软了。
沉默了片刻,慕容伊川轻轻攥着宛若有些颤抖的手缓缓的说,我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不过若若我不怪你并不代表我就不生气,我是看在他的份儿上菜不与你计较的。慕容伊川的另一只手摸着宛若依然平坦的小腹,话语也柔软了许多,目光也随之而变得柔和了。
宛若眉宇之间闪过一丝黯然,她知道对方心底里还是不能够真正的宽恕自己。
“你若还是觉得不舒坦,尽管找回来就是,你此时若打我我毫无怨言。‘宛若淡淡的说,眸光里是固有的坚决,她是想把裂开的感情在修补回来。
慕容伊川摇摇头,修长的手指在宛若满是泪痕的脸上慢慢的游离,微微低语道;”我怎么舍得打你啊,刚刚的事情我知道你无法介怀,你是一个那样孤傲的人,你这一巴掌就算是刚刚那事儿我给你赔罪了,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快把衣服穿好,看你身子抖的这么厉害。‘
对方明明说扯平了,可宛若的心里依然不能够怅然若失,真的就扯平了吗?
“告诉我诸王到底关在何处好吗?”宛若努力的把心情平复好,就当刚刚之事不曾发生过,她柔软无力的倒在慕容伊川的怀里故作娇嗔装,她知道诸王在慕容伊川手里,她并不那么好奇他们的去处,可也绝非完全不好奇的,她是想问一些关于诸王的蛛丝马迹好告诉紫嫣,让紫嫣能够安心。
慕容伊川脸色顿时一变,冷冷的说,若若你只许好好的安胎,别的什么都不要问,我明白你打听诸王的消息是什么目的,不过我不会让你知晓。既是如此宛若索性不再追问,“伊川,后天上元节了,你陪我去灯市好不好,我听说从前你都陪萱萱姐去看花灯,你能不能也陪我去。’宛若眼眸里闪烁着期待,说到西门若萱话语里依旧难掩醋意。
一听宛若又要去看灯,慕容伊川顿时双眉紧皱,毫不犹豫的说今年十五你哪儿都不能去。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