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能够与一个爱自己又或者自己所爱之人生同床,死同穴亦是无憾了。舒唛鎷灞癹
平儿在福宁殿稍作停留就回到了银安殿,这时候福王与西门永浩等人的酒席宴也欲结束了,福王与众人把酒言欢,仿佛没有丝毫芥蒂,殿里满是说话声,碰杯声,倒也美好,其实彼此心知肚明,这一切只是看上去很美罢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酒宴正式结束了,平儿吩咐丫鬟婆子们一边把残席撤下,然后吩咐另一帮人赶紧给众人上茶,又是一阵忙活,这期间平儿注意到西门永浩看向自己的眼神,然对于此平儿装作无动于衷,她心里没有给予这个男人的位置,即使如此,何必给予他一丝一毫的希望,平儿不想伤害任何人,她只想守着自己内心的那一份情感,然而对于这个年岁比自己小了几岁的在她看来如弟弟一般的西门永浩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对他横眉冷对,彻底的把他的渴望之火给剿灭,只有这样彼此才不会互相伤害,因为他们注定了是相恨的敌人。福王与众人喝了一会子茶,然后大家就要起身告辞了,福王并没有起身相送西门永浩和唐磊等人,而是对身边的上官天绝和平儿说你们给本王送客,二人领命把客人们送出了王府,此时夜幕深深,已是深秋,吹来的风格外的冷,触碰在人的皮肤上有点儿疼,看到西门永浩等人一个个远去了,平儿与天绝才这回身来,踏着浓浓夜色朝府中而去,两个小丫头在一旁给他们举着灯笼。
福王今晚喝了不少的酒,此时微微有些醉意了。
“他们都走了?”福王见天绝和平儿回来了,故问之,“都走了。”天绝赶忙回答。
福王迷离的醉眼看向平儿,沉吟了片刻,一种有意无意的口吻问;“中间西门永浩那厮离席很久,本王若是猜的没错,他是特意为你而出吧。”
平儿没有否认,淡淡的回答说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千岁啊,的确如此,不过我还是果断的回绝了他。
福王闻言满意的点点头,“你这样做很好,本王自认为他西门永浩乃花间浪蝶,可没有想到他对你也算是执着了,这厮无论是相貌还是才识都令本王赏之,奈何却不能为吾所用啊!”福王边说边露出了不能得的惋惜之色,“千岁何必为这等人可惜,您手下人才济济,西门永浩算的了什么。”上官天绝没有福王那种对于西门永浩的好感与赏识,第一西门永浩武功不如己,二来这西门永浩负心薄情,因其与冷如瑾的那种知己之情,因而使得天绝对于西门永浩此人深恶痛疾,逢之欲避之。
……
宛若得知宴席散去之后她就赶忙吩咐丫鬟翠翠准备了醒酒汤,她知道福王今晚必喝了不少的酒,因而提前为他把醒酒汤准备好了,虽她不能完全确定今夜福王会不会来,可不管来与否她都要做好一切的准备。
翠翠刚把醒酒汤端来不一会儿,福王就来了,他袖子一挥命屋子里的丫头们都退出去,他素来如此,不希望自己和宛若相处的时候有闲杂人等在侧,除非是他们的宝贝女儿,即使平儿也不能例外。
自打福王走进来宛若就嗅到了那浓浓的酒气,等福王坐下之后宛若赶忙亲手把醒酒汤妨碍了他的的手里,温柔的说伊川快把醒酒汤喝了,这样你的肠胃会好受一些。福王端过醒酒汤放在了面前的桌案上,“我没醉。不需要这玩意儿。”福王素来不曾承认过自己酒醉,对于此宛若已经习以为常了,她重新把汤端了起来,挨着福王坐下,跟哄孩子似的说我知道你没醉,可是喝了这个真的会好受一些,你何苦来让肠胃经受酒的火烧火燎,快把汤喝了,她一边说着边把汤放在了福王的唇边,福王此时跟一个孩子相似,对于宛若的温情劝解无动于衷,“你就把它喝了嘛,如果你不喝我就就三天不许你碰我。”宛若知这一招肯定管用,果不其然福王闻听宛若这般要挟只好顺从的把汤接过去试了试温度觉得正合适,不一会儿一碗汤就下去了。福王把汤碗放下,宛若忙拿起手帕帮他把嘴上的痕迹给擦了去。
“这样你满意了吧。”福王把宛若搂过来让其坐在自己的怀中。
宛若笑了笑,说我做这一切可都为了你好,这次宴席看来你喝得很尽兴啊。
福王勾了勾唇角,表情微微有些复杂,叹了口气,说没有什么尽兴不尽兴的,逢场作戏罢了,你也知道那里头除了唐磊之外哪个是与本王一心的,西门永浩那厮自是不必说,而李贵是西门东海的门生,然刘庆那厮属于墙头草,本王素来爱才,西门永浩这小子虽年纪轻轻,可是说话做事极有分寸,文韬武略也很是卓绝,极有乃父之风啊,可惜不能为我所用,那必是日后心头大患。
宛若通过福王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于西门永浩的欣赏,赶忙宽慰说既然知道不属于你你何苦来去想,再说人世间你喜欢的事物多了去难道你都要收入囊中不成?我觉得你还是少一分贪念的好。
福王闻言微微有些不悦,“你这话何意?”
宛若见自己说错了话惹得福王不欢,她没有丝毫的歉意,依然如初的淡定从容,“我就说你应该读一睹佛经,把你的心度化一下嘛,那样不光可以减少你的贪念,而且会让你易怒的心疼归于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