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花园里面传来了女孩子们银铃儿一般的笑声,宛若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不远处春红,春香,翠翠她们几个人在踢毽子,她也渴望参与其中,可是她现在身子重了,只好沦为了一名看客,身后是一棵高耸的柳树,柳条轻垂在她的背上,她一只手把垂下来的柳枝扯到了自己的前胸,就放在眼前,静静的看着那嫩黄色的柳芽儿,微风轻抚,此刻她觉得是那般的惬意。稽觨
“属下参见王妃娘娘。”正在宛若沉思的时候,一个冷硬的声音打乱了她的思绪,一抬眼上官天绝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背后依然是那一把九凤朝阳刀,而手里还拎着行礼,很明显要出名。
宛若诧异的看着天绝;“你这是要出门吗?”面对着宛若的柔情,这对于上官天绝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而已这就是自己最大的牵绊,他想假如某天自己非得离开王府不可了,自己以为最留恋的是福王,而渐渐的才发现原来最牵绊自己的人是宛若,慢慢的他留在王府的初衷发生了偏移。
上官天绝故作镇定道;“回娘娘,属下奉命出门半点事情,所以特意来向您辞行的。”
宛若点点头;“原来如此啊,我知道我问你去办什么事情你也不会告诉我,我只想说一个人在外要多加小心,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宛若从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来,静静的看着上官天绝,一双含露目里流转着融化冰雪的柔情,对于上官天绝而言这样的柔情却是自己的致命伤,也许冷如瑾说的对宛若就是自己的死穴。
“属下多谢娘娘的关心,属下临走时候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天绝朝后退了几步,尽量把彼此之间的距离拉的远一些。
宛若莞尔一笑,柔软的柳条依然在她的手心里,这个时候已经缠绕在了手指之上,面对天绝的一脸严肃,她却是非常的随意;“天绝;我记得你不是一个吞吐之人啊,我久闻江湖上的人都是直来直去的,你今儿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说就是。”宛若一脸的笑意,那笑容犹如三月桃花带露。
“那就赎属下直言了,希望娘娘能够好好的保重自己,还有千岁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娘娘您,希望娘娘能够真正的感知到千岁的一片苦心,不要总是让他为您担心。”上官天绝一脸正色道,说完就抬起脚步绕过宛若快步朝前面走去了,他知道自己说完这些必须要走的潇洒,不能回头,不能够让她看到自己脸上流露出的伤情。
宛若见天绝走的这么迅速,她只是送出了几步,站在原地冲远去的背影挥了挥手,那一路顺风只是在嘴边,嘴张开,可是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上官天绝直接离开了王府,因为这个时候福王上朝去了,自己做完已经和他辞行过了。
“哥;上马吧。”走出王府,平儿已经把天绝的做骑,福王赐给他的汗血宝马牵过来,到了近前平儿把马缰绳交到了天绝的手里。
上官天绝接过马缰绳,然后把行李和自己的九凤朝阳刀都挂在了马上,纵身一跃跳上了马背;“平儿;王爷和王妃就交给你了。”天绝一边调转码头一边回身对平儿嘱咐道。
平儿微笑着和天绝挥挥手;“哥;你放心吧,路上千万要小心,王府的事情你不必担心。”