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走出了自己的银安殿,双手背在后面漫无目的的散着步,可是走在走在一抬头却发现已经来到了福宁殿门口,自己已经一天多没有来这儿看宛若和茜雪了,心里多多少少觉得少了些什么,正好这会子平儿他们还没有回来,自己还是进去看看她们母女吧,不过自己要平静一下心神,不能够让宛若看出什么来,就这样慕容伊川信步走进了福宁殿,微风过处,福宁殿院落里的几棵梧桐树的叶子在迎风低唱,形如一首缠绵秋歌。shu酯駡簟随着那风吹叶唱的声音房间里传来了悠扬的琴声,那琴声时而狂野,时而舒缓,时而粗糙,时而细腻,时而如风吹黄沙漫天,时而如暖风轻扫雪莲花。慕容伊川听过了许多的曲子,可此刻在耳边响起的曲子自己却从来没有听过,多咱等曲子停止了慕容伊川方把思绪拉回,缓步来到了门前,几个丫鬟们见礼已毕也都各自退下了,慕容伊川轻轻的图开房间的门,见外屋没人,他直接朝里屋走去,里屋的房门虚掩着,一碰就开了,推开房门见一身白纱裙的万人正端坐在琴前,修长的手指放在柔韧的藕丝琴之上,长发没有梳理,随意的趴在她的后背之上,小茜雪抱着一个佛手在地上跑来跑去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慕容伊川的心刹那间被融化了。
“父王。”雪儿一眼就看到了走进来的父亲,忙跑了过去,手里的佛手也随之扔在了地上,伸开两只小手就要伊川来抱,“我的宝贝,可想死父王了。”慕容伊川忙一把把女儿抱了起来,狠狠的在她粉嫩的脸蛋儿上亲了好几下,“怎么有空过来了?我还以为我们母女被你打入冷宫了。”宛若转过身一脸的清冷,她的语气虽然听上去有些生硬,可却带着丝丝的娇嗔,一双寒露目流转着思念与爱恋,虽只是一日多不相见,可她的心却无时无刻不在惦念。
慕容伊川听宛若对自己表示不满了,面带一丝得意,故忙把女儿轻轻的放下,快步来到近前,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一把揽入怀中,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角,他的吻依旧是那么的狂野,霸道,炽热,虽彼此熟悉的如左手握右手可是他对她的激情却不曾退却,每一次的吻都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深沉,宛若被他深深的吻弄的有些晕眩了,她不自已的去与之回应,两个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忘乎所以的相互拥吻着,彼此的额头上都见了汗滴,慕容伊川的手不自觉的开始在宛若的身上随意的游离,透过那一层形如沙的衣裙,触到了那的雪肌,每一寸都晶莹剔透,柔滑如丝。
“不要了,当着女儿的面你干嘛啊。”宛若急忙阻止了他,她不是不想让他要,只不过觉得自觉现在在这个样子不太好,“你不是想我了吗?”慕容伊川的手依然在宛若的身体上动作,轻轻的捏着她的柔软,嘴巴凑在她的耳际充满暧昧的说,宛若的脸微微泛起了红晕,眼帘低垂,柔柔低语,“谁说想你了,你少自作多情了,是你的宝贝郡主想你了。”宛若说罢脸缓缓扬起来,正好与慕容伊川眼神相对,二人相顾无言了熟刻。
“你刚才弹的曲子我怎么没有听过啊?”慕容伊川目光扫了一下藕丝琴,一脸认真的对宛若道。
宛若微微耸了耸肩,淡淡道;“这是我刚刚学会的曲子,不是我们中原的,而是我在你那本楼兰国文化的书上发现的,这首曲子叫做《沙漠之城》,我刚刚学会了,弹的还有点儿生疏。”
一听楼兰二字慕容伊川的神情马上紧张起来,自己的手不自已的狠狠抓了宛若的柔软一下,她腾的一咧嘴,“伊川你干嘛**我了?”宛若激烈的反抗起来。
“这首曲子我不喜欢,以后不要在弹了?”慕容伊川的脸色刹那间阴沉起来,语气透着那么一丝的冷硬,用他那一贯唯我独尊的霸道命令与宛若。
宛若见慕容伊川对这首关于楼兰的曲子反应如此之大,甚是不解,“不就是一首曲子嘛,用得着这样嘛,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让你听见就是了,真是翻脸的速度比人家翻书还快。”宛若说着嘴微微一撅,表示自己的不满。
慕容伊川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不知宛若恢复了记忆,故不想让她知道她与楼兰国之间的关系,”宛若你也知道我们大正和楼兰之间的渊源,虽然现在我们大正刚刚和楼兰开始的贸易关系,可不代表两国就真正的友好帮教了,毕竟我们慕容家的天下是从他们楼兰赵家手里拿来的,你认得楼兰文已经让很多人猜测你的身份了,我不希望我们王府和楼兰有任何的瓜葛,你知道吗当年大正太祖皇帝给我们慕容皇室子孙后代留下一条规矩凡是慕容皇族的人绝不可以和楼兰赵氏乃至楼兰人通婚,若有违背者可逐之。“慕容伊川一本正经的把这件事情跟宛若一说,当时宛若的脸色就变了,她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若自己楼兰公主的身份暴露了那么兴许和慕容伊川的缘分就尽了,自己不想连累他,更不想和他分开,因而自己必须与他同心协力,既然他不说他都知道了关于自己身份的多少,那自己也不说,彼此都不要捅破这层窗户纸。
”伊川,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我想到了一个人,我们必须铲除她,因为那人知道的我的事情太多了,虽然过去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我不晓得那人知道我的多少事,可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