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路千万条,我却固执的选择了最孤单的那一条。舒榒駑襻
荣华也好,富贵也好,回首看来都没有你对我更重要。
上官天绝依依不舍的走出了云蒙山玉虚观,他的怀里揣着云林道姑为小红玉画的画像,然他的怀中仿佛还有小红玉残留的余温,天绝之所以心存不舍,是因为红玉,在他眼中红玉仿佛是又一个宛若,因而他在抱着红玉的时候心情格外的不同,这与在王府里抱茜雪是完全不同的,茜雪绝美伶俐类其父,而红玉清雅淡静类其母。
沿着来时路上官天绝缓步而行,还时不时的回望一下与自己渐行渐远的玉虚观,寒风凛冽,一袭蓝衣飘飘,乌木一般的长发也在寒风里寂寞的舞蹈,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到了水帘洞,瀑布依旧如来时一样汹涌,天绝没有做停留,继续往下走,微微的一转头看到了那一株未开的梅,他还是如来时一样止住了脚步,看着梅就让他想起那傲骨如梅的女子,别后不知君远近,他想对方永远都不可能如自己思念她那般的思念过自己,因为自己终究不是她的携手一生的良人,自己只是一个在她生命里无足轻重的过客而已。相思树下说相思,思伊恋伊伊不知。天绝站在梅树下沉默了许久,正打算离开时,一转头却看到自己面前站在一个老道,那人衣着破旧,须发皆白,慈眉善目,仙风道骨,背后背着一破旧的拂尘,而唯一让人看着不自在的就是这道人太过邋遢,脸上满是灰尘,仿佛好久没有洗过了。天绝顿时惊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不曾察觉此人来到,幸好对方没有对自己如何,不然自己被暗算了自己都无力回击,想想天绝沉稳的面容不自已的有些惊恐,可他定睛一看面前这个邋遢老道,顿时心中的戒备消失不见,他认出了此人,自己虽与之无来往,可自己也曾与之见过。
还没等天绝开口,那道人倒是先开了口,“无量天尊,上官大人真是好兴致啊,赏梅忘我。”
对于邋遢道人的这番略带弦外之音的话天绝显得平静依旧,他紧盯着面前道人不慌不忙的说,道长真是好轻功啊,在下自认为功力不错,可却连道长何时来到都不知晓,怪不得我家千岁常把道长挂在嘴边,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啊。
站在面前的道人非是旁人,乃是与福王铁槛寺奇遇,而后又救了宛若一命的邋遢道人,至今福王都不知其法号,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对于天绝的恭维邋遢道人裂开嘴哈哈一笑,高念一声佛号,“无量天尊,上官大人过奖了,刚刚非贫道功力深厚,而是大人赏花太过入神罢了,贫道若是所猜不错大人是从玉虚观下来的,代王爷和王妃去看望郡主。”
上官天绝微微点点头,“不错,在下正如道长所言去看望郡主,可没有想到能够在此处遇见道长,不知道长从何处来,去往何处?”上官天绝对于这个道士还是有几分兴趣的,他并不认为对方就是什么神仙,不过却是是一位世外高人,山中隐士,可居然是一位跳出三界外的出家人为何要赠与福王兵法,而且插手帝王家之事?此人必定有什么目的?至于到底是什么天绝不得而知,可他总觉得此人没那么简单。
邋遢道人大眼珠子来回的转悠,好像是在想什么主意,完全没有出家人的安静单纯。
“上官大人,贫道若是猜的不错您必定是在揣摩贫道与王爷结缘的根由。”天绝没有想到老道会如此直接,让他一时间差一点没有反应过来,“既然道长乃一爽利之人,那上官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对于道长的所作所为在下的确有怀疑,不过只要是不做伤害王爷的事在下就不去过问。”天绝始终显得冷漠淡然,拒人以千里之外。
邋遢道人哈哈一笑,摸了摸花白胡须,指了指旁边一处青石说上官大人,我们不妨坐下来一叙吧。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上官天绝随那道人来到了青石处坐了下来,俩人相对而坐,天绝把手放在在双膝之上,并未去看坐在自己对面的道人,而那道人从怀里掏出了酒葫芦喝了一口,然后把葫芦放回去,而后却掏出了一本破书随手朝上官天绝扔了过去。
上官天绝不知对方给自己的什么书,可他还是伸手把书接住了,那是一本蓝色封皮算不上太厚的书,不过用手一摸就有着时光流转的年代感,封皮上并未写书名,天绝把书打开之间已经泛黄暗淡的纸页之上写着无极宝典四个大字,而后天绝又随意的翻了几页,顿时茅塞顿开,原来是一本武功秘籍。
天绝把书合上,托在手里,问对面的道人,“道长莫非是要把这本武功秘籍送与在下?”天绝爱武如命,他自然希望这本无极宝典能够为自己所有,因而眼神里不自觉的流露出了渴望。
邋遢道人道;“没错,这本宝典贫道就是赠与上官大人的。”
“你我无交情,道长因何要送我这本武功秘籍?莫非是有什么要求不成?”上官天绝非常冷静的问。
邋遢道人闻听天绝问自己的目的,不由自主的纵声大笑,“哈哈哈,上官大人果真是一精明直爽之人,怪不得能够成为福王千岁的左膀右臂,在下这本武功秘籍乃我门下镇门之宝,不过我的门派早已在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